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妈妈暗笑的离去。
宋时锦被留在了文华轩进餐。
但他此时魂不守舍,想着怎么开脱。
严妈妈再次回来时,从管家那领来家法的惩罚工具。
惩处的那些人下人一同跟着进了文华轩。
宋时锦目光落在那张染上血渍的长凳上,脸上惨白。
上次动用家法还是锦哥儿刚刚入侯府,一个妈妈多嘴嚼了他的舌根,后面被宋老夫人罚了五十大板。
那妈妈屁股被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
下人将长凳摆放在院内
叶桃冷笑一声:“大少爷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宋时锦强颜欢笑:“没,没什么,只是高烧未退,有些头晕。”
柳月如看着他问:“吃饱了吗?”
宋时锦微微一愣,随后脸色难看的点头:“儿子吃饱了。”
“吃饱了就好。”柳月如淡淡说了一句,随后目光徐徐的瞥向摆放妥当的长凳上。
小厮上前欲将宋时锦按在长凳上。
宋时锦主动伸出双手道:“儿子请罚。”
柳月如对着身边的小厮微微颔首。
小厮拿起戒尺狠狠的拍打到了宋时锦的掌心。
“啪!啪!啪!”戒尺又起又落。
宋时锦起先还能咬牙不吭声,后面连连发出嗷嗷惨叫,引来周边下人的围观。
很快宋时锦被家法伺候的消息便传到了元青莲的耳边。
她哭着跑到南熙堂。
“又是怎么了?哭哭啼啼的丧气的很!什么福气都被你哭没了!”宋老夫人厌烦的看着她。
元青莲跪在地上,指着文华轩的方向哭道:“夫人,夫人想要将锦哥儿置于死地,老夫人去晚了只怕锦哥儿就要死在夫人的手上了。”
经过前几次自己对柳月如的误解,宋老夫人也不忙着责备。
而是端着茶盏缓缓的喝茶问她:“怎么回事?”
“不知道为何,夫人在院内对锦哥儿动用家法,双手被打的血淋淋的,屁股也挨了板子,锦哥儿还在发烧,这样的打法就算是大人都承受不住,跟别提锦哥儿细皮嫩肉的。”
元青莲是真的心疼儿子,继续哭着道:“夫人真当锦哥儿不是自己亲生,这般责罚都下的去手一点都不心疼,老夫人您快去看看吧。”
“岂有此理!”宋老夫人丢了手中的茶杯起身气汹汹的往文华轩赶。
远远就听到锦哥儿哀嚎连连的惨叫。
元青莲的心都在滴血。
宋老夫人奈何脚下走不快,催促元青莲道:“快去拦下他们。”
“住手。”元青莲突然闯进文华轩,一把扑到了宋时锦的身上,目光死死的盯着拿板子的下人。
她垂眸收起焦灼的神色,从宋时锦的身上离开。
下跪道:“老夫人让我过来阻止夫人动用家法的。”
“锦少爷如今带病,夫人这般责罚不怕传出去别人说您有意致伤嫡子?”
柳月如淡然一笑:“是锦哥儿认识昨日的错事,今日主动过来请罚,我已经是按照最轻的家法惩处了,怎么从你口中出来,我像是恶毒后妈!”
元青莲脸色慕然一白:“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担心夫人会落人口舌,老夫人见了要责怪你对大少爷太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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