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岁欢一边骂一边又在她屁股上踹了两脚。
要不是她早不来,晚不来,非要在她刚穿越的时候来,她能饭都没吃就被撵出去。
差点饿死荒郊野外,幸亏她聪明机灵,要不然早就饿死了。
“你,你个死婆子是哪个房的,居然敢这样对我,知不知道我是三小姐,我要嫁到梁王府给世子当侧妃的,信不信我告诉母亲,还有管家,打死你这个老虔婆。”
余欣瑶一边挨打还一边嘴硬,伸手想把裹在头上的衣服拿掉,可是无论她怎么拽就是拽不开。
“呦呵,嘴巴还挺硬,还打死我,我先打你个满脸桃花开,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余岁欢撸了撸袖子,直接坐在了她身上,反手给了她两个大耳瓜子,底下的人立马就老实了。
“还想到老毒妇和管家面前去告状,信不信我先把你打死。”
“我不说了,我再也不乱说了,嬷嬷看在我年纪小的份上放过我吧。”
余欣瑶想哭又不敢哭,就怕遭到毒打。
“说,你到底是什么身份,谁让你来余家认亲说自己是真三小姐的,机会可只有一次,敢说瞎话,我现在就拧断你的脖子,把你扒光挂在城门楼子上。”
余岁欢的手就卡在余欣瑶的脖子上,她只用了三分力气,底下的人就开始胡乱挣扎。
因为未知的恐惧才是最让人害怕的,她被衣服蒙着头,看不清楚外面的情况,又被紧紧掐着脖子,窒息感的恐惧就被放大了好几倍。
“我说,我都说,求求你了别杀我。”
余欣瑶现在只想保住自己的小命。
“你到底是个什么身份,是谁指使你过来认亲的?”
“我是张管家的亲生女儿,一直被他养在郊外的庄子上。是一家子姓余的一直在照顾我,一年前夫人亲自过来看我,说我是他的亲生女儿,因为一些事情迫不得已才一直母女不能相认。”
“直到一个月前,我爹派人把我接进了余府,后来夫人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是从小被抱错了的真三小姐。还让我管她叫母亲,至于其它的事情我也是真的不知道。”
“照顾你的那一家子人呢?”
“我爹把他们都弄死了,说是他们知道的太多,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余欣瑶显然是害怕了,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全都说了出来。
余岁欢想到了茅草房子旁边那四个坟头,这个蠢货说不定就是余夫人和管家偷生的私生女,余老爷一死,迫不及待就想要大摇大摆接进府里当正儿八经的小姐。
“你确定说完了,该说的都说了,可别有什么隐瞒,不然我现在就掐死你!”
余岁欢恶狠狠的威胁,至于这玩意儿是不是余夫人和管家私通生下的私生女这件事已经不重要了。她已经拿回了她娘留给她的所有财产,反正这家人爱怎么作也不碍着她什么事。
她抬起手活动了下手腕,对着余欣瑶就是一拳,直接把人给打晕了过去。
“欢欢,我们要赶紧走了,虽然有你召集的这些鸟帮忙,但是这里毕竟不能久留,我们要赶在城门关闭之前赶紧出城去。”
“好了,这就走。”
她站起身看向换了一身粗布衣扛着一个小包袱的小翠。
“你的东西都拿完了吧?”
小翠用力的点了点头。
三个人在鸟儿,蝙蝠,马蜂,蜜蜂的护送下,一路畅通无阻的出了余府大门。
大门这里平时看门的两个小厮此时也已经跑的无影无踪。
下了台阶刚走两步,余岁欢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转身看了看身后的大门。
他奶奶的,就是这扇门看着怎么也看不顺眼,拆掉,必须拆掉!
她直接把这对朱红色的大门以及余府的牌匾,还有门口的两只石狮子全都收进了空间里。
这对大门还有牌匾用料都不错,回去用斧头劈了当柴火烧也耐烧一些。
此时小翠抱着东西,只顾跟着李承瑾往前跑,丝毫没有敢回头看。
这要是回头看到这惊奇的一幕,说不定都能把说话结巴这个毛病给治好了。
李承瑾驾驶着驴车,两个人坐在后面一路疾驰的朝着城门口行驶去。虽说在街上也看到了许多衙役在盘查路人,可是赶着马车的李承瑾穿着普通,一看就是进城的乡下人,倒是也没有人上前去盘问他们。
衙役们盘问的目标大多是三五成群的男人,或者是长相凶恶的男人,才会上前去盘问一番。
刚才还平和的天气,现在也有些不太平,一阵阵的风刮来越来越大,吹的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不好了要变天,我们要赶紧走。”如若是平时趁着月色还好赶路些,现下起了大风,又没有月亮,到处都是黑漆漆的。
从河西县赶车到李家村。走夜路的话怕不是要三个多时辰,现在这情况,走到明天天大亮都未可知。
轰隆隆的雷声一声比一声响,一道闪电划过天空,顷刻间眼前的整个景象都亮如白昼。
“看样子这是要下雨了,我们如果赶不回去的话,找个地方住一晚避一下雨,天亮了再回去也行。”
余岁欢生平最害怕打雷闪电,更何况她又是穿越的,一个异世界来的魂魄,侵占了这个世界人的肉身,也不知道她这种的会不会遭雷劈。
“我们必须现在就出城,先尽量赶路,实在不行路过村庄的时候再找人借宿也行。”
他们抢劫县太爷,又掏空了余府,现在不赶紧走,只怕明天一早会封城,到时候想走都走不了。
李承瑾驾着驴车跑得飞快,沿途的土路颠簸不停,把车上的二人颠簸的七荤八素。
城门口那里果然多了好几个衙役在盘查,虽说不至于不让出城,可每个人都要仔仔细细的查个遍才会让过去,慢得很。
李承瑾从腰间拿出十文钱握在掌心,跟随着队伍往前走。
“这黑灯瞎火,眼看就要下雨,你驾着驴车这是要去哪里?”
守在门口的衙役把人上下打量了个遍,一副居高临下审视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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