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大长老的解释和保证,窦先生等人虽松了一口气,但是梅香没出来之前,那颗心总会悬在那里。
“依长老之见,需要多长时间才能结束?”窦先生望着圣女殿的门口追问道。
“这,”虽然大长老也想给他们一个准备的时间,但是他心里也没底呀,只好抹了把汗再次解释道:“这种情况老朽们也没遇到过,只能告诉大家上次三妹用了两个时辰。”
“哼!但愿你说的是真的,小姐能够平安无事,否则,你们就等着这里被踏平吧。”闻言陈三冷声接口。
这时,只见虎头峰、对面的坟塚群、祭坛同时各自向圣女殿的方向发出了一束光,与圣女殿的金光缠绕在一起,后又有一束红光急速而来。
黑、白、金、湛蓝、红五色旋转、交结、融合。如彩虹般绚烂,仿佛连正午的阳光都要逊色几分。
部落的众人,现在已经顾不上说话了,个个震惊的张着嘴巴,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知由哪个带头,只觉得自己的膝盖一软,扑通一声双膝跪在了地上,双手合十,喃喃自语的开始祈祷。
随后,部落的人开始陆陆续续的跪了下来,一同祈祷。
在听清楚大长老的解释及得到他的保证后,早已心急如焚按捺不住的小诺,扯上站在身边的刘小妹就悄悄向旁边溜去。
“你这是?”刘小妹挣了挣了自己被扯住的衣袖,没能挣开,只好低声怒喝。
小诺都快要哭出来了,以前不知道公子在哪里,他没得办法。现在明明已经到了公子所在的地盘,再见不到人,他感觉自己快要急疯了。
“刘姐姐,快快,陪我一起去找公子。”
望着红肿着眼睛的小诺,本已怒气恒生的刘小妹顿时偃旗息鼓,望了一眼圣女殿门口,窦先生、凤公司,陈三哥,小三都守那里,一时也用不上她。
“你快别哭了,我陪你一起去找。”向四周望了一圈,确定了他们自己所在的位置后,反手拉住了小诺的衣袖,“我们先从左边第一间开始,走!”
位于圣女殿斜对面偏后位置的索玛寝宫内。
浑身通红,仿若煮熟的虾子,内心燥热,更像有万只小蚂蚁在钻,太阳穴突突直跳,奈何身体软绵绵的,还是没有丝毫力气。
终于发现不对劲儿的司徒逸冬双眼通红,瞪着站在他床前的索玛,咬牙怒斥道:“说,你到底给我喝的什么药?”
“呵,聪明的司徒公子,这还想不到吗?”索玛娇喘着伸手就要摸上司徒逸冬的脸,“孤男寡女在一起,还能喝什么药?呵。”
“滚,”司徒逸冬偏头躲过她的手,“快把解药给本公子拿来,否则......”
“否则怎么样?”索玛娇笑出声,“吃了这种药,解药只有一种,公子不知道吗?就是让人欲死欲仙的那种呦!乖,不要等,马上给你解药。”
说着,索玛就要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见此,司徒逸冬急忙歪过头,强忍着心里的焦躁,转移自己注意力的同时,试图说服索玛,拖延时间。
“索玛小姐,我已有心上人,请自重可好?你这么漂亮、优秀的女孩子,肯定能遇到适合你的人,浪费在我身上不值得。”
闻言索玛解衣扣的手一顿,“司徒公子就是我遇到的最好的男人,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
“不,不,你只是见的少,等以后你去的时候多了,见到的人多了,你就会发现这世上比我优秀的男人多的是。我只是最普通的一个。”
“你说的是真的?怎么个优秀法儿?”索玛一愣神。
“嗯,长相、家世、学识,都比我强。”司徒逸冬咬紧了牙,再接再厉,“在这座大山的另一面,就是皓月的刘州府,现在在那里就住三位公子,个个是人中龙凤,回头我介绍给你认识,认识?!”
“三位公子?”
突然内心一股热浪袭来,娇喘一声,索玛为了事成,这次下了血本,没有给自己留下任何退路。满满一碗加了特殊料的汤药,她在进屋之前首先喝下了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给了司徒逸冬。
随着时间的推移,药效开始发挥作用,索玛娇躯轻颤了一下,手抖的已经解不开自己的衣服纽扣了,干脆直接扑了上去:“可是,我只想要司徒公子。”
司徒逸冬心里哀嚎一声,咬紧牙关,就是不让她得逞。慢慢的口中开始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司徒公子,来,给我,快给我!我会好好爱你的!”
男人身上的阳刚之气,让索玛越发的把持不住,扑在他身上,乱摸乱啃了起来。
部落里的人,闻讯都赶去了圣女殿前看热闹,这就给小诺和刘小妹行了很大方便,两人一路挨家挨户的摸了过去。
眼看着另一边的房子已找了近半,还是没有找到司徒逸冬半分影子,小诺不禁急了起来,“刘姐姐,你说公子到底在不在这里?怎么就找不到呢?”
“陈三哥收到司徒将军传来的消息,不是说被带来了这里吗?”闻言刘小妹不禁反问道。
“嗯,陈三哥是这么说的。”
“那就准没错了,我们抓紧时间,说不定司徒公子就在前面的屋子里呢。”刘小妹心里也开始着急了起来。
小姐过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司徒公子,一刻找不到他,一刻让人不安心。部落里又没有可信任的人,只能靠他们自己。
“嗯,刘姐姐说的没错,我们抓紧时间!”小诺点了点头,抹了一把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一时又充满了信心。
两人加快脚步向前面的屋子一间一间摸了过去。
“这衣服怎么就解不开呢?”在强药效的作用下,作为普通人的索玛已经开始受不住了,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主意,“刀,对,还有刀!”
说着跌跌撞撞的从床头柜子里翻出了一把开过刃的刀,抖着手对着司徒逸冬的胸膛就划了过去。
“不!......”
一声惊惧的男子从屋子的窗户传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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