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6月23日星期日
昨天早上,我到龚俐住所,见大门紧闭,便门铃。门上视频亮了,一位老阿姨听我说是找龚俐,便说:“你是小姐弟弟?”
我:“是的。”
视频消去了。
我以为大门马上会打开了。谁知我等了好一会儿,这大门才慢慢打开了。
我以为我可以进大门了,谁知大门内堵着一辆轿车。我只得靠边站着,准备等轿车驶出来之后再进大门。
谁知这轿车停在我面前了,龚俐摇下窗招呼我上这车。
我上车后,就对龚俐说:“叫我来这儿搭你车去拉稀里的餐厅多麻烦呀!”
龚俐应该明白,我直接去拉稀里餐厅,要比来这儿搭车去拉稀里餐厅不知方便多少了。但是,她却这么对我说:“听我的安排不会错。”
我见龚俐双手盖着她从来没携带过的公文包,便猜想这里会有我所需要的东西,也就不再与她顶嘴了。
车停在了拉稀里餐厅所在的大楼门前了。纯珊已经等候着在车门前。
纯珊见我和龚俐下车后,便随口问我:“你朋友没来?”
龚俐没等我回复纯珊问就补上一句:“对呀!怎么没把你朋友请来?”
我:“不是今天来陪姐了嘛!”
龚俐:“他来,也就多双筷子而已,姐能承担得起。”
我以为龚俐这么说只是为了摆阔,所以,也就笑笑罢了。
电梯到了二楼。
纯珊把我与龚俐引进一间会谈包房说:“老板请你们姐弟在此聊聊。我去叫人准备午宴了。”
龚俐等纯珊离开,并关上门后,把公文包递给我说:“这里有你所需要的东西。你拿出来看看吧!”
我打开公文包,里面只有一个已经开启过的航空大信封,且是从特朗普所在国寄给龚俐的。
我从这信封取出了一叠空白的身份资料证明表格,且张张盖上了水印。我明白了龚俐所说的有用之处的含义。
龚俐:“你看看信封上的收信日期。”
我看后说:“就是昨天。”
龚俐:“这些有水印的表格不是从这信封中寄来的,而是我亲带的。不过,放在一起给你,你在面对转正问题时,就是牢牢掌握主动权了。”
的确如此,我如果把经历写得很好,那么,基地就能马上给我转正,并纳入编制;如果把经历写得很差,那么,基地就不会给我转正,继续成为编外的人。
我:“谢谢!”
龚俐:“你应该把你那个不男不女的朋友叫来呀!”
我:“为什么?”
龚俐:“你没看出这儿的小女人(肯定是指纯珊)对那个不男不女的人挺有意思吗?”
我:“你意思?”
龚俐:“凑的人越多,我俩在这儿密谈就更安全嘛!”
我:“我马上给她打电话。”
龚俐:“你去请他来这儿吃午饭。顺便把这公文包送到你家去。”
我照龚俐所说的去办了。
我把龚俐的公文包放回家后,就在小区大门口等候牛慈心,随后,又与牛慈心一起来到了拉稀里餐厅。
我与牛慈心从电梯出来,纯珊正好在电梯口。
牛慈心见到纯珊,就像做戏一样地喊道:“妹妹呀!”说着,她就张臂搂住了纯珊的。
纯珊被牛慈心这么突入其来地搂住,便笑着推开说:“姐!别这样呀!”
牛慈心松开了纯珊后,就掏出两张票子递给纯珊说:“今晚的露天音乐晚会,上午才通知我要上台唱一个歌。你俩今晚一定要来捧场。”
我:“你给纯珊吧!我已经有了。”
牛慈心迟疑一下,转而像是明白了,便对纯珊说:“这二张票子你收下,可以带你想带的人一起去。”
纯珊接过二张票子说:“这票子要多少钱呀?”
牛慈心:“我给你们的是招待票子,不需要钱。只要来捧场,就是了。”
有服务员过来对纯珊嘀咕几句,纯珊便说:“我去包房吧!老板他们都坐那儿了。”说着,她就带我和牛慈心去了那个包间。
包间内,托尼居中坐,龚俐与拉稀里分别坐在他的左右。
托尼正好仰首灌下一杯酒,见我、牛慈心、纯珊到来,便对我说:“你带头来一杯酒,让你旁边的伙伴开开眼界。”
我发现这托尼已经有醉了,便倒了一杯果汁喝了下肚子。
托尼朝我竖起拇指,并对龚俐说:“我和你不能拜他下风,也干一杯如何?”
龚俐:“要干,就干白的。”
拉稀里听后,马上给托尼倒上一杯白酒,并递给了他。
托尼一饮而尽后,真的醉得不行了。拉稀里叫来了男服务员,把他扶出了包间,她也跟着离开了包间。
龚俐则留下与我,还有牛慈心、纯珊一起吃饭。
牛慈心吃饱后,就称晚上有演出而告辞了,我则称送她,也告辞了。
昨天傍晚,雨天停了,天色却提前昏暗了。
我是与纯珊及她闺蜜一起听露天音乐会会场的。这其实就商街上的广场。
广场南面有一个遮雨的舞台,大概是因为下雨的原因,台下没有椅子。
广场四周被推车围住成了“矮墙”。
广场北面则有用彩灯搭成的高大入场门。
武俐此时已经站在这门前,却没有朝我们看而是背对着我们,或许是因为她看到我们而有意为之?
我指着武俐背影对纯珊说:“等我的人已经背对我们站在那儿了。”
纯珊带着神秘地笑说:“你去吧!不打扰你了。”说着,与她的闺蜜凭票进去了。
我来到武俐背后说:“让你久等了。”
武俐冷冷地说:“你来啦!”见我身后没人,便问:“你是一个来的?”
我:“邻居她们已经进去了。”
武俐:“我们进去吧!”
进这彩灯搭成的门,就能拎一件透明的塑料雨夜和一瓶饮料。
然而,我与武俐才进这门,大雨倾泻了。我与武俐迅速穿上这塑料雨衣。不过,进场的许多人开始陆续有人往外跑了。音乐会或许因此提前开始了。
武俐则拉开嗓子对我说什么,我却因音乐声响和塑料雨衣遮耳的原因听不清她说什么。她急了,索性拉着我离开了。
武俐住在我租房的附近,所以,我俩是同路。我把她送到家后,就跑回家了。
今晨,有时有雨,而且雨下起来就挺大的。我从窗台望下去,楼下的路面已经有积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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