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7月12日星期五
昨天早上,我见房东老汉催我给莲芳爹妈打电,真是吓得不轻,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房东老汉:“你妹挺着大肚子和你妹夫回来。他们住进了你住的房间,你爹妈不愿意,吵着要赶他们出去。”
我听后,就给莲芳妈打视频电话说:“我住医院挺好的,身体慢慢康复了。等身体好,就要去外面挣钱的。”
莲芳妈:“她占了你的房间,我和你爸要把她赶出去。”
我:“莲芳怀上了你们外甥,你们应该好好照顾她,才对呀!”我见莲芳爹妈消了点火气,便对他们说:“让我与莲芳说说话。”
莲芳接过视频电话,见到我,便吃惊说:“哥!你怎么病成这样了呀!唉,我回来真不是时候呀!”
我:“我相信我病情在好转,医生说了,明天血检结果就能证明这一点。你回来的得正是时候,这儿医疗费用低,医疗环境不比大都市差。你安心在这儿生宝宝吧!”
莲芳:“你是在病房吗?你让我看看病房,好吗?”她从视频中看了病房说:“蓝色的,就像新装修的一样。这医院有产科?”
房东老汉插嘴说:“有呵!”
莲芳:“太好了!”
我:“根宝呢?”
莲芳:“他把我扔在这儿就不管了,说是要去外面挣大钱,给我买大都市的房子。他总是这样给我画大饼。”
我:“他创业也辛苦,你应该理解他。”我见护士进来给我挂水,便说:“我要挂水了,再见!”
我挂了手机。护士就给我挂上水,并给我量了体温与血压。然后,就离开了。
房东老汉则让农村打扮的年轻女子站到我跟前说:“她是我的新房客。”随后,问这年轻女子:“怎么称呼你?”
农村打扮的年轻女子:“叫我外来妹吧!大家都这么称呼我。”
我没有正视这女子,因为我不明白房东老汉为啥要把他的女房客介绍我。我真怀疑房东老汉见我是从大都市来的有钱人,所以,来给我拉皮条了。我沉默着。
房东老汉:“外来妹也是冲要当你24小时护工来的。”见我没明白,便解释说:“她说,你请她来给你当护工的。”
我什么时候请她当过护工,况且,我根本不认识她,怎么会请她当我护工?再说,我也没想过请护工的事。
“你忘记了?”外来妹开口了。
我这才正视了她。
哇!外来妹有点像妳!但是,我很快打消这想法,因为牛慈心就让我有过这样的误判。
但是,外来妹确有原装的美。她就像我是想像中的花木兰之美与我印象中的维纳斯之美。这美绝对不是引起异性荷尔蒙飚升的妖美,而是让男女老少产生敬慕之美。
我:“我可能负担不起你的劳务费。”
外来妹:“这儿的劳务费很低。”
房东老汉:“也就一天三十元。”
我知道房东老汉这么说,是想让他的房客赚些钱。
外来妹:“我一天只收二十元,而且,允许你欠账。因为我知道你是能赚钱的人。”
我奇怪了:这外来妹为什么非要给我当护工?难道她真的是妳?那么,妳又是怎么找到这儿的?难道她读了奇怪男人的日记?
房东老汉:“你们谈好了,我就去忙我的了。”说着,他就离开了。
外来妹:“你现在还不能吃饭喝水?”
我:“是的。”
外来妹:“我用冷开水,为你擦擦嘴唇。”说着,她就用棉签蘸着温水涂在我已经干裂的嘴唇上,这让我就尝到甘露一般。
外来妹:“你现在就以静躺来配合治疗,不要去操心其他事。因为你没吃没喝,仅靠这些水是没法你让有多余精力的。我呢!到了午饭时候,就要去外面吃饭;你呢!就在这安心睡一会儿。”
我瞌睡醒来后,外来妹正在打扫病房。
我因有尿感,便忍着腹痛起床,并提着水袋去卫生间。
外来妹正好从卫生间打扫出来,见状,没来扶我,而是对我说:“放慢节奏,慢慢地走。”
我理会她,而是集中思想朝卫生间走去。
卫生间内,已经被外来妹打扫得干干净净的,且还有一香气。
我把水袋挂到墙上的勾子上,然后,坐在马桶撒尿。
我从卫生间出来时,外来妹已经把我的病床重新铺整,看上去非常地整洁。
我是自己躺到病床上的。外来妹只是在一边观察着我吃力地躺到床上。
我躺到床上,便问外来妹:“你怎么会来帮助我的?”
外来妹:“你还没康复了,问这些有啥用?我刚才问医生了,医生说,明天血检很重要,如果白细胞降了,那么,你就能保住你的胆。”
我:“我应该怎么配合?”
外来妹:“闭目养神,好好休息,不要乱想,更不要乱打听。”
我:“这医生说的?”
外来妹:“医生叫你注意休息。乱想乱打是好好休息吗?”
我听后,也就不再说话。
外来妹也坐下掏出手机摆弄了起来,一直到我挂水结束,才对我说:“我要回去整理,明天再来医院。”说着,她就离开了。
不一会儿,莲芳来电对我说:“你在医院有几天没换衣了,我是不是把你放在我家的干净衣服送到医院?”
我:“医院有病服,你不用把衣服送来。”
莲芳:“好的。”说后,她就挂了电话。
我挂了电话后,心想:莲芳打这个电话,是不是在催我取走放在她的牛慈心和我的行李。
于是,给牛慈心打电话,关照他来医院前去莲芳家把我们放在那儿的行李拿医院来。
今天清晨,我醒来时,恰好外来妹进病房。
外来妹见病房堆着没打开纸箱及包裹,便对我说:“哪儿开来这么多东西?”
我这时才发现病房过道一半被堆满了杂物。我晕了,心想:我和牛慈心只带了两包换洗衣服来这儿的,哪来这么多杂物?
我见睡在这堆放纸箱上的牛慈心醒了,便问:“这杂物哪儿来的?”
牛慈心揉揉眼睛说:“从你干爹干妈那儿拿来的。”
我:“我们放在干爹干妈那儿,不就是两个包裹吗?”
牛慈心:“是呀!你听说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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