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解释……”
郁谨觉得自己此时就像是被误会有口难言的虐文女主求着让男主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
然后对方会毫不留情的拒绝掉他再说上一句“我不想听你解释”。
宁厌抱臂靠在墙上:“行,想好如何狡辩了没有?”
她今天倒要看看郁谨说出花来,又能编个什么!
“我除了兼职夜场,我还兼职打手……没跟你说是怕你担心……”
郁谨上下嘴皮子一碰,谎话张口就来。
宁厌深呼吸一口气,就知道这小子没憋什么好屁!
刚才那群人对他毕恭毕敬的态度,这最起码也得是个头头之类。
“行了,你不用再说了!”
宁厌打断他接下来的话,他干什么自己懒的管,只要恪守男德就行。
怕什么来什么。
郁谨的电话适时响起,本就有些尴尬的郁谨想都没想按下接通试图缓解一下两个人之间的气氛。
谁知手滑按到了免提——
“郁哥~吃饭没有,今晚出来喝一杯~”
“……”
宁厌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嘶——
宁厌学着对方的语气贱嗖嗖开口:
“郁哥~”
“今晚出来喝一杯~”
嘟——
郁谨面无表情且干脆利落的将电话挂断。
“他是男的。”
宁厌压根听不进去,被人一晚上当猴耍就算了,这么明显的女声是觉得她聋子听不出来?
“啊对对对!他是男的~”
宁厌一个白眼都烦上天了,“去找你的林妹妹吧!”
“……”
见郁谨杵着不动,宁厌轻轻推了一把跟前碍事的男人。
真烦!
原本要解释的郁谨瞧着旁边快气成包子似的宁厌,忍不住俯下身低头凑过去:
“你吃醋了?”
宁厌一巴掌呼在对方脑袋上:“滚一边去!敢出轨,别说你是黑老大,就算你有三头六臂姐也不稀罕!”
被推开的郁谨也不恼,直接一把将人扛在了肩头,眼前一片天旋地转,宁厌脑袋朝下趴在郁谨肩头。
刚好小腹抵在他肩上,顶的她实在是难受:
“我靠!我喝酒了……放开我我要吐了!”
“没有林妹妹,但有个宁妹妹。”
宁厌连着拍了他好几下想要让郁谨给自己放下了,但显然对方并没放在心上,只是开口:
“宁厌,就算我有三头六臂也只会栽在你手里。”
“……”
宁厌被颠的差点吐出来,此时正难受着呢,气的破口大骂:
“三头六臂,我看你是一头二臂!”
本来就难受,现在更难受了。
路边停靠着一辆迈巴赫,郁谨不由分说的将人硬塞进了后面。
“大哥,上错车了这是迈巴赫!”
就算是把她拆的七零八落卖掉也买不起!
宁厌在看清车标之后吓的赶紧要从车上下来,却被郁谨给一把按了回去。
“这是我叫的出租车。”
“……”
叫了辆迈巴赫?
好好好!
这么玩是吧!
郁谨上车之后,报了个地址给司机。
宁厌只觉得他报的地址有些过分熟悉,好像在哪听过。
直到车子在一栋山顶别墅停下来时,她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之前京市报道的那座请了百位工人花费数亿耗时几年才竣工的那座庄园。
下车后,宁厌拉住郁谨的手:“你带我来这做什么?”
“分配的员工宿舍。”
郁谨随口胡诌,但很显然宁厌不是这么好糊弄的。
“哪家公司,分配这么好?”
她深表怀疑。
“我跟郁家的继承人关系匪浅,他好心让我住在这的……今天你见到的那个男人也是郁家人,之前我车祸是他害的……”
宁厌对京市的豪门所知甚少,她只知道被誉为京圈太子爷的是季以凉,也就是她那个还未彻底分手的男朋友。
她清楚豪门之间的勾心斗角,但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身边人也会被牵扯进去。
“你们都姓郁,有什么关系吗?”
郁谨已经牵起她的手往家里走去了——
“碰巧一个姓而已。”
她还想问什么,但见郁谨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只能将话又给咽了下去。
郁谨刚到客厅打开灯,便将宁厌按在沙发上坐下,他低头的刹那间,眸光沉沉意有所指开口。
“今天……这里没人。”
没反应过来get到对方意思的宁厌只是愣愣的点了点头顺着他的话开口。
“嗯,没人。”
郁谨轻车熟路的从藏酒室中拿了一瓶百龄坛出来,同时还有两个水晶杯。
“要喝酒?”
“嗯。”
“来个下酒菜呗,干喝有什么意思。”
见他这阵仗,宁厌挑了挑眉,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今天晚上就是那盘下酒菜。
傻乎乎的宁厌还在催促着郁谨去搞碟花生米,自己则是找了启子将酒打开。
郁谨关了客厅最大的一盏灯,只留下那散发出微弱光芒的氛围灯。
促膝长谈?
宁厌见他关灯,以为他是待会有什么话要跟自己说,便将桌子上那杯倒满酒的酒杯端在了手里。
下一秒,酒被人抢走。
郁谨坐到了她身边。
“我们今晚要做什么?”
郁谨面无表情瞥了她一眼后开口:
“爱。”
“?”
“烈酒,能喝吗?”
一听到烈酒就来劲的宁厌点头如捣蒜。
郁谨同样点头,接着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宁厌:“???”
下一秒——
一张脸在自己眼前放大,宁厌瞳孔骤然一缩,带着浓烈酒气的吻落了下来。
酒水被渡到了自己口中,辛辣的口感灼烧着肺腑,宁厌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在跟着被烧起来。
在她走神的间隙,郁谨一只手已经游走到了自己肩后,将她裙子的拉链拉开……
嘶啦——
拉链滑开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响起,如同暧昧的催化剂瞬间被点燃,两个人彼此呼吸纠缠,温热的指腹触及到她冰凉的皮肤时,宁厌才终于从那个旖旎的,带着暖风和醉意的吻中回神。
她一把抓住郁谨还在解自己肩带的那只手,眨了眨眼,紧张的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来了,她心中打起退堂鼓找借口:
“今天我——”
“今天不是你生理期。”
话还没说完,就被郁谨抢先打断。
“……”
“这次,别拒绝我。”
郁谨一只手扣在宁厌后脑,与她额头抵着额头轻轻喘息着轻声询问。
“好不好?”
“……”
宁厌这次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深呼吸一口气做足心里建设:
“那……你快点。”
“快不了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