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嘛,想当一个女王。”吴娜娜自说自话,但她看向男生的脸时,却被那股阳光刺到了,她似乎并不反感这样,“我果然还是想……就这样吧。”
“这算什么嘛。”亚楠吐槽着吴娜娜。
而芳芳则紧盯着吴娜娜,像是在吃醋,田敏坐在和男孩一样高的台阶上。
此时的三人在送走吴娜娜后就一直在宿舍。
“那个人什么时候到啊?”亚楠看着一旁睁大眼,血丝弥补双眼的芳芳,表情极其不自在。
“是不是我们不睡觉,就不会……”田敏十分机智。
“对,你说得对。”亚楠瞬间乐开了花。
是啊,他怎么可能会没想到啊。
“可是,亚楠,你已经睡着了呀。”不知何处传来的声音吓了她一哆嗦。
“啊?!你谁啊!”亚楠有些激动,她打开宿舍门,可眼前却是一个熟悉的地方,她突然被一个黑影拽住了衣襟,猛地甩到了墙上。
“喂喂喂,能不能请你不要再骚扰%%了。”不知为何这两个字,她听不见。
“喂,你说谁啊,我骚扰谁了。”不知为何,她竟觉得自己说出的话有些耳熟,好像在哪听过。
“还嘴硬。”拳头和鞋跟如同骤雨般落下。
“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谁啊……”奄奄一息的亚楠吐出一口鲜血,微弱的声音说着这句话。
“哼,嘴硬,以后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黑影走了以后,那是谁呢,好像又有谁来了,替她包扎。
可当她醒来后,她又看见了那个黑影,黑影看见手帕,不由得一阵气,“你连她的手帕都拿走了,还说没骚扰她!”
她突然有些明白了,这好像是自己说过的话,她关于芳芳的一切绝对不可能记错。
一次又一次,周而复始,只要有人来包扎她,那么另一个人就会来继续揍她。
“她们两个难道是一伙的吗?”亚楠的嘴擅自动了起来,佝偻着身体,朝着她的宿舍走去。
她看见了,是那个给她包扎过的那个黑影,自己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反正她哭得稀里哗啦。
可想而知,我接下来遭受到了一次最猛烈的攻击。可是,我为什么不反击呢?难道是我太善良了,不,这……是软弱。
“想结束掉一切吗?”声音莫名朝着她这传来,她不知道这是谁。
虚弱的她点了点头,很简单,只要你从这个体育馆跳出去不就行了吗?你看窗户在那呢。
你还在犹豫什么,这里多高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你不是把一个人从这里推出去过吗?你看,那个人不也没死吗?只是骨折了一下下而已,快跳吧,不然她就要回来了。
声音消失了,但亚楠却听见体育馆门打开的声音,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她从体育馆的窗户跳了下去。
田敏看见亚楠到宿舍就睡着了,她也是十分担心,亚楠的脸上全是豆大的汗珠,她想去给她接一杯水喝,谁知当她开门的一瞬间。
亚楠便冲过玻璃,从宿舍楼跳了下去,要知道这里可是五楼啊。
“自由了——”她大声喊到,直到她落地的一瞬间,她都还被关在可怕的误解之中。
田敏不敢相信自己眼前发生了什么,不到一天里,自己宿舍的舍友相继出事,她害怕极了,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去调查那件事,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诸如此类。
想啊想,直到白天时楼下的一声尖叫,是的,亚楠死了。
救护车来到这,抬走了那具早已冰冷的尸体,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的身上似乎有很多淤青,位置就和那个人一样。不一会儿,警察封锁了这里,田敏和芳芳被送回到了家里,她们必须要休息。
第二天清晨,我启程前往学校。来到校长昨天说的那个宿舍,果然有校长的帮助,进入女宿也行,正当我在想她们是不是已经起床了时,已经打上了封条?!
“那个,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我抓住一个路过的女生。
“你是谁?”女孩很害怕。
我连忙将军官证拿出来,才令她安心。
“这里昨晚好像有人跳楼了……”女孩把她所知道的都告诉了我。
说到这,我感到有些愧疚,如果我早来一会儿,会不会救到这个人呢?
想来想去,也只好去拜访还活着的三人,吴娜娜处于ICU里,那就只好先去见那个叫芳芳的女生了。
我按照校长给的地址找到了这里,一栋很不错的房子,我敲了敲门,出来的是一个有些富态的阿姨,她看见我,先是一愣,刚想关门,随着我亮出了自己的军官证后,她变脸似的欢迎我。
“诶哟,军官大人,你来这有什么事吗?”她十分热情地问我。
没多回答,我便擅自走了进去。
“你家几口人。”我随便就坐了下来。
“三口。”
“你丈夫呢?”
“上班去了。”
“你认识周天玺吗?”
她迟疑了,眼珠稍微向下低了一点。“那个,军官大人,我不认识他。”
“你撒谎!”一个只穿着一件睡衣,精神状态十分不好的女生走了出来。
“芳夫人是吧,你的丈夫明明就在赵女士旗下的公司上班,你怎么不可能认识这个董事长的儿子呢?”我先前就去那里了解了情况,赵女士一听到有关自己的孩子,立刻就说了芳正荣在她这上班,自己也与芳夫人是闺蜜关系。
“那个,军官大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有些慌张。
“我还什么都没问呢。”我走到这个女孩的面前,问道,“你认识周天玺吗?”
“认识。”女孩眼神迷离,但语气却十分坚决。
“很好,那我问你几个问题。芳正荣挪用公款你知道吗?”我盯着她的眼睛,无视了一旁的芳夫人。
“不知道。”
“那你的父母有没有交给过你什么奇怪的事。”我拿出了笔记本,着手了调查,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孩格外配合我的工作。
“他们要我接近他,把他的一切告诉他们。”
“嗯?例如?”我有些纳闷了。
“那次转专业的事就是我告诉她,她告诉我爸爸,然后赵阿姨才知道的。”
“孩子,你确定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我停下了手里的笔,盯着她。
“我确定,他和我说了,只要我都说了,他就会原谅我。”女孩眼神逐渐清澈。
“他是谁?”
女孩不知怎么的,突然变不想回答我的问题了,是变得腼腆了?!
但在我到门后时,她眼神又空洞了起来,嘴里一直在念叨着,“复仇……”
我也没太在意。
对于施暴者来说,它的误解只要成立一次,那么那份快感就会占据大脑,到时真相什么的早就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