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觉得这个成本完全可以接受,霍去病造出来的新式战刀,不管从锋利程度上还是韧性上都远超大汉现在的军刀。
三把旧刀的成本就可以得到这样的一把新刀,但三把旧的军刀使用时长上就差了许多。
刘彻满意的点点头,随后问霍去病:“这刀可有名字?”
霍去病回答:“还未取名,既然陛下今日来此,还请陛下为此刀赐名!”
一旁的卫青捂着眼睛不想看,霍去病这德行是跟谁学的?找到机会就拍陛下的马屁,哦不对是龙屁,没看到刘彻听了霍去病的话,脸上乐的都快起褶子了。
其他臣子们听了,直呼我擦?学到了学到了,马屁还能这么拍的?
刘彻很满意霍去病的态度,瞧瞧,这就是好臣子啊,太懂事儿了。
“嗯,既然是为我大汉军士们所造,那就叫汉刀吧!”刘彻当即给刀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霍去病暗道,还好还好,刘彻起了一个贴切的名字,没有搞出什么七星、斩狂一类的抽象名字。
“谢陛下赐名,我大汉将士必持汉刀,手刃匈奴,不负陛下厚望!”
霍去病继续给刘彻一个彩虹屁,这一下刘彻彻底高潮了,霍去病的一连串马屁让刘彻飘飘欲仙,越看霍去病越喜欢。
看看,这么有能力又会讨朕开心的臣子,打着灯笼都难找啊。
“冠军侯,这样的汉刀,先给朕打造五万把。”刘彻接着就给霍去病下了一个大订单。
霍去病嬉笑着说道:“陛下,就算臣想打造这么多,但也没有原料啊!再说了,陛下,您付钱吗?”
刘彻被霍去病这副市侩的模样逗笑了:“你小子,堂堂大司马,怎地如此市侩?朕还能亏待你不成?”
霍去病听到刘彻付钱,笑的更开心了,好家伙一下子自己就成了皇家军火供应商了是吧?
“陛下,臣查阅典籍后倒是知道有几处地方藏有矿产,陛下派人查看后若是为真,可解决大汉缺少铁矿的问题。”霍去病给刘彻抛了一个巨大的诱饵。
开矿这种事霍去病没办法自己干,私自开矿被告发的话就是大罪,但是!拉上刘彻就不一样了,刘彻吃肉霍去病怎么也能喝口汤吧?
毕竟搞科技没有钱可不行,光靠霍去病往进去砸钱也不是长久之计。
刘彻已经搞清楚了,霍去病根本就不是在谋反,相反霍去病是在为大汉社稷添砖加瓦。
这里不是朝堂,刘彻不欲跟张汤计较。
查看了铁匠坊这里,刘彻既然搞清楚了问题,也就不在这里停留,嘈杂的打铁声让刘彻有些不舒服,赶紧从里面退了出来。
“冠军侯,去你府里稍息片刻吧,朕有些累了。”刘彻叫来霍去病说道。
“哎哟,陛下,是臣的失误,这都晌午了,陛下肯定有些饿了。陛下请!”霍去病连忙给刘彻带路。
其他臣子们目瞪口呆,这踏马还是那个纵横草原无敌手的骠骑将军吗?现在霍去病的样子跟刘彻的狗腿子有什么区别?佞臣,佞臣啊!
霍去病:你们懂个屁!刘彻是什么人?刚愎自用,又多疑。现在自己可以凭着军功还能让刘彻倚重,以后呢?要是还一直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态势,他敢肯定,迟早要被刘彻收拾。
现在把姿态放低一点,让刘彻舒服点,自己再设立个贪财的人设,主动把把柄递给刘彻,这样的人才能活的长久,一群棒槌,不懂艺术!
封地内霍去病也有一座府邸,只不过没有长安城里的那座豪华。
刘彻到了霍去病的这座府邸里,就被堂屋的摆设给搞懵了。
里面摆放的不是他们惯用的坐榻,用的也不是低矮的案首,而是造型奇怪,有点类似匈奴人的胡凳,但又比胡凳高大漂亮很多。
院子中还摆放着一张底部是弧形的奇怪的东西。
“冠军侯,你这堂屋里摆放的是什么?”刘彻不解,于是便询问霍去病。
“哦?陛下,这个是我让木匠打造的椅子,坐起来十分舒服,陛下可以试试。”霍去病略微解释了一下。
他实在受不了大汉这种跪坐的习惯,时间长了腿脚都有些发麻,这要是有血栓的话特别容易暴毙,因此才让木匠们给自己打了几套桌椅。
刘彻走进堂屋,试着坐在了主位的椅子上,一坐下去感觉是有些不一样,说不出来的感觉,就是觉得整个人舒服,尤其是腰部位置,刚好有一个圆弧形的凸起,将刘彻的腰部稳稳的托住,让刘彻很受用。
“果然不一样,你们也都试试,冠军侯这椅子很是不同。”刘彻让其他人也试试。
众人体验后,顿时觉得跪坐着不舒服了,要是坐着这种椅子,谁还要天天跪坐啊,年轻还好要是有个老寒腿啥的,跪下去可就起不来了。
刘彻瞧见面前的桌子上有一叠略微发黄的东西,起初刘彻还以为是布匹。
这会儿刘彻避开了光线,再看上去这东西?似乎是纸?
刘彻起身,走上前去,将桌上的一叠纸拿起来。
“呼!”这下刘彻不淡定了,怎么会有如此洁白光滑的纸张?
大汉也有纸,不过那些纸张都太粗糙,而且黄黄的,也不能用来书写。
“冠军侯,这可是纸张?”刘彻不敢相信,向一旁的霍去病确认。
霍去病这才瞧见刘彻正拿着先前放在桌上的纸张,于是回答道:“是的,陛下,这是我们蓝田新出产的纸张。”
“为何这纸张能够如此洁白?”刘彻不理解。
“这是因为造纸的材料不同,就会造成成品后的纸张颜色也不同,而且臣这纸还经过了漂白工序。不但洁白,而且结实,用来书写最好不过。”
霍去病又给刘彻介绍了一下,这东西现在他已经有很多存货了,都还没放出来销售。
“这纸能够书写?”刘彻三观再次被颠覆了,怀疑霍去病在胡扯。
“这有何难?陛下试试不就知道了?来人,拿笔墨来。”霍去病对着门外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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