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再次冲了上来,九歌如同一条灵活的鱼儿在他们之间游走,不到一会那些人全部都捂着飙血的伤口倒下。
还有人捧着自己的手指头哭嚎,“啊啊啊啊!!贱人!!”
王秀娟看着这血淋淋的一幕吓得不敢出声,好半晌她才道:
“华,华九歌!你这个疯子,事情闹大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把钱还了不什么事都没有了,你为什么不还!”
九歌擦了一把脸上的血,残忍的对她一笑,“什么狗屁欠款,老娘一分钱没看到,你让老娘还钱,老娘就那么像冤大头。”
“还有你们这些渣滓,我已经报警了,你们入室群殴无辜妇女,你们都等着吃牢饭吧。”,
那群人目光猩红,他们没要到钱不说,现在还要被抓进去,他们纷纷朝着王秀娟破口大骂:
“你个老不死的,你们敢耍老子,你给我等着,要是我们进去了,你们全家都别想好过!”
他们做这行最讨厌贷款人报警,那不仅是想赖账,还是在挑衅他们的威严,所以一般有这样的人,他们的下场都不太好。
王秀娟显然也是意识到这个问题,她只是想让九歌乖乖还钱,可没想到要把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啊,要是后面那些人知道他们报警了,他们这辈子都别想得到安宁了。
她爬起来抓着九歌:“谁让你报警的,你这个贱人,你害惨我们了知不知道。”
可惜说什么都晚了,警察很快就上了门,在了解事情的经过后,那些人都被抓了起来。
那些人被抓时还威胁他们一定会来找他们,王秀娟感觉天都要塌了。
她本来想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却被警察给严厉警告了:
“老太太,他们可是黑恶势力,作恶多端,给人民安全带来不少威胁,这事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那些人都被带走,警察又找九歌了解了一下情况,知晓是这些人主动找事,和她没关系后,就让她回去了。
回到家,王秀娟看九歌的眼神带着埋怨,“谁让你报警的,你想让我们全家都被人盯上是不是。”
九歌懒懒道:“你怕什么,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我还不能报警了,我告诉你啊,这些人来一次我报一次警。”
“你!”
“让你还个钱就那么难吗,只要你还了钱,他们就不会来了。”
九歌冷哼:“说了多少次了,谁借的谁还,你要真看不下去,你就自己还,反正我一分钱不会出,他们敢来找我麻烦,我还是会像今天这样。”
王秀娟被气得不轻,要是她这样天天发疯,他们得得罪多少人啊,那他们不得被拖累死。
她道:“你现在是这个家当家做主的人,反正那些钱你必须要还,你不为自己想想,你也为小华想想吧,要是那些人真找上门来,他还要不要上学了。”
九歌懒得和她废话,道:“天王老子来了我都不会还钱,他要是看不惯,那就别上学了,出去打工挣钱给他爹还债吧。”
“……你这个没良心的,他可是你的儿子啊!”
儿子?那不是她的孩子,那是人渣基因的变体。
想起李华丁,他绝对是原主最恨的人之一,他明明知道他父亲假死逃离,还给他们留了一屁股的债,可他不仅帮着他隐瞒,还一直逼着原主给李祥擦屁股。
可那上千万的欠款原主哪能还得清,她最后把这个大平层卖了都没有还清欠款,还因为长时间的奔波,她的身体都垮了。
而这个小畜生就冷眼旁观,即使他们就都穷得叮当响了,他还要求原主给他最好的。
他还把原主的惨样发给他那个人渣爹,并以此为乐。
后来在原主身上实在榨不出油水后,他们合伙让原主脑死亡,然后掏空了她的器官。
也就在那时,原主才知道所有的真相,李祥根本就没死,他们故意设计了这场假死的戏,就是为了钱,然后让无辜的原主背上了几千万债款。
李祥假死后换了一个身份,就和自己的男小三生活在一起,因为他本来就是个同性恋,但他知道自己这种情况不会被大众认可,而且他的父母也不会允许他没有儿子传宗接代。
于是他和那个男人精挑细选,选上了原主这个大冤种,甚至连王秀娟都默认了他这种恶心的行为。
在有了孩子后,他就完全不管家里,天天借口工作忙,出差,然后和陈景木在外面厮混,有时候王秀娟都帮着他们打掩护。她还经常的磋磨原主,原主后半辈子都活得生不如死。
假死后他又利用借来的钱重新创业,最后成为一个亿万富翁,他踩着原主的骨血,完成了逆袭。
而这一家人,他们都知道真相,可没有一个人告诉原主,没有一个人把原主当人。
在这些渣滓眼里,她只是一个利用的工具而已,不管是她的子宫,还是她的人生,都只是为了给他们提供便利的存在。
她从未想过世上会有这么恶毒的人,可她再后悔也来不及了,她在极致的痛苦中死不瞑目,死了还被这些畜生禁锢住灵魂,让她连‘报仇’的机会都没有。
关想想这些,九歌拳头都硬了,这些恶心的人渣就该下地狱。
……
经过上次要债的人被送进去,王秀娟一直害怕其他要债的人会报复她,她天天叨叨着让九歌还钱。
李华丁回来后,得知这些事,他比王秀娟还激动,他跳到九歌面前恶狠狠瞪着她:
“你这个恶毒的老女人,我爸死了你都要让他不得安宁吗,你工资那么高,你为什么不还钱,你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有一个老赖的妈吗!”
九歌看着他那张恶心的脸,和李祥那个畜生如出一辙,她脱下小皮鞋,狠狠往他脸上抽去。
“煞笔,欠钱的是你爸,他们要骂也是骂他,跟老娘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那么为他着想,以后他的钱就由你来还了。”
李华丁捂着自己被抽肿的脸,看向九歌的目光如同看仇人一样,“老泼妇!你敢打我!我和你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