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闫埠贵黑着脸问道:“你胡说啥呢?”
“我咋胡说了?”何雨柱回道:“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咱们院里的管事大爷,被街道办取消了。
还是人家街道办主任,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宣布的,那您刚才说的两位大爷是谁?
不是您自封的,难不成还是人家王主任偷偷给安排的?
要真是这样的话,我一会得去街道办问问,这到底是咋回事儿?”
“你别搁这儿胡搅蛮缠了。”闫埠贵连忙说道:“咱们说的是东厢房的事,你扯这些有的没的干啥?”
“那可不成。”何雨柱摆出一副,你不说清楚就是不行的架势问道:“东厢房是人家张姐的,有啥好说的?
今儿我就得问清楚,咱院里啥时候又有管事大爷的?”
“我可没说,我是管事大爷。”闫埠贵无奈的回道:“我只是问她谁是见证人,我…。”
“闫老师。”还不等闫埠贵把话说完,就被何雨柱打断道:“您好歹是个有文化的人,咋还学会睁着眼说瞎话了?”
他指了指人群继续说道:“您问问大伙儿,刚才是谁说我们两位大爷的?
您这会又说您没说,咋地,您这拉出来的还想吃回去啊?”
“哈哈哈…”这次没人带头,所有人又一次大笑了起来,笑的最夸张的就数棒梗了。
估计是肚子笑疼了,他已经用两只手捂在了肚子上,但他还是一个劲的笑个不停。
还有于丽跟秦淮茹这两个厌恶他的人,不过这两位都是女人,她们是背过身子捂着嘴笑的。
刚才还一副剑拔弩张的场面,被何雨柱的几句话给说破防了。
一个个全都笑的是前仰后合得,除了闫家人没人给闫埠贵留面子。
这也只能怪他闫埠贵太不得人心了,这些年他在不知不觉中得罪的了很多人,虽然他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但他那种斤斤计较,小肚鸡肠,爱贪小便宜,还从来不说声谢谢的做法,让很多人对他生起了反感。
从最初的反感,到后来的嫌弃,再到现在的厌恶,他已经成功的把自己打造成了全院人的公敌。
只要是能看他笑话的,就没人会跟他客气,就连最爱管闲事的刘海中,都赶不上他的一半。
可想而知他是有多么的不得人心了,他在这个院子里已经做到了,狗见狗嫌人见人厌的那种人。
就是不知道他自己发现了没有。
“你咋说话呐?”闫埠贵指着何雨柱问道。他已经气的浑身都在发抖。
再怎么说;他也算是何雨柱的长辈吧?这个混不吝咋能这么说他呢?
而且还是当着全院人的面说的,真当他闫埠贵不要面子的吗?
“傻柱。”杨瑞华也黑着脸骂道:“你个没教养的玩意儿?有你这么对长辈说话的吗?你娘没教过你啥叫尊敬长辈吗?”
这个年代,都是男人挣钱女人持家的,孩子的教育也是母亲在做,孩子长大后的性格和为人,都跟母亲有很大的关系。
所以,夸孩子和骂孩子都会带上他母亲,一般都会说;你娘什么什么的。很少有人会说;你爹什么什么的。
杨瑞华也是气糊涂了,她忘了何雨柱从小就没了娘,何雨柱至少还见过他母亲,但何雨水连她母亲长啥样都没见过。
杨瑞华的一句话,揭开了何家兄妹无法愈合的伤疤。
本来还在傻笑的何雨柱,整张脸都黑了下来,他从自家台阶上走了下来。
指着杨瑞华咬牙骂道:“你骂谁没教养呢?你个吃人饭不拉人屎的老毕登子,有种你再说一遍?”
被何雨柱这么一骂,杨瑞华也反应了过来,知道她刚才的话惹到这个混不吝了。
但这也不是何雨柱指着骂她的理由,她也强硬的问道:“咋了?我就骂你了,你还敢打我不成?”
两句话说完她的胆气也大了,她弯下腰指着自个的头叫道:“来呀,有种你就往这儿打。”
周围的人一看这架势立马跑开了,这明显是要开打的节奏,傻子才会站那当绊脚石呢,弄不好还会来个殃及池鱼。
何雨柱已经气得脸红脖子粗了,但他还没有失去理智,他再怎么混不吝也不能打女人,而且还是个老女人。
站在旁边的闫埠贵也在气头上,他连一点要阻止的意思都没有。
他心里很确信何雨柱是不敢打的,他就是要让何雨柱看看,胡搅蛮缠谁不会啊?
看着捏紧拳头就是不敢打她的何雨柱,杨瑞华的胆气更足了,她盯着何雨柱喊道:“你捏着拳头吓唬谁呢?
不敢打就赶紧回家去,别隔着丢人现眼了。”
“打你怎么了?”突然从她身后冲出来一个人,一把薅住了她的头发,手上一用力就把她给拽倒了。
那人嘴上还骂道:“打的就是你,像你这种为老不尊老毕登子,有一个我打一个。”
那人说着话已经骑在了杨瑞华的身上,左右开弓的就是几个耳光。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就连站在旁边的闫埠贵跟何雨柱都愣住了。
以至于,杨瑞华被打的“哎吆”声响起时,大家才回过神来。
所有人都看向了骑在杨瑞华身上的那个人,这才看清原来是何雨水,这时的她正红着眼睛流着泪,猛抽杨瑞华的脸。
看清楚是谁后,大家脸上的表情都不一样,大部份人的脸上都是一副,原来是她啊,那就不奇怪了。
“打人了。”闫埠贵大喊一声,就想去拉何雨水。
但他忘了,旁边还站着一个早就想打人的何雨柱,他毫不犹豫的对着闫埠贵的肚子就是一脚。
干干瘦瘦的闫埠贵,哪里能抗得住何雨柱的这一脚?
只听他“哎吆”一声,就躺倒在了地上,双手抱着肚子打起了滚。
这猝不及防的一幕,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谁也没想到何雨柱说动手就动手。
难道不应该是先骂上一场,实在不行了再动手吗?
这时听到闫埠贵老两口的呼通声,闫家的几个孩子也反应了过来,他们嘴上喊着:“别打了。”
人也跑上前去拉架,闫解放去扶闫埠贵了,闫解旷跟闫解娣去拉何雨水了。
兄妹几个自始至终也没人想着,找何家兄妹打回来的,因为他们非常清楚,就算真的去打也是自讨其辱的事。
闫家一家子都是干干瘦瘦的,平时走走路干干活什么的还行,只要遇到出大力气的事,他们家没一个能用得上的。
这就是闫埠贵造的孽,人的身体是需要食物和营养,才能健康起来。
虽然这个时期很多人也缺这两样,但很少有人能像闫家这样,缺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他们每天能不饿着肚子就不错了,闫埠贵是不会想着给他们补充营养的,他就连最基本的口粮都是能省就省。
在这样的环境下,能养出健康的身体才怪了?
何雨水打了几下气也就消了,她被闫家兄妹一拉顺势就站了起来。
毕竟杨瑞华的年龄也大了,还没个好身体,再打下去肯定会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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