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笑出了声,然后当着他的面把那些药品冲进了下水道,道:“你就继续痛吧,等你死了,你就不知道痛了!”
陆文涛惊恐的望向她,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可实在受不了这种蚂蚁蚀心的痛,他直接晕了过去。
九歌也没有再管他,她默默的看着陆文涛挣扎了一个星期,看着他痛苦,懊悔,求饶,垂死挣扎,可九歌一颗药也没有给他,就看着他的伤口慢慢腐烂。
那些化脓的伤口和绷带贴合在一起,他一动就感觉皮肉被撕扯下来,他全身被一种恶黄的脓水包裹,身上还发出阵阵恶臭。
到最后他只能用眼神向九歌求饶,但九歌一动不动,就看着他被活生生痛死。
他死了,最高兴的莫过于陆子阳和江小柔了,这样,没人知道他们做了什么,陆文涛的的全部财产也都会留给他们了。
他要利用这笔钱东山再起,让这个女人刮目相看,他还是能回去的,到时候,他有的是办法让她付出代价。
陆文涛死了就死了,死得没有一点价值,死后也没有人为他举行葬礼,他的骨灰被丢在一边。
陆子阳和江小柔一路翻箱倒柜,查看着陆文涛留下的一切财产,他们脸上露出贪婪的光。
陆子阳道:“妈,这些东西往后都是我的了,你就看着吧,只要我努力,你肯定会看到我的诚意的。”
九歌打量着这栋房子,有些嫌弃,然后唤来了房产中介,中介在评估过后给她一个合适的报价,九歌想也没想就和他达成了协议,蚊子再小也是肉。
中介也爽快的付了钱,这栋房子地理位置好,到时候他包装一下,稳赚不亏。
陆子阳有些奇怪她的举动,问道:“妈,你在干嘛?”
九歌指挥着工人拿着值钱的东西拿去拍卖,给了他一个眼神道:“还能干嘛,收回属于我的东西啊。”
陆子阳腾的站起来:“你说什么!”
江小柔额角突突的跳,“你疯了,你不能这么做。”
九歌懒洋洋道:”我怎么就不能这么做了,这些东西可都是用我的钱买的。”
陆子阳好像被人往脑袋锤了一下,脑瓜子嗡嗡的响,“不,你不能,这些东西都是我的我的!”
“什么你的,他说过留给你吗,我和他还没离婚呢,这些东西我们的共同财产,你叫唤个什么劲。”
陆子阳脸色涨红,“你明明知道!”
“知道什么,知道你这个孽畜帮着他对付我,小畜生,要是我早点发现你在我合同上动手脚,你以为你能安然无恙活到现在。”
来自原主一直护着的人的背刺才最痛苦,他说不想没有爸爸,原主就留下这颗碍眼的垃圾,他不想失去父爱,原主也同意他去找他爸爸。
但她万万没想到,这个孽畜会背着她,和一个曾经差点打死过他的渣滓一起对付她,这让原主损失惨重,可为了他,她不得不便宜了那个人渣。
她最后才从陆文涛口中得知她的好大儿,在她背后背刺了她多少回。
陆子阳脸上有被拆穿的窘迫,他一时有些慌乱:“可,可那不是都过去了吗。”
九歌被气笑了,“是啊,都过去了,那你也不要追着我不放,这些东西,我只是物归原主罢了。”
“搞快点,一颗螺丝钉也给别给我留下。”
陆文涛还留下一个不大不小的公司,靠着陆子阳的暗中接济,倒是接到不少订单,但现在九歌也把它卖了。
陆子阳慌了,她都买了,那他还有什么,“不可以,父亲的东西也有我的一份的,你怎么这么自私,什么都不给我留下。”
九歌嗤道:”自私?看不惯我,你可以下去陪他,要不是你这渣子,老娘至于耽搁这么久时间来收拾残局。”
“不行,你凭什么把东西都拿走。”
他们想阻止工人搬东西,江小柔道:“你别太过分了,你再这样我报警了。”
九歌靠近他们:“报啊,刚好可以让警察查查这个渣滓为什么会出车祸,你们说是不是啊。”
两人顿时愣在原地,陆子阳半晌才回过神来,“你,你都知道。”
”知道什么,我知道的可太多了,你最好不要玩火,不然,吃亏的可不是我。”
陆子阳如芒刺背,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他眼睁睁看着九歌卖了公司卖了房子,什么也没有给他留下,他还被中介给赶了出去。
他这才明白,九歌的心能有多狠,最让他害怕的是,她好像,真的不要他了。
他不肯相信这样的事实,江小柔则一股气不上不下,她努力这么久,却什么都没有得到,她语气埋怨:
“现在怎么办,她真的一个子都没有给你留下。”
早知道当初就把那五百万收下了,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竹篮打水一场空,而且她清晰的认识到,这个疯婆子是真的狠了心不管她的儿子了。
那她豪门富太太的美梦也没了,她不甘心啊。
陆子阳浑浑噩噩,他还没从打击中清醒过来,江小柔也不想放弃他,毕竟这么瞎的人她找不到第二个了,她还幻想着九歌能回心转意,到时候还能把陆子阳接回去。
可注定要让她失望了,九歌回去后就把唐纯接到了身边,还对外公布她继承人的身份,陆子阳看到后直接砸了江小柔的住所,又喝得酩酊大醉。
“贱人!凭什么看不起我,你们都是贱人!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都踩在脚下。”
为了泄愤,他把陆文涛的骨灰给倒进了马桶,还不忘狠狠的羞辱他:
“都是你这个废物,你为什么不努力一点,没有给我带来一点利益,还让老子一无所有,废物,垃圾,活该她看不上你。”
江小柔本来想劝他,结果也被陆子阳掀翻在地,“废物,我留你有什么用,你有什么用!难道我要这样和你贫穷的过一辈子吗。”
江小柔咬牙切齿,这个煞笔还敢打她,他还真是让她一次又一次刷新了她对他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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