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长听后就让人去跟军人们打个招呼,把那节特殊车厢的门锁起来。
不久后那被锁起来的门那里就传来了吵闹声,列车员耐心的劝诫都没有用,那女人用东西砸门也要去开门。
列车长有过来再次警告都没有用,就直接把女人压倒在地用手铐给铐上了。
“这女的是疯子吧!”
“不是有病砸什么门啊!”
“看样子脑子有问题!”
……
女人被押着又听到围观群众的谈论,就疯狂的挣扎了起来,她儿子看到妈妈疯狂的模样也吓傻了,呆呆的看着那些乘警押着他妈妈就要离开。
突然间女人挣扎出来撞到了旁边正在削苹果的大叔身上去了。
场面突然就安静了下来,时间就像是静止了一样,女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腹部。
“杀人啦!!!”
“啊!!!”
“唉呀妈呀她流血了啊!”
……
“哇哇哇……妈妈……”
现在的场面那是一团乱,女人瘫软在就像是离开水的鱼一样,张着嘴巴一动一动的说不出来话。
削苹果的大叔是完全吓傻了,他完全沉浸在自己杀人了的惊恐中。
列车长他们快速的将人抬到一间空置的卧铺上,解开女人的手铐将她放下来。
“笃笃笃!”
“笃笃笃!”
顾宴臣他们几个人瞬间跳了起来,白雪它们也都摆上了攻击的姿势,小花也跟着呲着牙,只有大白还没有反应过来蹲在那里左看右看的!
“谁!”
“是我列车长向宏富!”
沈文锐过去打开门就看到列车长向洪富探头对着顾宴臣招手。
“顾营长是我!”
顾宴臣安抚了白雪它们来到了门边“向列车长有什么事吗?”
向洪富把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了顾宴臣。
“我跟你过去看看吧!”顾宴臣准备去看看。
“文锐,你看着点它们,不要让它们出去凑热闹!”
“放心吧!”
沈文锐把狐狸放下来到门口,想着顾宴臣出去就把门关上。
他的想法很好,可是动作还是慢了一步,白雪的脑袋出去了,他一关门刚好就卡住它的脖子了。
“嗷…呜…”(干嘛呢)
“白雪你乖乖的听话把脑袋缩回来,好不好?”沈文锐哄着白雪。
“嗷…呜…”(不行,找主人)
沈文锐以为它听懂了,叫声是代表它答应了就准备把手松开。
“哎…白雪你怎么不讲信用呢?”沈文锐才松开手白雪用力一顶就跑出去了,沈文锐被顶了个踉跄,幸亏旁边的沈文曜给扶了一把。
顾宴臣来到隔壁车厢帮着把刀拔了,捏碎了一半止血药丸撒她伤口上,另一半给了列车长。
“这一半喂她吃下去吧!能够撑到下一站送医院。”
“好!”向洪富把药丸递给身边有女乘务员让她给那个女人喂下去。
“那是什么?”
“好大一只狗啊!”
“狗?你特×的眼瞎啊!那是狗吗?”
“好像是…是…狼?”
“狼?”
“我的妈呀!就是狼!”
……
白雪大摇大摆的来到顾宴臣身边,脑袋在他腰间蹭了蹭呜呜呜的。
“别闹了,你怎么跑出来了?不是让你在那边等着的吗?不乖了?”
白雪心虚的看着主人,它还嘴硬的呜呜呜着。
“我现在不需要你的保护,你照顾好自己不要吓到别人就可以了!”
顾宴臣没有办法再待下去,就拽着它的耳朵离开了。
看热闹的乘客们见那个军人把狼拽走了,就又继续谈论了起来。
“怪不得那节车厢要关起来,原来是有狼啊?”
“幸好是家养的,要不然咱们可就危险了!”
“那里面好像不止是这只白狼,我好像还看到了一个黑乎乎的动物,是什么没看清楚?”
“啊?还有?”
……
女乘务员喂女人吃下药后,就带着她的儿子守在床铺边,看到她的伤口已经止血了,才放心的守在那里。
很快就到了下一站,医院的人在出口等着接走了病人。
在火车路过A省的时候,顾宴臣就带着白雪下了火车,沈文锐他们就在火车站的一间房间里休息。
晚上的时候,顾宴臣根据他爸说的地址来到一个农户家门口,他伸手敲了敲院门。
“谁呀!半夜敲门干什么?”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来。
“对不起!我是从京都过来的,我是过来找人的!”顾宴臣对着院子里喊着。
“京都?你真的是京都过来的?真的找过来了?”男人的声音激动起来。
“吱呀!”
木门被打开了,男人就用手电筒看到了门口穿着军装的顾宴臣。
他又看到了顾宴臣身后的白雪,吓得倒退一步跌倒在地上。
“别害怕,它是我的伙伴!不会伤害你的!”顾宴臣上前扶起瘫坐在地上的人。
“孩子他爸!你怎么了?”屋里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出来。
“没事儿!我没事儿!我这就把人带进来!”男人激动的回答。
顾宴臣跟着他来到屋里,看到床上躺着一个骨瘦嶙峋的女人。
“你…”顾宴臣看到她的眼睛觉得有点眼熟。
“我叫顾凌珍,是真正的顾凌珍!”顾凌珍看着面前的年轻男人,跟她爹年轻时候的照片很像。
顾宴臣嘴唇动了动“我是顾明德的小儿子,我叫顾宴臣!姑姑,您好!对不起,现在才找到您!”
看着这样的顾凌珍他的心被揪的疼,她的眼睛跟家里奶奶的照片有点像。
“开门!开门!”外面又又传来了有人急促的敲门声。
“孩子,你快走!那些人找来了!严哥你送孩子离开!”顾凌珍眼神惧怕的说着。
“不用,姑姑我带你们离开,咱们现在就走!”顾宴臣对躺着的顾凌珍说着。
“对,珍儿,咱们一起走!”严峰走过去帮着顾凌珍穿毛线衣棉袄棉裤。
“砰!”
院门被人踹倒了,冲进来一帮那些棍棒砍刀的人。
“你们是什么人?私闯民宅可是犯法的,你们想坐牢吗?”顾宴臣出来站在门口看着前面十几个人。
“老子是收债的!姓严的夫妻俩可是欠了我们钱!我们要债可不犯法吧!”一个尖嘴猴腮的瘦子看着顾宴臣警惕的说着。
“我们夫妻俩从没有借过钱,怎么可能会欠你的钱!你们是那个女人找来灭口的吧!”顾凌珍大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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