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秒便移开了视线。
梵缇有些心虚道:“我就是和小栀说说我们这些年在M洲的奇遇,小栀也觉得很有意思,所以我们就对讲了会,怎么了?你突然进来干什么?”
“这样吗?”姜景琛心里怀疑,有些不相信。
“不是这样还是那样?姜景琛你在质疑我?”梵缇装作生气的问姜景琛。
姜栀也是点点头,仿佛在应和梵缇所说的话就是事实。
“不是,我没有。”姜景琛赶紧打消了疑虑,摆摆手否认了:“我没有质疑你,只是饭做好了来叫你们出去吃饭。”
“哦,那你先出去吧,我们待会就出去。”梵缇朝他摆摆手似是信了刚刚姜景琛的话。
姜景琛识趣的出了门,哪还敢对梵缇的话有质疑。
见他出去梵缇和姜栀两人皆是松了一口气,然后相视一眼,纷纷笑了起来。
没想到姜景琛看着挺聪明的还是有些憨憨的,居然还是个老婆奴。
她们笑完后就一起出去吃饭了。
出门后,姜栀很自然的坐在了孟清淮的身旁,梵缇则自然的坐在了姜景琛身旁。
姜景琛看着坐在孟清淮身旁,跟他隔了差不多有半个桌子距离的姜栀,有些一言难尽。
他妹妹怎么就这么想着胳膊肘往外拐呢?
好不容易见个面,在自己这里吃个饭住上一晚,这小没良心的居然也没想着和哥哥坐一起,想也白想的坐到了孟清淮身边。
还离他这么远。
梵缇见姜景琛看着姜栀和孟清淮两个人坐一起不太开心的样子,瞬间有些心虚起来。
也不多说话。
这一顿饭不知怎么居然吃的挺低沉的。
今天也是难得梵缇的身体状况好,居然清醒了这么长的时间。
吃完饭居然又拉着姜栀去说悄悄话了。
平常的这个时间要是梵缇醒着,都是姜景琛陪着梵缇的。
今天因为有了姜栀这个新欢,姜景琛被暂时的抛弃了,梵缇和姜栀还不允许他进去偷听。
因为无事可干,所以姜景琛只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和孟清淮大眼瞪小眼。
姜景琛和孟清淮坐在沙发上什么也不说,这气氛有些尴尬,姜景琛对孟清淮有些敌意,孟清淮对姜景琛倒是没有敌意,但他也没有说话的意思。
于浩则因为实在受不了这个气氛了,就偷偷跑了。
只留下孟清淮和姜景琛两人坐在客厅里独自尴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知道看了多久,姜景琛才下定决心,咳了一声道:“咳,孟先生是京城孟家的那位?”
孟清淮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份,否认了也没有用,反正迟早是要知道的:“是,我是京城孟家的现任家主。”
“我对你的大名倒是早有耳闻。”姜景琛道:“但是,小栀她还是个孩子,你接近她是想干什么?”
孟清淮在京城的名气之大自然当得起姜景琛这声早有耳闻。
孟清淮倒也没跟姜景琛谦虚:“我接近姜栀想干什么?我喜欢她,想跟她在一起,就这么简单。”
想必这些姜景琛也看出来了,不必隐瞒什么。
“就这么简单而已?”姜景琛对他的说法很是不满:“你是什么身份,京城第一世家的掌权人,在M洲或许都有一番势力,惦记着你的权利的人不在少数。”
“他们或许奈何不了你,那小栀呢?”
这些孟清淮自然也清楚,但姜栀也未必不清楚这些啊,虽然小姑娘好像在各方面都很厉害,或许不会担心这些,但孟清淮还是给了她自己选择级权利,这也是姜栀应有的权利。
但,要是姜栀选择了他,那就算姜栀什么都会,都很厉害,孟清淮也会保护好她,不让她因为自己而受到一点伤害。
就算姜栀没有选择他,那他也会保护好姜栀,不让她因为自己被人惦记上。
这是孟清淮应该做的。
只是在姜景琛眼里却不是这样的,因为他不知道姜栀的很多技能,比如武力,黑客技术等能自保的手段,他只知道姜栀医术很厉害。
这还是他刚知道不久的。
所以他只觉得和孟清淮在一起就是把姜栀拉入旋涡,这是害姜栀陷入危险的行为。
况且身为一个不太称职的哥哥,姜景琛自然也希望自己这个从小被人调换,在外面吃了不少苦的妹妹多在家里享享福。
他不想让姜栀这么快就交男朋友。
因为他是个男人,他自然很清楚当一个女孩要是碰到一个不够爱自己的男人,而自己还陷的很深无法自拔,那她过的会有多么的不幸。
更别说孟清淮这样有权利有地位的男人,就算他不喜欢了,辜负了姜栀,他们家人想去孟家找个说法都没有办法。
他们没有孟家这么有权力,想去讨个公道都没有办法。
而且,孟清淮要是真的深情到了极致,那就能保证姜栀不会后悔吗?
要是姜栀后悔了,想离开,孟清淮把她强制困在自己身边怎么办,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相比跟孟清淮在一起,那姜景琛宁愿姜栀在家里安安稳稳开开心心的一直生活,不要卷入危险,卷入家庭,与婚姻的纷扰。
就算姜栀愿意,姜景琛觉得她一辈子不想结婚待在家里,家里人也是很乐意的,反正家里人会养着她。
现代的社会,对女性本身就是不友好的。
即使众人呼吁着男女平等,但男女就真的平等了吗?你凭什么认为几千年发展而来的固化思想会在几十年间就被人改变?
无论婚姻,婚后家庭,还是生育,只要是遇见的是不那么好的人,那对女性的身体伤害是很大的!
更别说要是对方还是孟清淮这么个权势滔天的男人。
姜景琛对孟清淮不了解,所以也不敢保证孟清淮会不会辜负姜栀,不知道孟清淮对姜栀的感情是不是专一的,还是单纯的想要玩玩。
没有人能保证一个人绝对一辈子不会变心。
“我一定会保护好她。”孟清淮回答。
姜栀有本事是一回事 他会好好保护姜栀又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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