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走到巷子口时又碰到了黄文辉,他身后的不远处还跟着李若瑶母女。
“柱子哥。”黄文辉笑着打招呼道:“咱俩这缘分不浅啊?昨个是这个点这个地儿,今儿还是这个点这个地儿。
您说;咱俩是不是很有缘?”
“嗯。”何雨柱点了一下头回道:“是挺有缘的。”说着话他们并肩进了巷子。
“辉子?”何雨柱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们身后跟着的李若瑶问道:“她是谁?”
黄文辉头都没抬的回道:“我家以前邻居家的姐姐,好些年没见了。前几天碰到她,她说;想我妈了。
这不,前个刚来又赶上我妈住医院了,她就留下照顾一下我妈。”
“你骗鬼呢?”何雨柱不屑问道:“这会是啥年景?她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能随便在别人家过夜?
就是你亲姐来了你让她住一宿试试。”
“不愧是您呐!”被拆穿的黄文辉,一点也没觉得尴尬,他拍着马屁回道:“她们家里出了点事儿,来我家借住几宿。”
“嗨!”何雨柱瞪着眼睛问道:“你还没完了是吧?搁我这装傻充愣呢?”
他回头瞧了一眼身后,压低声音说道:“别跟我说借住几宿,她一个女人不明不白的住你家,我就不信,她还能回得去?”
“不是。”黄文辉连忙解释道:“柱子哥,这话您让我咋说呀?人家都已经没地儿去了,我还能把人家的事见人就说吗?”
“哼!”何雨柱哼了一声也没再追问,他觉得黄文辉说得对,能把一个女人逼得回不了家,证明家里出的事肯定不小。
“你妈咋样了?”何雨柱岔开话题问道。
“没啥大事。”黄文辉回道:“住几天就能回来。”
看他不想说的样子,何雨柱也就没再问下去。
最后一个回来的刘海中,在大门口碰到了街道办的人。
他远远的就看到了王红霞,他那张有点脏的胖脸上,一瞬间就堆满了笑容。
紧走几步来到了王红霞跟前,刘海中笑着问道:“王主任,您来了?”
“嗯!”王红霞瞟了他一眼,随口问道:“是刘海中同志啊?你这是刚回来?”
听到王红霞问话,刘海中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连忙回道:“是啊!路上走的慢了点。您这会过来,是有啥任务吗?”
“对。”已经进了外院的王红霞说道:“正好,你去后院通知一下住户们,我这有几份文件要宣读,让大家都到中院开个会。”
“得嘞,我这就去。”领到任务的刘海中小跑着进了前院,很难想象,是什么让年龄不小的他,说跑就跑的?
腿脚不方便的闫埠贵,本来是坐在屋里的,刘海中跑进院子的动静,把他给吸引了出来。
他走到自家门口,猜测着刘海中为啥会跑时,王红霞带着两名干事走了进来。
“王主任。”闫埠贵连忙迎了上去问道:“您咋来了?”
“有点事要说。”王红霞回道:“你去通知一下各家各户,让大家都到中院开个会。”
说着话她脚步没停的进了中院,闫埠贵在她身后应道:“行,我这就去。”
正在跟秦淮茹聊天的刘大壮,也听到了王红霞的话,他站起身来说道:“走吧,要开会了,晚饭迟点再做。”
“知道了。”秦淮茹应道:“我去叫建军搬个凳子。”
工夫不大,接到通知的人都来到了中院。
何雨柱家的桌子已经被搬了出来,桌子后面还放了几把椅子,王红霞跟两名干事已经坐在了椅子上。
等所有人都找地方坐好后,王红霞喊道:“大家安静一下。”
她环顾了一圈人群,一直等到没有议论声,她才接着说道:“今天开这个会,是有几件事要宣布。
第一件事呢,就是咱们这个院里的贾张氏,前些天在外面被人打死了,这件事相信大家也都知道,我就不多说了。
这是一件非常恶劣的凶杀案,经过公安同志的努力和大家的配合,凶手现已被公安同志抓捕归案。”
她拿起一份文件开始读了起来,大致意思就是让大家有个防范意识,尽量减少夜间外出,不要随便跟陌生人接触之类的。
等这份文件读完,她又换了一份文件,她拿着文件缓缓的说道:“这是一份判决书,拿到它的那一刻,我是非常痛心的。
因为它的出现,证明了我的工作还没有做到位,我将吸取这一次惨痛的教训,努力做好我的本职工作,为大家营造一个和谐的生活环境。”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份判决书的被执行人,就是咱们大家都很熟悉的易中海,可能大家都没想到,贾张氏就是被他打死的。”
王红霞的话音刚落,人群里传出了一片此起彼伏的惊呼声,然后就是嗡嗡嗡的议论声。
这个结果是很多人没有想到的,贾张氏的死,被大家编出了很多版本的故事,唯独没有往易中海的身上猜。
听着议论的人声音小了很多,王红霞喊道:“大家静一静。”
听到她的喊话,所有人都看向了她,王红霞接着说道:“鉴于这次事件产生的教训,我们街道办决定,取消95号院的管事人制度。
我们会安排一名干事,专门对接95号院的工作,希望大家能好好配合她的工作。”
她的话刚说完,刘大壮带头鼓起掌来,反应过来的人都跟着鼓起了掌。
一片连绵不绝的掌声,传递出了民众的心声,也间接的证明了,管事人的不作为。
王红霞看了一圈手掌都拍红了,但还在不停拍手的人群。
又看了一眼满脸晦暗之色的刘海中,还有坐在凳子上发呆的闫埠贵,她知道这次作对了。
时间不长的会议结束了,街道办的人也走了,回到家的人都在议论易中海的事,偶尔会说上几句二大爷三大爷什么的。
大家都在有意识的避开这个话题,因为这个名词,已经成为了95号院的历史,一个不光彩的过去式,一般人都会选择忽略它。
“姐。”顾小芸瞪着眼睛看向张雪梅问道:“往后该咋叫他们呢?”
“还能咋叫?”张雪梅回道:“刘海中叫他刘师傅,闫埠贵是当老师的,你叫他闫老师就行。
我嫁进这个院里那会,大家都是这么叫的,后来他们当了院里的管事人,才有了大爷的名头。
“妈?”棒梗问道:“那他们是不是管不着咱家了?”
“对。”张雪梅回道:“往后他们也跟咱们一样了,没有管事人的身份他凭啥管咱们?”
“真好。”棒梗瞪着明亮的眼睛说道:“他要是再敢欺负人,我就把他家的玻璃都给他砸了。”
“别胡说。”张雪梅呵斥道:“你砸的玻璃不得给人家赔啊?”
“哦。”棒梗低着头答应了一声。就是不知道他听没听进去。
回到家的刘海中吃到了热乎的晚饭,走路还不是很利索的徐春妮,还给他煎了个鸡蛋。
平时特别香的煎蛋,今天怎么嚼都没啥味道,苦着脸得刘海中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灌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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