她眼神刷的变化，直接抬脚恶狠狠的踩在了齐垣用来触碰锁链的脚背上。
“呃——”齐垣十分想要惨烈的叫出声。
可是有了前几次的前车之鉴，他连丝毫的声音都不敢发出。
因为他知道，如果他真的叫出了声，等着他的只会是更加痛苦的折磨。
他死死的咬牙，堵住了话语和痛喊从他的喉咙里发出。
他的额头渗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
一双眼睛剧烈的颤抖，写满了惧怕和恐惧。
司徒芸只觉得他这样的神情简直是好看极了。
更加狠的将脚踩在了他另一个手背上。
见到他连一声叫喊都不敢发出，对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
司徒芸笑着松开了脚，反而半蹲下身体的用柔弱纤细的手去轻轻的拍打齐垣的脸颊。
齐垣每每露出瑟缩害怕的神情，她就十分开心。
“齐哥哥，你怎么这么怕我，不敢看我呢？”司徒芸笑着掐住了她的下巴，“齐哥哥，你可要认真仔细的看我才成啊。否则……”
司徒芸高高的扬起了手，做事要打齐垣的脸颊。
却在巴掌即将扇下去的一刻，猛然间停了下来。
齐垣刚痛苦的闭上眼睛，准备迎接着巴掌。
可是却没有丝毫的痛感，他缓慢的睁开了眼。
却见面前的司徒芸正用看笑话一样的眸光看他。
他双手颤抖，十分耻辱。
可就在他忍不住上的想要说些什么时候，那个停在他面颊上方的巴掌，猝不及防的扇了下来。
力道极大。
把他打得两眼昏花，什么也不知道。
司徒芸看出他的逆反心思，笑眯眯的拍了拍手。
很痛快把那一巴掌给甩了下去。
如果不是因为他，她还真不知道原来打人，折磨人能有这么痛快的快活。
怪不得他娘齐老太，直到弄死那个叫乔研的外室女死，也不肯放过他的在大街上托着她的实收游荡。
原来不是因为她是个彻头彻尾的狠人，而是因为……这种做法，实在是畅快啊！
齐垣知道自己算是彻底栽倒在了司徒芸的手里。
他不能够在反抗，否则等着他的说不定就是一个死字。
他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对着司徒芸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芸儿。我错了……我刚刚的确生气了不该有的心思，可是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司徒芸却并不吃他这一套。
若是之前，她可能还真的会吃齐垣的这一套花言巧语。
毕竟她是那么的喜欢齐垣展露出来的温润君子的样子。
只是现在……
她有了更好的玩法。
让齐垣表露出，她更喜欢的齐垣样子的玩法。
不过……自己养着的小狗总是不识好歹的想要逃跑，也不能够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该给他一个好的教训，让他知道在这个家里，在司徒府他应该听谁的话，应该怎么做才行。
“齐哥哥你不用用那样的话来骗我。”司徒芸笑着，笑的极为好看，“不过……你这么说也无可厚非。
只是你总是想着逃跑，让我看不到你的一点真心。
看来你还是忘不掉你那个大娘子。
忘不掉那个已经被你娘给杀了的乔研。
说不定你还在时时刻刻的想着出去找苏巧。
去找你那个齐大娘子。
想要重新和她在一起。”
“不……不不！”齐垣急了，“我没有，我没有那个心思！
我，我的确是怀念过苏巧一会儿。
可我对她更多的却是恨意啊！
芸儿，你要相信我说的话！”
齐垣看出今日的司徒芸和往日的极为不同。
他慌了，害怕了。
不敢想象自己后面又会经历什么惨绝人寰的折磨。
可是司徒芸已经打定主意让他好好的尝一尝这痛苦。
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放过他。
“齐哥哥。”司徒芸对他的话置之不理，反而笑眯眯的，“既然你这么不知好歹的认为我这是在折辱你，在折磨你，不想要当我的夫君。就该让你好好知道知道我的好才行。”
“啪啪！”司徒芸拍了拍手，“来人！”
一串丫鬟和小厮齐齐的走入。
齐垣看着这么多人傻了眼。
想象不出司徒芸究竟要对他做什么，十分畏惧。
却见司徒芸在下一秒，掏出了藏在怀中的钥匙，直接把牢牢困住齐垣脚踝的锁链给解开了。
齐垣一脸茫然。
可是没有升起丝毫要逃跑的心思。
就在他正怀疑司徒芸这么做到底是想要干什么的时候，司徒芸招招手，让一个丫鬟呈上来了一个用人脖子打造而成的狗链。
齐垣脸色惨白，终于明白了司徒芸到底要干什么。
他大叫着摇头：“不！不！司徒芸！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这么对我！”
往日在房间里被当成狗一样对待，齐垣全都忍了。
可是现在，这……可是有这么多人在眼前！
尤其是，这些人还都是身份十分低贱的下人！
他怎么能忍受！怎么能忍受？！
“司徒芸！！！”齐垣急了。
司徒芸听着他的叫声，却越听越兴奋，越听越高兴。
招手让两个小厮，直接死死的按压住了他乱动抗拒的肩膀。
“不，芸儿，芸儿我错了……我错了……”齐垣流出泪水。
满脸的绝望：“芸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放过我吧……”
可司徒芸丝毫不听他的话，为了自己的快活，直接把狗链困在了他的脖子上。
用特质厚重玄学制造而成的狗链，上面俨然刻着齐垣二字。
脖子上沉重的重量，让齐垣再也抬不起头，却也彻底失去了做人的尊严。
司徒芸极为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作品，相当愉悦：“齐垣，这下……你就真是我府中的一条狗了哈哈哈哈！”
司徒芸连齐哥哥也不叫的十分快乐。
其他丫鬟小厮恨不得能把眼睛埋到土里面，再也看不到眼前这幅诡异的场景。
可是司徒芸叫他们来，不单单是为了让他们好好的看一看她为齐垣所做出的杰作。
更重要的……
司徒芸站起身，笑盈盈盯着齐垣脸上的泪水，唇上下轻启吐露出了彻底磨碎齐垣一切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