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厨尝过之后,连忙追问瑟瑟:“这是芸娘做的?听说你们明天要去她家吃乔迁酒,能不能带上我。”
“我帮你问问莲妈妈,先走咯。”
瑟瑟也尝了一口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想和莲妈妈姐姐们一块品尝这份美食,张大厨本来还想跟瑟瑟再要一两块,还没来得及说瑟瑟就端着碗一阵风溜走了。
“姐姐们,快点出来啦,我端了好吃的过来了,快叫莲妈妈出来,我们一块吃。”
瑟瑟急哄哄的端到雅厅里 ,大家都顺着香味快步走到雅厅里,如烟妆发也只是简单的拢到后面,莲妈妈也被胭脂请了过来,不到一会人都来齐了。
楚莲香落座后,先夹了一块肉吃,筷子夹住的肉块色泽鲜亮,红亮亮的,看着就有食欲,吃到嘴里,肥而不腻,甜到好处,又不会很甜。
“来,大家一起来吃吧。”
听到她的话落下,姑娘们纷纷坐下落筷品尝,一屋子的人满脸都是享受满足,一大碗的肉被你一块我一块的就没有,剩下的汤汁都舍不得,楚莲香让上饭,众人碗里浇一些,顿时吃的好满足,最后一点汤汁留给了罗毕
“莲妈妈,要是我们店和芸娘学会这个菜,客人肯定不愁,可真是太香了。”瑟瑟擦擦嘴巴的油点说。
“是呀,那个盐水花生,虎皮花生,店里也有的话,客人来喝酒也消费的多。”胭脂也在想。
楚莲香听她们几个给她出主意,看她的几个馋嘴姑娘,捂嘴偷笑说:
“我看,是某些人嘴巴想吃吧。”
几位姑娘被说破也不害羞,瑟瑟和玉燕黏在楚莲香的身上,撒娇道:
“莲妈妈,你最好了,你一定会满足我们小小的愿望吧。”
楚莲香最受不住这几个姑娘的撒娇了,屈服的说:“好吧,那明日我们一块去芸娘家的时候问问她的意见。”
几位姑娘见她松嘴了,特别高兴的对她又抱又亲的,哄得她心情大悦。
钟府,张岁买了东西回到府上,把吃食交到府里的厨房,让把红烧肉给主子们热起,等会和饭一起上桌。
高思源起床后就一直在院子里打拳,突然从厨房那边传来隐隐约约的香气,勾的早上没吃多少的肚子饿的咕咕叫,在房檐下喝茶偷懒的姜信和钟敏言也被这香气勾的直咽口水。
钟敏言吩咐身边的小厮去看看:“你去看看厨房做的什么,怎么这么香。”
得了吩咐的小厮竹青就连忙到了厨房,看见张岁正端着一盆色泽红亮的肉,他咽了咽口水问:“张哥,这是什么肉,这么香,主子让我过来问问。”
张岁说:“你来的正好,帮我把饭端过去,这一盆红烧肉给你们主子们吃的。”
竹青端了饭就和张岁往高思源他们的院子去。
等不及的钟敏言准备起身亲自去看的时候,就看到张岁端过来了,后面还跟着端饭的竹青。
张岁恭敬的说:“三位主子,这是大人吩咐我去买盐水花生的时候一起买的红烧肉,滋味甚好。”
看着这红烧肉,高思源第一个端起饭,夹了一块肉吃,顿时又夹了一块吃了口饭,姜信看到了,也跟着端饭一起吃,只有钟敏言还在慢半拍,等他端起要吃时,才发现肉已经下去一半了,也不管什么风度,赶紧抢肉。
李芸娘和哥哥们在街上买齐东西也就赶回家了,今天也好忙,要准备明天开席的菜,等到明天才准备就晚了。
等他们赶回家之后也到下午了,之前和王屠户约定的肉也送来了,一共六十斤,是温如娘结的的钱,一共是七百二十文,大伯李河还帮忙抓了鱼,二伯娘黄清荷还送了白菜,还托了大伯母去帮忙买十只鸡。
李则硕和李芸娘他们一回到家就帮忙了,李则硕兄弟两帮忙杀鸡拔毛,李心兰和李心兰姐妹几个回家搬碗碟过来。
李芸娘则是开始处理肉,她娘帮忙剁肉,自家弟弟和妹妹和奶奶在清洗花生,大伯母和二伯母帮忙 剥花生,一家大小每个人手里都有活,没有一个人是闲着的。
忙了一下午,大家都在李芸娘家里帮忙准备明天的乔迁酒。
村口,李强今天也没有出门,后天就准备秋收了,他想在家先休息两天再出去潇洒,和他一块的有村里的李狗子,李狗子试探的问他:“强哥,听说你媳妇明个儿准备办乔迁酒,你怎么想的?”
李强故作平淡的说:“我和她都已经和离了,管她干嘛?”
李狗子顿时讪讪:“那和离了你家老两口和大哥二哥都帮着他们做,你呢,都没见他们来关心你。”
李强听到这话心里顿时也不是滋味,心想:自个爹娘哥哥们尽帮着外人,都不来帮衬他,真的是隔壁肘往外拐,不知道谁跟谁才是一家人,生的那几个孩子跟温如娘一样尽是白眼狼,养不熟。
他还逞强的回李狗子话:“管他们呢,只要我自个快活,以后那老两口最好有事就不要来找我。”
李狗子见李强这样,也不说什么话,简单的和他聊两句就回家了。
李狗子一回到家就受了他婆娘一个白眼,顿时不爽的上前准备理论一番:“咦,你无缘无故脑我作甚,我哪里惹到你了。”
李狗子婆娘又拐他一眼:“你和那劳什子李强说话我就不爽,抛家弃子的男人有什么好聊的,你要是和他一样没有良心,到时候我就和如娘一样,把你开出家门,自立门户。”
李狗子听到这话立马急了,赶紧和他婆娘求饶:“芳芳,我错了,我下次不和他聊了。”
杨芳看到李狗子认错低头了,满意的转身抱着李狗子:“狗哥,我知道你是个好的,不会像李强那样没良心。”
李狗子享受着自家婆娘的温柔小意,心底在骂李强蠢货,好好的婆娘不爱,孩子又乖,不懂得珍惜,还好他是个爱家的人。
村口树下李强回家之后,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没来由来火,把在堂屋的凳子都砸了稀巴烂,砸之后还不解气,到缸里瓢几瓢水往脸上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