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正躺在地上打着滚儿的郑洁,听到有人叫我“杨哥”后,身体猛地一抖,缓缓地抬起头来,满脸惊恐地望向我。
与此同时,一旁的流星开口道:“他可是郑宏伟的儿子啊!咱们可惹不起,你刚才踢了他一脚,如果被郑宏伟知道了,恐怕你会有麻烦的。”
然而,我却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轻松地回答道:“没事儿!”接着,我再次迈步走向郑洁,站定在他面前,
冷冷地说道:“不是挺能闹腾的吗?现在怎么不吭声了?”
此刻的郑洁显然有些慌乱,当我走近时,发现他仍在不停地颤抖着,甚至连动都不敢动一下。见此情形,
我毫不犹豫地扬起手,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并呵斥道:“怎么?变成哑巴啦?不会说话了是吧?”
没想到,我刚动手,郑洁身边的几名保镖便立刻冲过来拦住我,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别这样!”
其实,从他们双腿瑟瑟发抖的样子就能看出,这些保镖心里清楚得很——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这时,流星赶紧拉住我,劝说道:“好了好了,别这样,算了吧。”但我却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表示没关系。
然后,我又一次朝着郑洁走去,对着他又是一顿猛踹。而那些看似气势汹汹的保镖们,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完全无可奈何。
然而他们却丝毫不敢上前阻止我,只是站在一旁不停地叫喊着。每当有人试图靠近时,我只需用一个眼神便能将其吓得连连后退。
我并未使出全力,每一脚都有所保留,可即便如此,郑洁仍被踢得痛哭流涕、哀嚎不止。周围的人们目睹此景后,纷纷聚拢过来,对我们指指点点。
见势不妙,流星急忙拉住我,将我拽至身旁。“好啦,别再打了,否则会惹出大祸的。”他焦急地劝说道。
我转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郑洁,心中不由得涌起一丝快意。“这次暂且饶过你,日后若再让我撞见你欺凌他人,定不轻饶!”说罢,我狠狠瞪了郑洁一眼。
与此同时,郑洁身边的那群保镖们瞬间慌了神,他们一边向我连连赔罪,一边搀扶起郑洁匆匆离去。
看着他们狼狈不堪地走出大门,我心中暗自思忖:这就是作恶多端的下场!
流星并没有询问我为何前来此处,而是直接对我说:“你得罪了郑宏伟,接下来打算如何应对?”
我毫不畏惧地回应道:“我才不怕他呢!”这时,林莹也插话道:“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绝对不敢乱来。”
此时此刻,现场气氛异常紧张
他们这才有心思询问我们先前去了哪里?为何过了如此之久方才返回?
我深吸一口气,语速缓慢地回答道:“其实此前我的确有意更换,但无奈那边每年都会遭遇变故,所以此事便拖延至今。”
就在这时,流星情绪异常激动地站在我面前,声音略微颤抖地说:“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再来找寻我了……我真的不清楚……”
话未说完,他的眼眶已然泛红,紧接着便试图用力将我紧紧拥入怀中。
然而,我却侧身一闪,躲开了他的拥抱,并苦笑着自嘲道:“别这样,这不就是我咎由自取嘛!”
此时此刻,流星脸上的悲伤之情愈发浓郁,他默默转过头来凝视着我,轻声呢喃:“抱歉,是我过于冲动了。况且以你这般独特的登场方式,恐怕任何女子都会为你倾心吧。”
一时间,整个场面陷入了令人窒息般的沉寂之中。流星似乎意识到气氛有些尴尬,于是连忙故作轻松地补充一句:“哈哈,开个玩笑而已啦!”
我轻轻拍了拍流星的肩膀,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安慰他说:“好啦,别再开玩笑了。我也非常想念你们啊。”
这时,林莹也迈步走了过来,插嘴道:“是啊,咱们总算是再度重逢了。对了……”
最近一段时间大家都挺忙吧?流星收拾好心情后回应道:“没啥变化啊,无非就是东奔西跑地照看各个地盘,遇到不服管教的就狠狠教训一通呗!那你咋样啊?”
