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几乎一模一样的枪法,还有随着燃烧火焰的长枪舞动而过,在空中飘落的道道火焰蝴蝶。
每一只都是几乎一模一样,除了颜色有着细微的分别之外,基本看不出任何的不同之处。
而此时的红袍女帝微微一愣,将手里的长枪放下,又看了一眼胡桃。
胡桃也懵了,虽然说这枪法和她家传的一些东西有关,但大部分的动作都是自己编出来的。
在日常战斗中能够发挥更大的作用,而不是为了在送葬的时候专门表演使用的。
而她这一枪打开黄泉路的异象却和自己差不多。
这实在是让她有点懵,但却又突然露出了了然的感觉。
“这是未来,提瓦特大陆的未来吗?你是第几代堂主?本堂主是第77代,你呢?”
胡桃顿时好奇的凑了上来,主要是没想到可以在未来看到自己的传人。
而且还当上了璃月七星一样,甚至更高的位置。
这明显是不应该的,整个世界的历史进度都有问题,不过胡桃却不在意这个,而是好奇的看着面前的女帝。
女帝微微摇头,说道。
“往生堂早就不在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如今是第几代,在我练习体术之前,一直都是用的枪作为兵器。”
而且看着她一身红色帝袍的模样,其实多少可以感觉出来。
甚至使用火焰也是炉火纯青,感觉就像是天生会玩火一样的人。
如果是胡桃那一代延续的后人,说不定真可能会是这样的,只是,陈潇很好奇,怎么璃月七星都不见了,最后变成了往生堂成为了璃月王朝的主人。
甚至一统这里的王朝,将外界的大崩坏完全阻隔在了王朝之外的土地,留下来暂且固步自封。
而在这样的大世之中,能够有这样的能力其实足以让人感觉到敬佩了。
其实这样也不容易,女帝看着面前的胡桃,似乎恍惚间,似乎回想起了过去自己目睹过的一张画像。
那是一位看起来就活泼秀丽的女孩子,但是却一个人站在阁楼的顶端,遥望着远处的夕阳。
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人,而且,目光之中的期待,几乎是肉眼可见的程度。
然而,这样的画像她也只见过一次,紧接着,便是被不知名的盗贼一把火焚毁了装着那幅画的阁楼。
虽然盗贼已经被处死,但画卷已经化作废墟中的一部分,彻底消失了。
对此,女帝还有些失望了很久,认为是自己没保护好那幅画。
然而直到如今,她似乎一眼再次看到了那幅画。
只是面前之人,和画卷里的那个人影相对来看,好像,没那么成熟,而是一副清纯秀丽的少女模样。
而且那目光在看向身后那个唯一一位少年的时候,也露出了憧憬的目光。
和那幅画中几乎一样,然而那幅画内没有少年,只有那位女子孤独一人站在阁楼顶端,眺望夕阳的背影而已。
在详细了解了一番这个世界的基本情况,陈潇立刻通过精神来到了世界树附近。
开始对世界树进行了详细的了解。
“被删除的历史肯定会使用其他的步骤进行世界线的修复,会用另外一段编造的历史进行补救,但那部分的历史会显得相当不合群,就像是衣服上的补丁,缝缝补补的……”
大慈树王在陈潇精神内传出声音来,指引着他进行世界树的操控。
一般来说这种事情应该都是小吉祥草王之类,对世界树有着绝对掌控权的人在操作的。
没办法,现在不还只有陈潇一个人,只能这么硬着头皮强行操作一番。
结果就是差点引动了世界树的自我保护机制,但好在陈潇也是世界树内的树灵主人,不至于把自己弹出去。
在和大慈树王一起阅读了这个世界缝缝补补的历史后,大致是可以确认一些事情的。
比如说——
这个世界确实发生了很恐怖的异变,世界线从根源的位置就被人拔除过一部分。
比如说天理,还有第一王座,第二王座等等——
各种各样的事情层出不穷,但却被删除了相当多的部分。
也多亏了大慈树王仍旧还记得过去的一些事情,也记得世界树被篡改过的记忆。
那部分的记忆被她用童话一类的故事进行保存。
只要保存下来的故事情节谁阅读了都不会能理解,唯独只有包含了过去记忆的降临者才能理解。
现在的大慈树王跟在陈潇的身边,多少也算是一个降临者的存在。
所以记忆不怎么会根据这个世界的历史遭到影响,而是会对照着记忆,将缺漏的部分指出来。
“你说,如果我重新将天理部分的历史构建出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陈潇眼眸深处有着星辰排列闪烁。
似乎是在推演各种各样的展开。
世界树内的故事都是从一个根部开始发布。
然后继续往上延伸,展开了无数的事件与故事线,会发生各种各样的事情。
大慈树王在脑海里再次发出精神波动,有些无奈而又惋惜的说道。
“没用的,我们不可能成功,因为天理不存,魔神们的痕迹也彻底消失,而不是改换了另一个容貌出现的时候就已经要知道情况了,他们不可能再出现,哪怕历史恢复,人们记起了神明们,但却也找不到他们了。”
与其这个时候给予这些绝望之中的人们一个看不见的希望。
还不如想办法在绝望之中继续救一批人出来,能救多少救多少。
“好吧,不过这个世界被改的还真是面目全非,难怪这个世界树快枯死了。”
陈潇的精神体拍了拍世界树的树干。
虽然被丰饶的力量稍微治愈了一些,但都是治标不治本的东西。
世界树从来也不需要生命力进行存活,而是这个世界本身就是它的根源。
如果世界基本要被毁灭,它的存在痕迹也会同步削弱。
这样才会导致世界树的彻底崩溃,才会被崩坏意志趁虚而入。
“一切都说得通,不过我还是好奇,这玩意儿,真的是终焉之茧安排下来的东西?”
说完,陈潇猛然收回精神,昂起头来,看向了虚无缥缈的天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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