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嗓子不舒服就去找牧师。”贝拉转过头,半开玩笑地对父亲说。
贝拉的父亲无言以对,只能无奈地摇头。
“我已经把我的要求都说了,这里有点热,我先出去透透气。”
司零感到氛围有些尴尬,决定趁机离开,反正接下来也没他的事了。
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之际,贝拉的父亲用他那粗犷的声音叫住了他:“等等!”
司零停下脚步,回过头,目光中带着一丝询问。
“少年,你腰后的那根树枝,能否借我一看?”贝拉的父亲提出了一个请求。
司零心中对这位铁匠的洞察力感到佩服,他恭敬地回答:“您似乎对它有所了解?”
贝拉的父亲轻轻一笑,对司零手中的树枝流露出一丝期待。
“老爹,一根普通的树枝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那你为什么不问问少年,为什么要随身携带这样一根树枝呢?”
贝拉的父亲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对女儿的迟钝感到无言以对。
贝拉这才恍然大悟,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
司零毫不犹豫地从腰后抽出树枝,递给了对方。
虽然他猜测这很可能是神树的枝条,但对于它的具体功能却不甚了解,总觉得它不仅仅是一根简单的魔杖。
贝拉的父亲先在一块毛巾上擦了擦手,然后小心翼翼地接过这根看似平凡的树枝,并开始细致地观察。
贝拉也凑到父亲身边,一同专注地审视着。
经过一番端详,贝拉父亲深吸了一口气,用严肃的语气询问司零:
“少年,不知你从哪里得到这根树枝?”
“是别人送的。”
面对外人,司零自然不会透露精灵女王的秘密,毕竟关于精灵女王魔化的谜团还没有解开。
“老爹,这树枝有什么奇特之处吗?”
贝拉虽然观察了许久,却依旧看不出个所以然。
贝拉父亲并未直接回答贝拉的问题,而是认真地对司零说:
“少年,实际上,这树枝非常适合作为锻造材料。若能将其融入武器之中,我相信它能极大地增强雪晶石的效果。不仅如此,加入这种材料后,武器将具备不朽的特性。”
“不朽特性意味着它能抵御时间的侵蚀,拥有自我修复的能力,即便折断也能恢复如初。”
贝拉在惊讶于父亲的话语时,也不忘向司零解释这一特性。
司零听后,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毕竟,与其手持一把炫酷的太刀,谁愿意总是拿着一根破树枝示人呢?
虽然这是精灵女王所赠,但她并未明言禁止将它用于锻造武器。
“那就麻烦您,把这根树枝融入武器之中。”
“好!非常好!”
听到这话,贝拉父亲的斗志被彻底点燃,想到即将有一把神兵利器从自己手中诞生,他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
“贝拉,立刻关闭店门,我们要暂时停业几日。”
“好的。”
贝拉第一次见到父亲如此振奋,自然也想全力以赴地协助。
“少年,几日后再来访,相信我,结果定不会让你失望。”
——
于是,司零和妮芙两人被贝拉以一种玩笑的方式‘驱逐’出了武器店。
在离开之际,还特意将“冰魄之心”交还给了司零。
都已经开始打造冰元素武器了,武器持有者自然也要会冰元素魔法才能发挥出武器的威力。
妮芙到现在都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莫名其妙就被‘赶’出来了?还关门暂停营业?
司零只能苦笑着解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听完解释,妮芙不由啧啧称奇,对这次司零的豪举表示感叹。
无奈之下,两人现在只能坐在武器店门前的台阶上等待伊蕾娜她们回来了。
“司零。”
妮芙突然轻唤一声。
“怎么了?二小姐?”司零转过头,面露疑惑。
“你的奴隶契约应该也消失了对吧?”
“......”
司零不明白二小姐为何突然提起这个,但他还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那它现在应该已经没用了,对吧?”
妮芙低下头,从包里掏出一把银钥匙,目光盯着钥匙有些失神。
这把钥匙,在司零不在的一个月,成了她对司零的精神寄托。
司零看到这把银钥匙后,昔日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他神情认真地回应道:
“二小姐,下次可以找贝拉姐姐根据钥匙形状打造一个同款项圈。”
“噗嗤!”
妮芙听完,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别人对奴隶身份避之不及,你倒好,反而还想再次戴上奴隶的枷锁。”
“那是因为,不管是Master,还是二小姐,亦或是小小姐,都从来没把我当成奴隶对待过。这或许让我对奴隶的这层身份产生了误解。”
“难道你想让我们把你当成奴隶对待吗?你莫不是受虐狂?”
妮芙调侃着,语气中带着戏谑。
司零听到这话,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被二小姐用光洁的脚丫踩在脸上的画面。
随着幻想,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妮芙光洁白皙的腿上,从大腿滑向膝盖,再到小腿。
“你在想些什么呢?小色狼。”
妮芙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双颊泛红,双腿不由往内缩了缩。随即伸出手指轻轻捏住司零的脸蛋,指尖并未用力,有种亲昵的感觉。
司零赶紧辩解:“没想什么。”
“我要听实话。”
妮芙的脸颊仍带着一抹红晕,她的脸凑近司零,目光锐利地盯着他,仿佛想要透视他的内心。
司零在妮芙的目光下,总是无法隐藏自己的想法:“我...我在想真白。”
“真白?真白是谁?”
妮芙一时没反应过来,但很快意识到了司零的言外之意。
紧接着,司零的脸上传来一阵疼痛:“哎哟!二小姐,手下留情!”
“你不是说你喜欢塞琳的蜘蛛腿吗?”妮芙眯着眼睛含着笑,继续捏着司零的脸蛋。
“二小姐的记忆力真是惊人,连这么久远的事情都还记得。”
司零试图用夸赞来转移话题,以逃避妮芙的折磨。
听到这话,妮芙的羞涩感瞬间涌上心头,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松开了。
她记得这么清楚,难道不正是表明她对这件事——以及司零的喜好——非常在意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