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没有了机会了,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恶念终究是恶念。”君无月动手了,把君洛浅圈在青灵骨焰中直接净化。
“不,我不要死,我不要被净化,我呀活着,我要我的全部记忆······”君洛浅拼命的挣扎,却也只是徒劳无功,短短的一刻钟之后,她就被净化消失了,结界内只余留一缕纯净的残魂。
君无月撤去结界,那抹残魂自动和君无月融合,她当即席地而坐,快速融合。
宫尘、斯凤、弑天、盛棠四人就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她,眼神期待。
“不知道姐姐融合最后一缕神魂之后会怎么样?”盛棠两眼放光,没有人比她更能体会弱小的痛苦,如果她够强大,娘和妹妹就不会被夺舍,到死都不能保留全尸。
魔界,她恨魔界,都是魔界,她要杀尽魔界的妖魔鬼怪。
盛棠不自觉的杀意外放。
弑天坐在她旁边,“怎么了盛棠?忽然杀意那么重?”
盛棠赶紧收敛气息,“没有,是我想到了魔界,想到自己不够强才让娘和妹妹死了,原本我以为她们已经到了神木神殿可以过上安全的生活,一辈子都无忧无虑的,可结果······”
说着说着双眼已经泛起了泪花,可她倔强的仰起头就是不让眼泪流下来,要流也是在杀光了魔界以后,跪在娘和妹妹的坟前解放的哭,现在哭算怎么回事?
弑天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放心,我们来的目的就是杀光魔界,灭了这世间最大的恶魔,虚空界会解放,声誉也会和平。”
“嗯,未来可期。”盛棠心情好了许多,心里落寂了一下,忽然又紧绷了起来。
弑天笑了,“你个小妞换了这表情是在担心岩非吗?他皮糙肉厚修为也很高有什么好担心的?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目前修为都不够看。”
盛棠“······”
“那我现在几刦修为去。”盛棠被弑天一刺激,看了还在融合的君无月一眼,反正弑天他们都在,这时空坠里又是安全的不得了,没她啥事,赶紧修炼。
看着她坚决的步伐,刚毅的背影,弑天又笑了,“真是经不起刺激。”
宫尘一直是淡若风轻的性格,笑笑没说话。
斯凤嘲笑了弑天一句,“她是人类,又不是你这样的变态,修为一日千里,再加上灵丹妙药的辅助,修为扶摇直上青天,得慢慢来。”
弑天翻了白眼,“慢慢来?慢得了吗?炎枭会等你修为慢慢来之后再来杀我们?慢下来就是死!”
斯凤“······”
他居然哑口无言,想到炎枭,没有人不皱眉的。
还有那个缠丝殿,到底隐藏在哪里?
宫尘是同意弑天看法的,“的确炎枭不会等任何人强大起来对付他,来的时候我就打听过为了不让各势力脱离掌控,他每一百年就会暗杀一批成长起来的年轻一辈。
尤其是那些资质上层的人才,但在暗杀之前如果投靠魔界,就会得以活命,所以以后我们的敌人不止是妖魔鬼怪,还有人。”
“没有!”三人面前突然飘上来一句清凉肯定的声音,君无月已经张开了眼,身体四周荡漾着一股浑厚的神魂之力,在三人惊诧尖叫之前突然这股浑厚的神魂之力铺开了。
“啊,小爷的漂亮锦袍,小月月,你为什么不提早说一声!”弑天鬼哭狼嚎着忽然不见了,原因是被那股浑厚的神魂之力震飞出了屋内。
“唔!”再看宫尘和斯凤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身上雪白干净的锦袍被恐怖的神魂之力撕扯得残破不堪,勉强遮住重点部位,他们俩同样被倒退着震飞,画面刺激又喜感。
“老天,这脸都丢大了。”斯凤满脸爆红,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如此的狼狈,而且这个样子如果让人看到真的无法见人了,好羞耻,衣衫不整,体无完肤。
那股恐怖的神魂之力并没有结束,在撕碎了宫尘和斯凤身上的锦袍时,又割伤了他们的皮肤,看起来血迹斑斑,像大战之后受了重伤一样。
“嗯?呀,不好。”君无月在弑天鬼叫之后并没有在意,凝神静气的做融合之后契合,然后快速的检查神魂之力,这一检查她自己都不相信,“妈呀,我这完美融合,貌似我这神魂之力比之前浑厚了好几倍,貌似一下子就能碾死炎枭那个王八蛋样子。
终于发现不对劲,抬头的时候没有看到鬼哭狼嚎的弑天,他那样有龙鳞护体坚硬如切割精钢石到底皮肤,根本伤到他,他只是心疼他又被毁了一套价格不菲的漂亮袍子。
可是斯凤和宫尘不一样啊,斯凤好一点,好歹是凤凰,修复能力非同一般。
宫尘就惨了许多,满身血痕累累,深可见骨,除了重点部位。
“······”
“回来!”赶紧的,射出两株常青藤,一株捆住宫尘,另一株捆住斯凤,“嗖”的一下把两人拉到了眼前。
“啊?你!”出乎意外的宫尘和斯凤同时发出惨叫,而且两个大男人跟别非礼的小女生一样惊慌失措的护上护下的,可是又护不住。
这事太突然,两人都忘了从空间内拿出袍子蒙在身上,等反应过来他们已经冷不防到了君无月的面前,赶紧拿出袍子裹住自己的身体。
“······”
“别裹了,不是还有点吗?”本来就羞愤难当,无地自容,君无月居然还说这话,而且一把扯掉了他们身上的袍子,小手意念一动木系治疗术运转开来,清凉舒服的感觉袭遍全身,眨眼间治好了两人身上所有的伤。
她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快到没朋友,而且动作无比干练飒爽,尤其是那双干净清澈的美眸,看着他们白花花的身体时波澜不惊,连点浮动都没有。
宫尘和斯凤对视一眼,不知为什么,莫名的有点失落。
他们的身体身材有那么差吗?完美的很呐,可为什么她的眼神连一丝异样都没有?压根跟看着两个树干没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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