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老太太死了。”刘大壮回了一句,又吩咐道:“你一会就别出去了,在家看着孩子,我去看看就行。”
“啊!”秦淮茹先是惊呼一声,接着应声道:“哦!我知道了。”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这个消息让她有点猝不及防,脑袋里肯定有点发蒙。
“爸。”刘建军从自己屋里走了出来问道:“要我干点啥不?”
他就住在隔壁,刘大壮说的话他都听到了,所以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刘大壮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去后院把二大爷叫出来,跟他说一声就行,他自己知道该干啥。”
“唉!”刘建军应了一声,就往后院跑去。
刘大壮也下了台阶,奔着西厢房走了过去,他要去找闫埠贵,再怎么说;“闫埠贵也是管事大爷,有些事还是让他去操心。”
刚走到院子中间,何雨柱又跑了回来,向着刘大壮道:“大壮哥,建国不在,您看,要不还是我去找王主任吧?”
刘建国送何雨水还没回来,但刘大壮不知道,估计,秦淮茹也把这事给忘了。
“行。”刘大壮回道:“那你赶紧去吧!我把三大爷叫上,一起去后院,人一多就没事了。”
“唉!”何雨柱答应一声,就往外跑去。
他这会也不想去后院,就他一个人,待在那里心里发毛,就刚才的那一会,他的后背都凉透了。
刘大壮来到闫家门口,门也是开着的,这个时间刚过饭点,不要说是睡觉,有些人的家里,锅都还没洗完。
他冲着里面喊道:“三大爷,您出来一下,有个事跟您说。”
“唉!”闫埠贵在屋里答应了一声,听声音中气有点不足,好像他的嘴,没有完全张开一样。
一阵板凳挪动声后,闫家父子都走了出来。
“大壮哥。”闫解放跟闫解旷叫了他一声。刘大壮点了下头没说话,而是看向了闫埠贵。
他的脸上还贴着膏药,半边脸还有点肿,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
看的刘大壮有点想笑,就这造型,妥妥卖膏药的。
这会还有重要的事,调侃他有的是机会,但他还是疑惑的问道:“三大爷,您这是咋了?”
闫埠贵的脸皮,早就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他一点也不在意的回道:“没咋!不小心摔了一跤。”
接着又问道:“你不是有事要说嘛?啥事啊?”
刘大壮也不管他是摔了,还是怎么了,受伤的不是自家人就行。
听他问起事来回道:“后院老太太死了,您是管事的,这事您看咋办?”
听到院里死人了,闫埠贵扶在胸口的手,不自觉的抖了几下,他的两个儿子也是微微后退了一点。
闫埠贵还没反应过来,听到他们说话的杨瑞华,走到门口问道:“真的?昨儿个,我还看到她了。
那会的她,走起路来还是很精神的,咋就突然死了?”
“应该错不了。”刘大壮回道:“刚才柱子跑来跟我说的,在这上面他不能撒谎。”
反应过来的闫埠贵,连忙说道:“不管真假,咱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说完话,带头往后院走去,一行人来到后院,门口已经围了不少人。
刘海中一家子都来了,后院的另外两家住户,吃过饭也都围了过来看热闹,听他们的议论声,看来也知道老太太死了。
看到他们来了,刘海中迎着闫埠贵走了过来,问道:“老闫,建军跟我说;老太太死了。
但这屋里也没个人,大家也都不敢进去,你看这事,咱们是个啥章程?”
他看着闫埠贵的样子,也感到好奇,但他更关心能不能表现自己,闫埠贵是什么样子,对他来说无足轻重。
闫埠贵望着眼前的房子,他是非常眼馋的,这可是主房,有六十平那么大,他家两间屋子,合起来都没这么大,当然,眼馋的不止他一个人。
屋门是大开着的,屋里也有灯光,但闫埠贵的心里还是有点发毛,后背也是凉飕飕的,不自觉的移开了目光。
听到刘海中的问话,他想了一下回道:“这事还是报街道办吧!老太太属于孤寡老人,街道办肯定会有安排的。”
他一点也不想出这个头,因为房子是留给何雨柱的,屋里的东西肯定也没他的份,没有好处的事,他不想掺和。
刘海中一想也对,这种事还是交给公家办,等王主任来了,他要好好表现一下自己。
想明白后,他对着闫埠贵说道:“那我让光福去请王主任,咱们就在这等着吧!”
也不等闫埠贵回话,向着站在他不远处的刘光福喊道:“光福,你跑一趟街道办,去把王主任请来。
你就说;院里的老太太死了,是我请她过来,主持后续工作的。”
站在旁边的闫埠贵,一点反应也没有,在这方面他不争,除非有现成的好处。
“唉!”刘光福黑着一张脸答应了一声,有点不情愿的往外走去。
他身上的伤还没好,他爸就没有想到吗?还要让他跑那么远的路。
昨天刚打的他,今天就像没事人一样,随意的给他安排活干,他到底算个啥?地主家的长工吗?
心里也在盘算着,学他两个哥哥的做法,早点离开这个家,哪怕跟他二哥一样,给别人倒插门也行。
刘光福走出去的时候,院里的人基本已经来齐了,院子就这么大,有什么风吹草动的,都能收到消息。
这时的刘大壮,正在给刘建军说:“你就守在门口,谁进去都行,但不能往外拿东西。”
刘建军虽然有点疑惑,但他还是听话的应道:“唉!我知道了。”答应完,他又往门口走了走。
就因为刘大壮没注意,刘光福算是白跑了一趟,不过他也没走多远,半路就碰到了何雨柱一行人。
连同王主任,街道办来了三个人,一路上王主任不停的问着话。
她问何雨柱道:“你是什么时间发现的?”
何雨柱连忙回道:“送晚饭的时候,我在外面喊她,她也不应声,我就进屋了。
当时屋里很黑,我把灯打开,又叫了她几声,她还是没反应,我就感觉到不对。
我用手推了一下她的腿,她的腿是硬邦邦的,而且没有一点热气,还把我吓了一跳。”
何雨柱咽了口唾沫,老太太的样子,现在想起来他都有点害怕。
但他还是说道:“我又看了一眼她的脸,她脸上白的吓人,而且眉毛是黑色的,嘴唇也是红色的,可把我吓的不轻,我…”
他本来想说;“我以为是见鬼了。”但他看了一眼王主任,没敢说下去。
这个时期的除四旧,里面就有迷信这一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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