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就是这个时候,洛灵云便来骚扰,次数多了以后,花流年的心态彻底爆炸了,他也顾不上轩辕曜了,一心只想把洛灵云这个跳蚤掐死。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轩辕曜抓住来了他露出来的破绽,花流年知道自己选择洛灵云会意味着什么,但是现在他顾不上了,洛灵云是彻底的惹怒他了。
强悍的拳头砸在洛灵云的身上,洛灵云当即被冲了出去,同时轩辕曜的攻击也落到了花流年的身上。
轩辕曜见洛灵云受伤,心中一紧,哪里还顾得上花流年,“灵儿……”
轩辕曜的声音当中带着浓浓的担忧和紧张。
这一回洛灵云是觉得自己伤了个彻彻底底了,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原以为自己要狠狠的和大地来一个亲密接触。
没想到最后落到了轩辕曜的怀里,看着那熟悉的脸庞,洛灵云不禁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小声的怒骂了一句,“狗男人!”
听到洛灵云这句话,轩辕曜噗嗤一声也跟着笑了出来,这笑当中有喜悦,也有心疼,“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和我斗气是不是?”
“花流年!”洛灵云强撑着从轩辕曜的怀里坐起来,这个男人的实力是真的厉害。
然而当两人抬头看去,原地哪里还有花流年的影子,就在这个时候,周围传了一阵空灵声音。
那是花流年警告的声音,“轩辕曜,你最好把这个女人捆在你身上,否则下一次你们绝对没有这么好运。”
“这一次要不是你跑的快,你才没这么好运呢。”
洛灵云听到这话,不满的说道,她原本是打算将这个花流年也给绑起来,把他放到悬崖边上去,也让他好好感受感受她刚才的痛苦。
轩辕曜没有说话,而是给洛灵云检查着身体,在用内力感受到洛灵云的内伤的时候,轩辕曜的脸色一下就黑了下来。
“花流年!”他咬牙切齿的念着花流年的名字,“你给本座等着!”
洛灵云记得轩辕曜已经很久没有说过本座了,看来这一次他是真的气到了。
忽的她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黑,整个人再一次晕了过去,轩辕曜见状,赶紧带着洛灵云回去了。
等这两人离开之后,花流年才从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上跳下来,他看着轩辕曜抱着洛灵云离去的背影闪过一抹深思。
百花楼,姑娘们的热情比起以前少了不少,以前这百花楼在这京城当中那也是数一数二的大青楼了,可自从那春风阁开了之后,这百花楼的生意便黯淡了不少。
偏他们楼主也不着急,这可让楼里的妈妈和姑娘们一天天的愁死了。
玄五听到这些姑娘的抱怨,也没管径直上了三楼,他现在才真的要愁死了。
这洛小姐被神秘人带走,主子也没回来,他连那人的身份是什么都不知道,救人都不知道该怎么救,要是主子回来了,他该怎么向主子交代啊?
忽的他的眼前出现了一抹黑色,那花纹不是主子特有的吗?
他心中一惊,迅速抬头,在看到轩辕曜的瞬间玄五怔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单膝跪地,恭敬道:“玄五见过主子,主子,属下有一事要禀报,洛大小姐她……”
“本座已经知道了,人我已经带回来了,你去把无忧找过来。”玄五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轩辕曜给打断了。
“是,属下这就去。”玄五的心中对轩辕曜全是佩服与崇拜,这么快就将洛小姐也带回来了,这下好了那两个小丫头应该不会这么担心了。
房间当中,无忧看着躺在床上的洛灵云,不由的皱了皱眉,“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又受了这么重的伤?”
“她挨了花流年一掌,之前也应该受了伤,行了,少废话,赶紧给她治。”轩辕曜看着躺在床上的洛灵云,眼中全是心疼,早知道他就应该早点回来的。
半夜,洛灵云只觉得自己的嗓子干的能冒烟,稍微动一下,整个喉咙就干裂的疼,水润的红唇现在已经起了一层死皮,摸上去还有些扎手。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就见轩辕曜趴在她的床小憩,看着轩辕曜眼角的疲乏,洛灵云的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嗓子干裂疼痛的感觉传来,她缓缓起身,想要去倒水,然而她这一动,惊醒了轩辕曜,洛灵云看着轩辕曜一脸睡眼惺忪,迷茫的样子,只觉得可爱极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轩辕曜听到这笑声,脑袋不由的清醒了几分,“灵儿,你醒了,你坐起来做什么,不凉吗?快躺下!”
洛灵云听到灵儿的时候,只想说这是什么称呼,可她的嗓子实在是太干了,多说一句话都是生疼的,再和轩辕曜掰扯这个那简直就是对自己的折磨。
“水。”
洛灵云嘶哑的声音说道。
“好,你等我一下!”轩辕曜立马起身给洛灵云倒水。
甘甜的水露滋润着干涸的喉咙,喝完了水,洛灵云才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谢谢!”
轩辕曜放下水杯,给洛灵云掖了掖被角,关心的问道:“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
“好多了,无忧的药还是很不错的,对了,那个花流年是什么人?”
洛灵云一醒来,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受伤的地方都上了药了,不用说她也能猜到无忧来过了,不过想到悬崖上的事情,洛灵云还是心有余悸。
说到花流年,轩辕曜的脸上有些愧疚,“那花流年是苍月国听风楼的楼主,听风楼在苍月国的地位就等同于嗜血楼在天元国,抱歉,这一次的事情是我连累你了。”
说道最后,轩辕曜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的愧疚。
听到轩辕曜这么一说,洛灵云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之前她骗花流年说轩辕曜在苍月国的时候,他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话。
洛灵云看着轩辕曜那愧疚的小表情,心中只想笑,她之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个男人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呢?
心中这样想着,但是面上她还是故作一副生气状,“原来你还知道啊,说吧,怎么补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