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自从张雪梅当家改变了不少,就像这一次,要还是贾张氏当家,你还想拿人家的鸡蛋?你不给她鸡蛋,她都会追着你要,我们贾家这么困难,如今又生了个大孙子,你们不得表示一下?
没有财权就没有话语权,这个道理处处都在显露,一个小家庭也是一样,现在的贾张氏,她的话语权已经不大了。
家里每天吃啥怎么吃,都是张雪梅说了算,不再是贾张氏吃白面馒头,儿子吃二合面窝窝头,吃菜都是分开吃,就因为贾张氏太能抢。
每次吃饭都会单独给她盛出来,人家两口子不跟她在一个碗里搅合,自己的碗里你随便抢没人说你。
就为这事,贾张氏在院里,又是鬼叫又是招魂的,闹得很不消停,找院里的人来评理,大家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
就连喜欢道德绑架的易中海,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贾张氏是个什么东西,你心里没点逼数?
看着相持不下,刘大壮说:“要么你们就分家,要么你就听张雪梅的,一天天就你事多,满院子都是你的喊声。”
一听说是要分家,贾张氏不干了,就她一个老太婆,还是个没人待见的,迟早得饿死,哭丧着脸答应了,在她看来是个无理的要求。
又一次战斗胜利,两口子得偿所愿,以后吃饭,不用再跟打仗似的,菜一上来都往自己碗里拨拉,这是贾张氏带的头,逼得两口子也这样,不然就没菜吃。
看到这里大家应该明白,为啥贾张氏那么胖,儿子却很瘦了吧?就是因为有什么好吃的,都进了她的嘴里,不是她不疼儿子,而是挡不住自己嘴馋。
为了感谢刘大壮,很久没有找他的张雪梅,破天荒的犒劳了一下他。
许家最近又活泛了,不知道在哪里发了财,经常能看到买酒回来喝,一家人的脸上都有了笑容,许大茂也在院里冒头了,经常能看到他,跟院里的小伙伴们一起捣蛋。
9月15日开始全国范围内,所有的国营,合作社,公私合营,棉纺厂,生产的棉纱和棉布,由中国花纱布公司,统一收购,统一销售,不允许私自营销。
这个计划严格的规定,在全国范围之内,所有的棉布棉织品,一律按地区给予定量凭证购买,全国的平均定量为20.83尺。
最早的布票叫做“棉布购买证”,在这个证上,有明确的标注,包括名称,数量,存根,购买棉布之后,存根必须保留。
从这天开始,想买棉布就得有票,而且是定量的,不再是到市场随便买了。
今年的冬天一样的寒冷,外面北风呼啸,文慧的屋里却是温暖依旧,炕上的两个人还都出了汗。
看着要走的他文慧说道:“你就不能多待会?”
刘大壮回道:“我可没那个时间,回家搂着媳妇睡觉踏实。”
听了他的话,文慧白了他一眼道:“你这人,怎么提起裤子就不认人?”
“你这女人,跟我借东西啥都没付出,还说我不认人?”刘大壮也回道。
没错,他俩凑一起,是因为文慧向他借种,这种事在那个年代不稀奇。
在很多偏远山村,还有的是丈夫或者是老人给看门。
只要女人怀上孩子,他们就会断开,当然,断没断的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万一人家睡出感情了,你也只能当作没看见,要不然日子就没法过了。
等刘大壮走后,文慧看了一眼儿子,满足的睡了,刚才她也不过是矫情一下而已,都是有家庭的人,没有谁会那么不知趣。
回到家的刘大壮,感觉腰间功力见长,看来还是要多练习啊!
12月份的时候,各街区组建了街道办,市政府和区政府,相继把权力下放到了街道办。
自此,街道办踏上了舞台,他们是跟民众直接接触的政府单位,南锣鼓巷归交道口管。
街道办新任主任王红霞,走访了所有四合院,并告诉大家,有什么事就上街道办找她。
这位三十多岁的女主任,说话办事雷厉风行的,一看就是个办实事的领导。
自从有了街道办,大街小巷各个院子里,凡是有个什么鸡毛蒜皮,邻里纠纷打架斗殴的,全都跑到街道办找人家裁决。
虽然这些事也确实归街道办管,但是这么大的一个片区,每天都有很多人来找,就是电脑也得卡机。
过完春节街道办下发通知,要求各个院子里都要选出管事人。
他们今后将直接跟街道办接轨,有什么事情先在院子里解决,如果还是解决不了再去街道办。
在选取管事人时,一般会采用选举或推荐的方式。
选举的方式是由居民直接投票选举,推荐的方式则是由街道办事处人员,根据居民的意见和表现来推荐。
选举或推荐的对象,一般是大院中的一些,热心公益事业,有管理经验和能力的居民。
在选取管事的人之后,他们会负责管理大院的日常事务,例如卫生、安全、维修等。
同时他们也会负责,协调居民之间的关系,解决居民之间的矛盾和纠纷。
这些都是扯淡,街道办会根据院子的大小,选出一到两个管事的,首先必须是上了年纪的,小年轻能办啥事?
再一个是被选人,在院子里或者单位,有一点影响力的,这样说话有人听,第三个要识字,上面下发的文件你得会读吧?连个文件都读不了,要你干啥?
根据这几条,所有的大院都开始了轰轰烈烈的选拔,春暖花开时轮到了95号院,这里还是个重点院子。
为什么那?因为这个院子够大住的人多,计划好了选三个人当管事。
傍晚,算着时间王主任带着两个干事,来到了95号院,她让两个干事去通知全院的人,都到中院主房那里集合,而她自己先过去准备。
她来到了何家门前,这时候的何雨柱已经回来了,他也正准备做饭,屋门是大开着的,天气暖和后,人们都会打开门放放味。
“吆!王主任!您怎么来啦?”何雨柱看见王红霞连忙问好,这女人是这一片最大的官,大家都记住她了。
“嗯,何雨柱同志啊!我们准备在你家门口开个会,向你借个桌子用一下,你看行吗?”王红霞大方的说出了她来这的目的,并且客气的问道。
“嗨!这有什么不行的,您等着我这就给您搬去。”何雨柱道。
说着话他转身进屋,把自家的桌子搬了出来,桌子有点大廊檐下摆不开,只能放在台阶下面了。
又在屋里搬了一把官椅,已经很旧的那种。
这么会工夫,几个院里的人基本都来了,十几户人家男女老少四十多号人,站在一起也是黑压压一片。
刘清泉拉着马上三岁的小孙子,五岁的老大跟何雨水亲,人家两个小手拉小手的走在一起。
刘大壮跟秦淮茹并肩走在前面,后面跟着闫家马家,还有外院的两个老光棍。
后院住的五户人,除了聋老太太也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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