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8月28日星期三
昨天凌晨,我用牛慈心手机打通了田小姐电话。
田小姐可能以为是牛慈心打给她的电话,接听后就迫不及待地说:“牛姐呀!你发现他(肯定是指我)姐肯定不是真女人吧!你想,蓝婷芝与他在一起就怀孕了;拉稀里与他在一起也有孕了;美丽老师与他在一起也查出有孕了,所以说,我昨天特意关照你与纯珊一定要防他一手呀!”
我:“我不是牛慈心,因为你不接我电话,所以,我用牛慈心的电话与你联系了。”
田小姐:“他在你身旁?”
我:“没有,他在另一张沙发上睡着。”
田小姐:“你让她接电话。”
我:“你告诉我,我姐的情况,你让牛慈心接听你的电话。”
田小姐停顿一会儿说:“他是你哥,还是你姐,你会不清楚?我对他了解不多,只知道美丽老师因怀孕而惹绯闻,所以,就把他给辞退了。他现在在拉稀里那儿干活。我就知道这些。”
我:“龚俐姐突然来我这儿是为什么,你知道吗?”
田小姐:“我不是她肚子里蛔的虫,怎么知道他的心思?你让牛姐接听电话,我有事问她。”
我叫醒了牛慈心,并把手机递给他说:“田小姐有话对你说。”
牛慈心接过电话,便说:“你说吧!”接着,他就听田小姐说什么。为了避嫌,我离开了北屋去了客厅。
谁知龚俐正坐在客厅餐桌喝着饮料。
我:“黑灯瞎火的,你坐在这儿干什么?”
龚俐:“房间开着,屋里的灯光就能照亮了这儿。再说,客厅灯的开关,我也找不到。”
我把客厅灯打开了。
龚俐:“弟,这种环境,你怎么呆得下去呀?”
我:“你在哪个好环境呆着?”听了田小姐所说后,我已经觉得叫“龚俐姐”很别扭了。
龚俐:“我在拉稀里这儿干。那儿环境肯定要比这儿环境好上万倍!你应该知道的吧!”
我:“你不在美丽老师那儿干的嘛!”
龚俐:“她这儿怎么能与拉稀里这儿比?不谈这些了,就谈我这次这儿目的吧!我享福了,就自然想到弟了。我来此就想看看你过得怎样?谁知你呆在这样的环境中,就说你屋里张床吧!睡得我骨头都痛,根本无法入眠,所以,就起床在这儿喝饮料了。说着真的,你跟我去拉稀里那儿享福吧!”
我刚想对龚俐说:“你不是说过要与特朗普所在国家脱离关系嘛!”谁知外来妹从她屋里出来了,于是,我改口说:“这儿,我喜欢。”
外来妹带微笑说:“你姐弟真是亲呀!一大早在聊啥呀。”
龚俐对外来妹说:“妹子呀!我是劝我弟回大都市赚钱,去过好日子。”
外来妹听后,便说:“你好好劝他。我要准备早点了。”
龚俐:“我不与他聊了,来帮你忙了。”说着,起身随外来妹去厨房了。
纯珊也出了外来妹的房间。她朝我尴尬笑笑便去了厨房。
我突然想起田小姐与牛慈心通话的事,心想:他俩聊了那么久,怎么还没完?于是,我去了北房间。
我见牛慈心依旧熟睡在沙发上,便猜测到牛慈心对田小姐所说的事并不感兴趣。但是,我还是想知道田小姐对牛慈心说了些什么。于是,我喊醒牛慈心说:“吃早点时间快到了,你可以醒来了!”
牛慈心伸个懒腰便坐起来问:“几点了?”
我:“快六点了。”
牛慈心:“你几点醒来的?”
我:“打你电话时的时候醒的。田小姐对你说了什么?”
牛慈心:“她就是问要我在大都市所结识的民间艺人联系方式。其实,我都给她了,可她偏以为我隐瞒了什么,所以,总以关心我和纯珊方式讨我好。”
我:“她知道你是我兄弟吗?”
牛慈心听后先是一愣,随后,笑道:“你没听到她怎么称呼我的?其实,我在这帮艺人眼中依旧是姐,所以,我与纯珊的喜事也就不告诉他们了。”
我知道在牛慈心这儿问不出龚俐突然来这儿的原因,便说:“洗漱后就出来吃早点。”说着,我就去了客厅。
纯珊爷爷奶奶已经坐在餐桌前,坐在纯珊奶奶边上的就是纯珊。
我则坐到了纯珊爷爷旁。
不一会儿,牛慈心从北屋出来了,他便坐在了纯珊身边。
外来妹与龚俐端面条到餐桌后,龚俐则把外来妹推到了我身边坐下,而她则坐在牛慈心与外来妹之间。
外来妹吃面条前说:“纯珊他们昨天给古大院所有房间和厅都喷洒了去甲醛的喷剂,今天,或明天,我们就能搬过去住了。”
我:“怎么住?”
外来妹对我说:“让你姐与我住一个房间,可以吗?”
我:“不可以!”
龚俐忙说:“我习惯一人睡。这样,让我弟暂住客厅,我住他房间吧!”
纯珊爷爷说:“后面还有许多空房了。我再买张床不就解决问题了?”
外来妹:“这儿北屋的沙发和家电都是我添置的,马上搬过去。我们今天就搬吧!”
龚俐插嘴说:“早餐后,纯妹与牛妹把爷爷奶奶送到古大院,我去叫几个打工的,把这儿的东西搬到古大院。”对我和外来妹:“你俩就负责在这儿打包东西吧!”
我见外来妹点头同意,便清楚龚俐刚才已经在厨房与外来妹谈好此事的。
果然,人走后,外来妹就问我:“你姐叫我劝你回大都市,你愿意吗?”
我:“不愿意!也不愿意留她在这儿。”
外来妹:“你只要告诉我,你愿不愿意去大都市。”
我:“不愿意!”
外来妹:“我就这么对她说了。好!我们开始打包。”
不一会儿,牛慈心来了。他说是来帮忙的打包的。
又过一会儿,龚俐带了几位老人来搬运包裹。
午餐时,我们搬运活全部结束。龚俐请我们在一家饭店吃午饭。
下午,我发现龚俐脸色难堪了,估计外来妹转告她,我不愿意去大都市。
晚餐时,龚俐说:“明天有几位朋友来接我回去。”
我一听,便知龚俐想来硬的了。于是,我想找外来妹研究对策,可是,龚俐缠着外来妹,让我没有机会接近外来妹。
今天凌晨,我醒来后,就思考如何应对龚俐的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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