我轻描淡写地讲述了自己近来的遭遇,但出于种种考量仍有所保留,并不是信不过他们,
而是其中牵涉甚广、缘由复杂。随后众人便天南海北地闲聊开来,现场氛围愈发和谐,恍若重回往昔一同打拼的时光。
就在此时此地,尽管四周依旧充满欢声笑语,但望着满地狼藉的碎瓷片,流星突然表示此处并非谈事之地。
他接着宽慰我无须担忧,表示这里一切安好,只需差遣手下兄弟稍加清理即可,提议换个地方相聚叙旧。然而话音刚落,流星脸上仍旧流露出忧虑之色,
他忧心忡忡地问我是否当真无恙,是否惧怕郑宏伟可能实施的报复行为。面对流星满心关切的询问,我微微一笑,
淡然答道:“不必忧心,此事绝无可能发生。倘若他将今日之事告知其父,毫无疑问定会再度遭受其父严厉责罚毒打。”
他怎么可能会告诉他爸呢?要知道,如果将此事告知给他爸知晓,以其父的性格,大概率只会选择忍气吞声罢了。
当我话音落下时,流星用一种极其崇拜的眼神凝视着我,并向我询问道:“你这些日子究竟在外经历了何事?竟然连这般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都丝毫不放在眼中!”
面对流星如此直白的夸赞,我不禁微微一笑,但嘴上却故作谦虚地回应道:“还好啦,其实也没做什么特别之事啦。”
然而,此刻我心中暗自思忖着:倘若身后没有刚哥作为坚实后盾给予支持,恐怕我也是万万不敢表现得如此嚣张跋扈啊!
流星听完我所言之后,似乎松了一口气,随即便安慰我说:“那就好,我就知晓凭借你的能力必定有着属于自己的应对之法。只是你仍需多加谨慎才行,毕竟那郑宏伟绝非良善之辈啊。”
我默默地点头表示认同,同时答复流星让其不必太过担忧。紧接着,我转而询问他们近期是否听闻过任何消息。
毕竟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市内是否发生了某些变故或异常情况呢?
流星稍作思考后回答道:“确实听到了些许消息,但大多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琐事罢了。只不过……”话说到一半,他突然变得有些犹豫不决起来。
见此情形,我连忙催促他道:“不过怎样?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最近市里出现了一个神秘组织,似乎在暗地里操控着某些事情。据传,他们权势滔天,手段极其残忍。”流星一脸凝重地说道。
听到这里,我心头一震,急切地问道:“神秘组织?他们究竟有何企图?”
流星摇了摇头,无奈地回答道:“目前尚无确切的情报。然而,此组织已吸引了众多人的关注,想必不久便会有更多的消息传出。”
我陷入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如此看来,我们需加倍警惕。倘若这神秘组织对我们构成威胁,我们务必事先筹谋应对之策。”
流星深表赞同地点头应道:“所言极是。绝不可掉以轻心啊!”
就在这时,饭菜悉数上桌。我们一边享用美食,一边继续交谈。我绘声绘色地向他们讲述着我们在那边的种种经历,但其中隐瞒了许多关键信息。
说到兴奋处,我还手舞足蹈起来,将近日遭遇的趣闻分享给大家。流星和南阳、南屿听得忍俊不禁,开怀大笑。
林莹安静地坐着,倾听着大家的谈话,偶尔插上一两句自己的观点。欢声笑语在空气中回荡,似乎将一切忧虑都驱散得无影无踪。然而,我的心头却一直萦绕着那个神秘组织的事情。
原本计划在此处逗留至明晚才离开,但此刻夜幕已然悄然降临。屋外传来阵阵喧闹声,大多是鸟儿的啼鸣和昆虫的鸣叫,车辆行驶的声音寥寥无几。
就在这时,南阳和南屿这两人竟然只喝了两瓶便已沉醉不醒,实在令人唏嘘不已。他们俩头晕目眩,嘴里还嘟囔着一些胡言乱语,虽然有些失态,但好在并没有乱扔东西或闹事。
此时此刻,他俩摇摇晃晃地围到我身边,把酒瓶摆在我面前,醉醺醺地质问:“你为啥不喝酒啊?是不是酒量太差啦?来,给我们露一手!”
面对他们这般强硬的劝酒方式,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滴酒不沾,并打算将酒退回原处。见我如此坚决,他们二人也不再强求,转身继续畅饮起来。
然而,我总有一种被注视的感觉,蓦然回首,竟然是流星。我疑惑地询问她是否有何事,她轻轻摇头,只是感激地凝视着我。
我不在意地摆摆手,告诉她不必客气,我们是朋友,这是我分内之事。
但流星却表示,她感谢的不仅仅是刚才的事,更是我让大家重归于好,再次团聚,还赶走了那些异人。
我满腹狐疑地说:“你可没喝酒啊,怎么也说起胡话来了?”
然而,流星依然单手托着下巴,双眼直直地盯着我,仿佛要透过我的眼睛看到我的内心深处。
此时,林莹轻柔地倚在我的肩膀上,仿佛在向我宣示主权。我也轻抚着她的头,她则静静地依偎着我。
可是,流星的目光依旧没有从我身上移开,一刻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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