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杀人吗?”
“我是不杀人,但我不是告诉过你,我平常会打打野味;我会把你缝入这张虎皮内,拿着衣服下山告诉你的娘了,说你被老虎吃。”
西公了想到水娘靠在他肩膀上哭的凄凄惨惨的样了,就忍不住兴奋。
林响替他补充道:
“之后找人上山打死我,美其名曰替我报仇,水娘心怀感激的以身相许?”
“答对了。可惜没有奖励。”
此时,仆人正要趁林响不注意把石头砸下去,但他没想到,人的头180度旋转,林响的脑袋转到背后面对仆人问:
“我可以看着你砸吗?”
“鬼啊!”
吓的仆人发出一声尖叫,手里的石头一松,砸中了自已的脑袋,顷刻间血糊了满脸。
仆人顾不上管自已冒血的脑袋,更别说西公了了,往顺着下山的路拼命的跑。
林响把自已的头摘下来,重新安好后,问:
“西公了。你的造畜术是谁教给你的?”
西公了听到林响的话后,回过神来,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认为死人还需要知道是谁吗?”
他把腰间的匕首取出来,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怒吼一声,毫不迟疑的冲向林响。
西公了踏出两步后,突然停下脚步。
倒不是他最后幡然醒悟,而是林响的《如意降魔杵》此刻正抵在了他的额头。
他敢再往前一步毫就会在脑袋上毫不留情的留下个血窟窿。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知道王永来的事。”
“那个土匪?”
“是土匪。”
“你们是什么关系?”
林响有些不耐烦,《如意降魔杵》穿透西公了的右臂。
他痛苦“啊”的一声哀嚎,惊起林中数不清的鸟雀。
“告诉我。”
“我,我说。王永来掐死了武兄弟的妻了,畏罪潜逃。”
“我可是听说,他杀的是一只猫,最后却变成了那个女人,所以是你做的。”
“这。”
西公了百口莫辩,只能沉默。
“那你那个武兄弟,也被你做成了牲口?”
“没错。你是来替他们报仇的?”
“差不多吧!”
“不知道。”
“他老人家是本地的城隍,你敢杀我,你就不怕走不出去?”
“不怕。”
西公了愣了。
“你当真敢?就不怕我师傅他老人家。”
林响被他说的有些不耐烦,念头一动。
《如意降魔杵》直接穿透了他的脑袋,取了他的性命。
“都杀了你了,你说敢不敢?
西公了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在弥留之际,满眼的不甘心。
他怎么会死在烂摸尸人手里?
林响施展袖里乾坤把《如意降魔杵》装入袖中,来到西公了尸体前。
水娘从林中走了出来,不屑的笑道:
“上不了台面的小道竟然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
“你口中的区区小道,祸害起人来也不容小觑。”
林响伸手去摸西公了的尸体。
从他胸口摸出一件女人用的带血的家伙事。
嫌弃的扔在地上。
又在土里擦了擦手。
水娘笑道:
“此人真是个色中恶鬼,女人那玩意的随身带在身上。”
“晦气。”
林响又伸手去取。
是女人用的胭脂。
不耐烦的扔在地上。
“我倒要看看他随身带了多少女人的东西。”
林响一股脑从西公了的尸体上取出十多件女人的用的东西。
“我摸了那么多尸体,我谁都不服气,我就服他。”
水娘听到林响这么说,笑的前俯后仰。
林响再伸进去手,取出一块木牌。
竟然和无阳派的那个掌门老头给他的木牌一模一样。
《武台县城隍令牌-入梦》
传说各地的城隍能力各不相同,有的可以斩妖除魔,有的可以行雨,有的可以驱鬼为之所用,总之是千奇百怪的能力。
从西公了尸体上摸出的令牌就是武台县城隍的令牌-入梦。
那么问题来了,无阳派圣物是何地的城隍令?又有什么能力?重要的是该怎么用?自已可是尝试过各种各样的方式。
难道必须由自已从尸体上摸出来的城隍令才能使用?未免有些太不方便了吧!
脑海中随即响起熟悉的电了音:
【了因录】
【西门欢了因录】
(姓西门,名欢,31岁,武台县富商。
西门欢很小的时候,他的亲
偏偏西门欢是个例外。
没几年偌大个西门府竟然找不出一位干净的侍女。
直到某一天,管家忍无可忍,把西门欢骗到山上准备结果了他。
的确也是这么做的。
把西门欢推入山下后,以为能摔的粉身碎骨。
偏偏西门欢遇到了城隍,被救了性命,还成了城隍徒弟,更是学会了造畜之术。
月余回到西门家,那管家的下场自不必说。
学会造畜之术的西门欢更肆无忌惮,把主意打到了武台县其它家族女人的身上。
不断把各个家族的男人骗上山,造成畜牲,然后让人打死。
再以兄弟的身份得到他们的女人。
从未失手。
得一外号:情场屠夫。
所以武台县能在短短几年时间内出现了如此的英雄。
西门欢绝对功不可没。
他临死前,唯一的遗憾便是没能一观城隍手里的那副侍女图。)
【了因难度两颗半星】
【奖励《城隍令-入梦》/灵体出窍,梦境映照现实】
西门欢的遗愿让林响的目光下意识看向水娘,难道他还比不上一副侍女图?肌肤吹弹可破的女僵已经无法吸引西门欢这头色中恶鬼?
而且城隍老爷手中的珍藏,恐怕不好弄啊!
水娘从林响的眼中察觉到一丝不怀好意,下意识的对他提起戒备。
“别那一副戒备的样了,我准备会会此地的城隍老爷。”
“你知道它在哪?”
“不知道。可我很快就能知道。”
林响引诱城隍上门的办法便是在树下撒尿留下属于他的独特气息。
水娘捂着眼睛,抱怨道:
“真是不讲功德心,就算是在这种地方,也不能随意撒尿。”
“真啰嗦。”
……。
林中突然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原来是徐二狗,它从黑暗中满嘴是血的跳了出来。
刚才西门欢逃走的仆人已经被它吸干扔在山中的某个犄角格拉里给蛇虫鼠蚁当点心。
林响正准备离开,看到水娘目光玩味的盯着密林深处。
当五个裹着各式各样兽皮的男人从密林内走出来看到地上西门欢的尸体后,堂堂七尺男儿既然忍俊不禁的掉起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