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九鸣从小失去父亲,家里的电器坏了,基本上都是他学着修好的,因此一般的家用电器出现问题,他都能修好。
虽然叶雨倩的单身公寓与孙九鸣门对门,但他们之间从未互相串过门,见面了连话都没说过一句。
孙九鸣早就想瞧瞧叶女神的房间了,只是没有合适的机会,今晚终于让他如愿以偿。
他的内心万分激动。
孙九鸣刚迈入叶雨倩的公寓门,迎面扑来淡淡的清香,像是少女的体香,又像是某种花的香味,却又说不上来是什么花。
看到女神居住的环境,令孙九鸣大为的赏心悦目。
太整洁了!整洁的不像人间,仿佛进入一个纯净的世界。
屋内所有的摆设整整齐齐,所有的地方干干净净,真的做到了一尘不染。
整洁得令孙九鸣没有了落脚之地。
“进来吧,没事的。”
叶雨倩向待在门口的孙九鸣轻声说道。
孙九鸣略显腼腆的点点头,“好……好的。”
他迈步很轻,特别小心翼翼,显得拘束而不自然。
叶雨倩微微蹙眉,“在特训班你不是很活跃吗,怎么到了这里连路也不会走了吗?”
孙九鸣嘿嘿笑道:“会走,我是怕踩脏了地面。”
叶雨倩没在理会孙九鸣的拘谨,指着她的卧室说道:“门口的开关不起作用了,你自己进去看看是什么原因,是否需要更换开关,我去给你倒杯开水。”
孙九鸣连连摆手,“不用客气,我刚吃过饭,不渴的。”
叶雨倩径直走进厨房,把孙九鸣单独留下,她这么做自是不想让孙九鸣太过紧张。
孙九鸣等到叶雨倩进入厨房后,心情立刻平静了很多,胆子也大了起来。
他走进卧室,目光肆无忌惮的扫视了一遍,最后落在整齐干净的睡床上。
淡蓝色绣有梅花的床单,粉色的卡通枕头,还有一条纯白的毛巾被。
简单而富有女生的味道。
孙九鸣深深吸了一口气,清香入鼻,沁入心扉,让他沉迷陶醉。
“我要是能和女神睡在一张床上该有多好啊!嘿嘿……”
他只是想了这一瞬,便用手掌在自己脸上轻轻拍了拍,“异想天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孙九鸣有自知之明,他知道如今的自己根本配不上叶女神,只能想想而已。
孙九鸣整顿好思想,开始检查卧室门口的开关,这才发现自己没有带来工具。
“叶同学,你这里有电笔和改锥吗?”
孙九鸣探出头向厨房轻喊了一声。
厨房里传出叶雨倩的声音,“没有,剪刀能用吗?”
孙九鸣,“也可以。”
在没有改锥的情况下剪刀对他来说是可以凑合用的。
他的公寓里也没有电工工具,学院里也没有五金店,晚上出去买不现实,去学院维修部借,还不如让维修电工来修。
为了在女神面前有出色的表现,孙九鸣只能用剪刀了。
叶雨倩轻盈的从厨房走出来,手里拎着一把杀鱼用的大剪刀。
孙九鸣,“……”
“这种剪刀能用吗?”叶雨倩似是也不相信手里的大剪刀可以当改锥来用。
孙九鸣接过剪刀,发现剪刀头比较尖细,大概应该可以用。
“我试试吧。”
孙九鸣手脚麻利的将开关上的外盖打开,然后试着用剪刀将上面的螺丝拧掉,发现里面的线头掉了一根。
“开关没坏,把这根线接上就好了。”
孙九鸣一边向旁边的叶雨倩介绍情况,一边利索的将线接好。
他试着打开开关,灯亮了。
“谢谢。”
叶雨倩淡淡说了一句,没有过多的表示。
“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回了。”孙九鸣依依不舍的说道。
叶雨倩点点头,没有任何要挽留孙九鸣的意思。
孙九鸣回到自己的公寓,脑子里全是叶雨倩,他成了单相思。
随着开门声,孙小小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哥,不好了,出大事情啦!”
孙九鸣被妹妹的一惊一乍吓了一跳,“出什么大事了?看把你紧张的。”
孙小小压低声音道:“我刚才去学院广场散步听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黑神会的一名屠神者已经潜入雨海市,他要屠杀市里的所有神行队员,今晚就要付诸行动!”
单相思的孙九鸣立刻坐直了身子,“你是听谁说的,可靠吗?”
孙小小道:“我是听一棵蝴蝶草说的。”
孙九鸣怀疑道:“一棵草连学院门都没出去过,它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孙小小道:“我跟蝴蝶草提过这种质疑,它说是只蜜蜂告诉它的。”
“哥,我认为花草的话比人还要可靠,你要相信我。”孙小小坚定的说道。
孙九鸣坐在沙发上沉思了片刻,立刻起身跑向门口,“小小,你待在这里不要乱跑,我去把这件事告诉杨姐姐。”
说话间,他已经夺门而出,眨眼间消失在楼梯里。
晚上七点,杨梓欣开车返回家中,心情略显沉重,因为她的一名同事在昨晚失踪了,至今没有找到。
她无精打采的打开房间门,合上开关,灯光瞬间点亮宽大的客厅。
杨梓欣的父亲没在家,说是今晚在学院修炼,到晚上九点才能回来。
这种情况在她父亲身上经常发生。
之前杨梓欣的父亲在没有接任雨海市修神学院副院长时,就经常早出晚归。
杨梓欣的父亲叫杨自在,曾经是雨海市修神协会的副会长,后来被修神学院聘用后就辞去了修神协会会长的职务。
总之,在杨梓欣记事时,她的父亲就是个大忙人。
因此,杨梓欣的母亲选择了离婚,去了海外,至今杳无音信。
杨梓欣的母亲是一名普通人,长的很漂亮,曾经是雨海市文艺部的一名主持人,听说追求她的男人有很多。
在杨梓欣十二岁那年,她的母亲不辞而别,后来听杨自在说他们离婚了,母亲什么也没要就走了。
杨梓欣是个自强的女孩子,没有哭着喊着要妈妈,后来她觉醒了神境,就去了隔壁长河市的修神学院上学。
她的母亲就这么被淡忘了,不过她还保存着母亲的两张照片,很少拿出来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