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应了下当即明白了——
靠!这小子居然在学习调酒?!
还是为那姓施的王八羔子!!
这就算了,可他居然在他的地盘上学习调酒!!!
刀哥跟施念白本无宿怨,之所以不和,还是因为傅子宴!
傅子宴在施念白的桌球室打零工,也在刀哥这儿打零工。
施念白那儿倒是还好,少一个陪练对他来说影响不会很大,再者他看重的也不是傅子宴的技术,而是他那张脸。
但长得好看的也不是找不到,比得上傅子宴的不好找,比不上的还是能抓到不少。
再者,施念白施老板自己就是个挺招人的主儿,之前没有傅子宴时,他一个额往店里一坐,也能吸引不少女人过来。
所以傅子宴对施念白来说,也就是个添头。
但对刀哥来说,傅子宴的意义就不一样了。
毕竟刀哥表面威风,实际却是个每个月只有一千五百块零花钱的“妻管严”!
而他却不能跟施念白似得,眷顾到傅子宴的“功能”,换言之,傅子宴是他目前唯一的“挣钱工具”。
他多次提起让傅子宴辞了施念白那儿的工作专心来他的游戏厅,毕竟这儿的收入其实也够傅子宴生活了。
但傅子宴却拒绝了,理由是:修电脑太无聊,需要靠桌球调节一下!
刀哥就:“……”
咱玩游戏调节不是一样?这个游戏厅的游戏不够他玩的?
傅子宴又有理由了:这些游戏太幼稚了。
刀哥:“…………”
彻底没话了,可就因为这样,他跟施念白的仇怨就单方面的结下了。
寻常两人碰不到面进水不犯河水还好,一旦碰到面……
施念白那儿是不知道刀哥眼里的刀光剑影的,他一向笑脸迎人,对谁都客客气气,尤其女人,总之油嘴滑舌的很!
刀哥就不一样了,分分钟恨不能上前吃了施念白似得。
但这桌球室就算了,寻常傅子宴去桌球室打两个小时回他这儿照样修
电脑整高科技,晚上留宿他这儿也比较多。
换言之,刀哥觉得他这儿才是傅子宴的主儿,施念白那儿不过就是个兼职!
可现在不一样了,施念白那小子不老实,好好的桌球室开着不香吗?居然又整了一个酒吧。
酒吧就酒吧了,刀哥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乔装打扮”之后特地去探访了一番。
这不探不知道,一探吓一跳,这哪里是酒吧?里面兼职乌烟瘴气,连麻辣烫和烧烤都有!
当然……他觉得那烧烤的味道的确不错,麻辣烫也就一般般,至于酒……因为当时看是傅子宴在调酒,没好意思点。
就吃烧烤的时候整了点冰啤酒……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他那一刻突然产生了些许危机感……
他怕傅子宴会突然放弃他这个小游戏厅,直奔施念白的酒吧了。
毕竟这修机器电脑的费用,的确不算很多,黑客吧,他虽然门路广,但接到的也就几百几千这种小任务,目前过万的都没几个。
而且他知道傅子宴是能找到接活方法的,挂在他这儿,也就是他太懒,不想自己整这个事情……
因为这个危机感,这段时间他更是对施念白恨得咬牙切齿了!
他一直忍着忍着呢,没想到傅子宴居然明目张胆的在他的地盘给施念白的酒吧练习调酒!
虽然内心几乎是奔溃的,但面对傅子宴本人,刀哥还是维持着最后的理智!
傅子宴现在人还没走,他不能落他口实给他走的理由!
“哟,你这忙什么呢?忙的饭都不吃了?”刀哥上前,询问了句。
傅子宴却像没听见似的,继续研究着被子里的液体,似乎有什么地方不理解的。
刀哥:“……”继续忍!
“在忙饭也要吃的,我让黄毛买了两个菜,今晚上咱兄弟俩喝一杯!”
刀哥三十出头了,比傅子宴大了十几岁,以前还逼着傅子宴叫他叔,傅子宴自然不会甩他。
这会子,叔都免了,直接称兄道弟起来。
傅子
宴这才停下动作,转眸看了刀哥一眼:“你刚才说什么?”
刀哥:“…………”忍忍忍!!
他哆嗦着脸上的肥肉,笑的和颜悦色:“我说小傅啊,陪哥哥下楼吃个晚饭再忙呗,哥哥准备了好酒哦~”
傅子宴:“…………”怎么觉得这么恶心呢?
但傅子宴倒是没拒绝,将手中的杯子放下,抬脚就朝着楼下走,走了两步发现刀哥没动,又转过头看他:“怎么了?”
“没,没什么……就是看你这调的花花绿绿,挺好奇什么味道的。”
傅子宴神色冷漠,淡淡的说:“如果你不怕喝死人,可以拿一杯尝尝。”
刀哥:“…………”
算了,还怪怕的!
……
再次开学,阿梨又是连续两日没有见到傅子宴。
可想想也是,已经五月份了。高考的日子临近,傅子宴应该也忙起来了。
就连寻常经常跟他们厮混在一起的赵凛然都变得销声匿迹起来。
赵莞尔说他哥周末那天晚上刷了一套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试卷,然后整个人都焉了,现在开始更加用功学习了。
阿梨心里也是了然的,赵凛然成绩虽然不错,但也就是在七中,尤其他还被傅子宴这个第一名甩了那么多分。
傅子宴纵然是天才,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比七中更好的学校,学生对自己的要求也更高,所有人都在拼命的努力,为了未来那未竟的理想。
理想在多数时候都是很遥远的,但所有人都明白高考是个跳板,跳成功了,人生就成功了一半,失败了,虽然不意味着整个人生的失败,但是的确,你在未来继续追求理想的道路上,要比别人走更多的弯路,也要比别人更加努力,才能最终抵达跟别人一样的高度。
“说起来阿梨,我一直想问你呢!”赵莞尔突然看向阿梨,说了句。
阿梨正在吃午饭,闻言好奇看了她一眼,“问我什么?”
赵莞尔想了下,才说:“也没什么,这不,傅子宴我哥他们不是快高考了吗?高
考之后,他们就会离开七中的,你追求傅子宴,万一傅子宴离开了……”
“没事啊,也就分开几个月而已。”阿梨毫不在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