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是我的幸运色。”
李芸娘强行为自己解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么多绿色的衣服,当时就是觉得绿色顺眼,每次就都买绿色。
“绿色也好看,我穿绿色不好看。”说着眼珠一转,想八卦的心思呈现在脸上:“你家的大堂哥说亲了吗?”
李芸娘坏笑的看着眼前有点思春又有点想八卦的小伙伴:“怎么?看上我大堂哥了?”
“哎呦,你就说有没有嘛?怪难为情的。”被戳破心思的钟玉把脸捂住,但变得桃红的小巧耳朵出卖了她。
李芸娘:“原本是讲有的,但那家姑娘家爹娘看上比我们家更有钱的,于是毁约了,我大堂哥倒是不在意,不过家里人都没在他跟前提起过。”
李芸娘:“不过现在有媒婆上门来要给他讲亲,不过都被他拒了。”
听到李则硕被人毁约,钟玉的鹅蛋脸气成了河豚脸,“太过分了,不就是嫌贫爱富吗?”
“本姑娘就不是,我就是想找一个真心待我,疼我的。”
听到李则硕被人毁约,钟玉气鼓鼓的站起来,在屋里烦躁的来回踱步。
看到自己小伙伴的模样,李芸娘心里咯噔一声,不会吧,钟玉不会真的看上她的大堂哥了吧,感觉这个消息不太好,毕竟两家地位悬殊,门不当户不对,以后的路不好走。
想到这不免为钟玉以后得感情路担忧,转念一想,自己又何尝不是和高思源门不当户不对,钟玉敢喜欢,自己是不会打击她的信心的,说不定她的父亲会理解她。
斟酌前后李芸娘才说:“那我鼓励你?”
“你说,你大堂哥会喜欢我这样的吗?还是她喜欢什么样的?”钟玉憧憬道。
李芸娘单手托腮:“不清楚,不过你就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吗?”
钟玉坐下和她同款动作,幽怨道:“不然呢,思三年,望三年,最后看着他娇妻在怀吗?”
“本姑娘没有那个耐心等。”
两人顿时就没了好心情,摆起苦瓜脸,喜欢一个人怎么就这么难受呢。
李则刚休息好了,看着高挂的日头过了大半,再不出发到了县里都天黑了,更别说回去还要对账登记。
“芸娘,再不出来天就要黑了。”
两个俏丽的苦瓜听到外面的声音,相视一眼“噗嗤”的笑出来。
“管他呢,只要到手就行,过程不重要。”
钟玉豪壮发言,“走吧,回去了。”
李则刚在外面等着了,李芸娘最后还是决定和大哥一起送钟玉回府,今天她是一个人出来的,一个丫头都没带,估计钟大人找不到人要焦急上脸了。
三人一起坐上回县里的船,两个小姐妹到船尾看天看水,李则刚一个坐在船仓里面。
李芸娘指着对面的山上说道:“玉儿,你看那边的山坡,好多花呀。”
钟玉顺着方向看:“哇,真的好漂亮。”
两人顺着欣赏着这安静的青山绿水鲜花,平静的水面上因着小船划开荡漾开一道道波澜,李芸娘顺着水纹方向看向远处,嗯?水面上怎么飘着一坨东西,白花花的。
“玉儿,你看那是什么?我看着有点像死猪崽。”
钟玉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仔细看了一会,脸都吓白了,嘴唇控制不住的哆嗦,伸出一根玉指颤抖的指着:“芸..芸娘,那好像个人,不像死猪崽。”
闻言,李芸娘瞳孔震惊,“大哥!汪大哥!你们看,那边有个人。”
听到动静的李则刚立马从里面出来,严肃的看着那边白花花的一坨,“汪大哥,把船调过去。”
汪水听到水里边飘着人又听到李则刚的话,当即以最快的速度把船划过去。
船开近了,李则刚第一个上前,发现水里的人是仰面上飘着,一眼望过去顿时心里咯噔,手先一步把人捞起来,把他脸上糊着的头发拨开,看到的是一个熟悉的面孔,抱着人的手不由的发软,随即而来是强烈的心悸。
李芸娘看到大哥的模样,顿时也是吓坏了,急切的在李则刚的耳边大声喊:“大哥,大哥,你别吓我。”
钟玉也是满脸苍白,额间冒着大滴大滴的冷汗,手心拽着身侧的衣裙。
李则刚嘴唇发白的看向妹妹,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划船的汪水也过来看了一眼,“你们看,这人像是刚落水不久。”
李芸娘被汪水的话像是一道雷,一秒激醒李芸娘现代的记忆,“大哥,快,说不定还能救回他。”
听到这话,李则刚双眼闪过希望,“你说。”
李芸娘把现代溺水急救姿势告诉她,李则刚按照妹妹说的方法进行胸口按压往他嘴里吹气,不到一会那人就有了反应,“咳咳”两声就把吸进去的水咳出来了。
接着那人就挣扎着睁开双眼看了一圈,最后回到抱着他的人,那人看到上方熟悉的脸后眼眶不禁的充红,哑着声音道:“刚...哥,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真好。”
看到怀里的人醒转过来,饶是硬汉李则刚也是忍不住的落泪,把人拢进怀里:“没事了。”
“木子,没事了,我来了。”
“大哥,你快让人家穿上衣服。”
李芸娘看到人没事之后提醒自家大哥,人家还是光溜溜一条,只有贴身裤衩穿着呢。
李则刚从悲伤的反应过来,擦了下脸上留下的泪痕,一把将人跑进船舱里拉上帘子给人换衣。
怎么感觉气氛怪怪的,钟玉也是一样,收到惊吓的慢慢回转原来粉色的光泽,手轻拍胸口,“真是太吓人了,那少年的身上到处都是青肿的印子。”
李芸娘也是心有余悸,她不是看到溺水的人吓人,她是看到自家大哥情绪崩溃的模样吓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牵动他那么大的情绪,而且她看大哥和那人眼神说不出的别扭,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至少现在人没有的事就是好的。
小船舱里面,李则刚现在也注意到何木遍布身上大块的青紫印子,还有脸上被利器划伤的伤,阴沉着脸道:“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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