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李存孝!”
李存孝淡然的看着面前这个足足高了自己一个头的彪形大汉,气势却是没有弱 上半分。
“哼,无名小卒,能击败文远,你确实有点本事,不过,在我面前,你还不够看!”
吕布冷哼一声,脸上尽是不屑。
“是么,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
李存孝眼神喷火,他早就想与这吕布一较高下了,奈何找不到机会。
另外一边,贾诩一看到吕布,顿时大惊失色,“公子,我们还是快跑了,吕布来了,只怕李存孝不是对手啊!”
“这不就是活捉吕布的绝佳时机吗?为何要跑?”
刘政眼神一亮,却是丝毫不慌。
“公子啊,这吕布岂是寻常人等啊?李存孝固然勇猛,可未必是吕布对手啊!”
贾诩明显有些急了,情急之下,急忙说道,“公子,我有一计,可让那吕布乖乖束手就擒!”
闻言,刘政顿时也有兴趣了,这老狐狸也只有在遇到危及自己的性命的时候,才会主动献计了。
“公子手下不是有一支训练有素的锦衣卫吗?你可大量派遣锦衣卫进入下邳,将吕布的妻儿一并绑来。那吕布向来对自己的妻子十分重视,公子您可借此招降吕布,即便他不答应,他的妻儿在我们手上,与我们交战之际必然有所顾忌,此计若成,徐州可定啊!”
贾诩拱手说道。
听到这话,刘政眼神一亮,这倒是个好办法,他一时竟然没想到。
“嗯,不错,就这么办!”
刘政当即决定下来,随即便立即向锦衣卫下达命令。
“那公子,我们还是赶紧走吧,此地不宜久留啊!”
贾诩小心翼翼的看着刘政。
“先生,放心吧,我绝不托大,我可比你还惜命,岂会置你我之性命于险境?今日便由你我见证这天下间最强武将的诞生吧!”
刘政微微一笑,此战过后,李存孝之名必然名扬天下。
听到这话,贾诩悬着的心这才稍微放下一点,不过,却也没有完全放下。
镜头一转,吕布手持方天画戟,狠狠的朝着李存孝的头顶挥砍而下,李存孝则是单手持马槊轻描淡写的接下。
“嗯?”
吕布眉头一皱,眼神中透着一丝难以置信。
放眼天下,能在他吕布手中撑过十回合的都在少数,然而能如此轻描淡写接下他攻势的,几乎没有。
哪怕是张飞,在与他交战的时候都不敢托大,甚至百回合之后也会落入下风。
“有点意思!”
李存孝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挥舞着手中的马槊将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荡开之后,也是主动发起了猛烈的攻势。
接连与李存孝交战十几个回合后,吕布也发现了,此人的臂力甚至还要远远在他之上,即便仅仅只是交战十几个回合,吕布却也感到明显有些吃力了。
“吕布,也不过如此,看来,世人还是把你吹嘘的太过头了。”
李存孝淡然的瞥了吕布一眼,似是并未将其放在眼里。
“狂妄小人,找死!”
这番话也是彻底激怒了吕布,当即,吕布再度策马迎将而上,发起一轮又一轮的猛烈攻势。
然而,战了仅仅不到三十回合过后,吕布便是已经开始疲于应付,甚至,可以说是毫无招架之力。
李存孝就像是猫戏老鼠一样,狠狠的压着吕布打,偏偏又不主动发起攻势,像是在给吕布一丝喘气的余地。
“能与我交战四十回合而不败,已经够你去外面吹嘘了。”
李存孝冷笑道。
听到这话,吕布虽然怒不可遏,可他也明白自己绝不是对手,当即,未等李存孝反应过来,便是策马跑了。
“撤退!”
吕布大喝一声,便是骑着赤兔马飞快的逃窜了。
吕布一跑,他手底下的士卒们顿时也慌了,纷纷四散而逃,溃不成军。
“跑了?”
李存孝似是愣了一下,他原本还想戏耍一下吕布的,结果这家伙就这么跑了?
“给我追,不要跑了吕布,生擒吕布,杀啊!”
李存孝怒吼出声,随即一骑当千,率先冲杀而去。
随即,三千骑兵士气大振,纷纷冲杀而去,瞬间就将吕布大军杀的片甲不留,尸横遍野。
“吕布败了,跟随我的脚步,杀!”
刘政大喝一声,也是领着一千骑兵追击而去。
这场追击战,旷日持久,吕布带来的将近三万大军陷入一片混乱之中,死的死,降的降,逃的逃。
要知道,就连天下无敌的吕布都败下阵来了,这对他们的士气无疑是个严重的打击。
实际上,若是他们抱着死战不退的意志,未必就不能反败为胜,只可惜,就连吕布自己都跑了,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此战,李存孝率领的三千骑兵足足斩敌八千,俘虏降卒近万,甚至吕布手下两名大将,高顺,张辽,皆被擒获。
而号称飞将军的吕布,更是被杀的大败而归,狼狈而逃。
至此,李存孝大名威震天下。
小沛,政务厅!
“可惜了,让那吕布跑了,若能生擒那吕布,徐州城便不攻而破了。”
刘政叹了口气,似是有些可惜道。
听到这话,一旁的李存孝也有些羞愧,其实他完全是有机会生擒吕布的,不过,他没想到吕布会跑的那么果断。
毕竟吕布的坐骑,可是赤兔马啊,他的武力更是超一流的存在,他想跑,只怕是没几个人能拦住他。
只可惜,李存孝胯下的战马,只是一头普通战马,否则,吕布未必能够成功逃脱。
“无妨,公子不是已经派遣锦衣卫潜入下邳城了吗?我想凭锦衣卫的身手,擒拿吕布一家老小,不过是手到擒来罢了。”
贾诩一脸淡然道。
“张辽高顺二人怎么样?还是不肯归降我军吗?”
刘政看向一旁的锦衣卫,问道。
“那高顺一言不发,无论我们如何劝说都不肯开口,至于那张辽……”
那人回答道。
“这二人都是难得的将才,杀了可惜,可若是放任他们成为我们的敌人……绝对不可!”
刘政皱了皱眉头,不禁感到有些棘手。
这张辽倒是不难说服,只是这高顺,历史上连曹老板都无法说服他,刘政心里也没什么把握。
“主公,要不我去试试?”
一旁的李存孝问了一嘴。
“你?还是算了吧,他们皆是败于你手,不在心里痛骂你就不错了。”
刘政挑了挑眉头。
“张辽,与我那便宜二叔乃是故交,想说降他,只怕还是得靠我那便宜二叔。至于高顺这等死忠,难得只能杀了不成?”
刘政皱着眉头思索,说实在的,他对这高顺甚是喜爱,无论是其人品,还是统兵的能力,都十分让人赞赏。
思索片刻后,刘政冲着几名锦衣卫道,“不可怠慢了二位将军,好酒好肉送上,若是招待不周,我拿你们是问。”
“是,主公!”
几位锦衣卫拱了拱手。
“还有,暂时不要试图说降他们二人,放着二人先吊着吧。”
跟锦衣卫们交代以后,刘政这才找了个躺椅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