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了凡听过之后,先是一惊,随即释然道:“因果循环,皆有定数,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顿了顿,望向那了尘道:“师弟,拿出来吧,这一切皆是佛祖的旨意。”
那了尘随即双手合十,行礼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顿了顿从怀里取出来一封书信,缓缓递给了那了凡。
那了凡看过之后,心里已有了主意。
随即缓缓走向那准备离开的张枫眠道:“张施主,请留贵步,老衲有一事想问。”
张枫眠先是望了一眼了尘,顿觉不妙,可是表面依旧强装镇定道:“方丈大师请问。”
了凡随即望着那张枫眠道:“老衲之事,不知施主是从何处听说的,可否告知?”
张枫眠听过之后,故作不知道:“不知方丈大师所言何事?”
了凡听罢之后,笑了笑道:“张施主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呐,老衲当年之事,虽说知者寥寥,可也不是什么绝密,凭张施主之能,要想知道也绝非难事。”
张枫眠听过,依旧嘴硬道:“方丈大师可真是把我弄糊涂了,到底是什么事,还望方丈大师提点一二。”
那了凡还未答话,那了尘已耐不住性子道:“张枫眠,你实在是欺人太甚了,我师兄已如此低三下气的恳求于你,你还要怎样?”
张枫眠听罢,故作无辜道:“了尘大师,这是何意,我实在是不知呀。”
那了凡随即伸手,将那准备发作的了尘拦住,微笑着望着张枫眠道:“张施主既然不愿说,我也不强求了。”
顿了顿,伸手从怀里掏出了那封了尘递给他的书信,望着场内的群雄朗声道:“诸位,我这里也有一封书信,是那山池会传与我师弟了尘的,请诸位也来看上一看,是否与那之前的字迹一样。”
话音刚落,那了尘已冲了出来,就要将那书信夺去。
那了凡随即转身将那书信护住,望着了尘道:“师弟,我都已释怀了,你又何须执着呐。”
那了尘随即情绪激动道:“可是这关乎师兄你一生的声誉呀。”
了尘听罢,释然一笑道:“都是过眼浮云而已,又何须在意呐。”
说罢,就将那书信,递给了丐帮的梁有余。
那梁有余接过之后,只是望了一眼,随即就不敢再看下去了,拿在手里,就像那烫手的山芋,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了凡见状,微笑着道:“梁帮主,这字迹与那之前的是否一致?”
那梁有余尴尬的笑了笑,随即道:“这个,这个,我也不太确定。”
了凡笑了笑,接着道:“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梁帮主不用在意老衲,据实说就是了。”
那梁有余听罢,长舒一口气,随即将那书信又递还给了凡之后,才缓缓道:“方丈大师,据我观察,这字迹与之前的那些,应该是出自一人之手。”
此言一出,群雄震惊,要知道,这少林丐帮,千百年来都是武林魁首,向来一言九鼎,此事一经他们确认,只怕再无反转的可能。
众人随即都是望向了那张枫眠,想要看他作何解释。
不想那张枫眠并不在意,依旧微笑着望着了凡道:“方丈大师果然虚怀若谷,佩服佩服,只是不知道那封信上到底写着什么,何以梁帮主只是望了一眼,就能确定那纸条出自我手,我也好奇的很呐!”
不等那了凡回答,那了尘已跳了出来,大怒道:“张枫眠,你不要欺人太甚,这封信是你写的,到底写了什么,你还不清楚嘛。”
张枫眠拍了拍脑袋,故作惊讶道:“是呀,是我写的,我怎么给忘了呐,让我想想看,到底写了些什么。”
说罢,故作沉思状。
那了尘看了,气不打一处来道:“好你个张枫眠,如此嚣张,就让我来会会你吧。”
说罢就要上前,与那张枫眠较量一番。
了凡随即僧袍一展,拦住了那了尘去路,双手合十道:“师弟,我问你,你我当初为何出家,难道不就是厌倦了这江湖上的打打杀杀嘛,这已是陈年往事,你又何必计较呐。”
那了尘听罢,不甘道:“可是这张枫眠,实在是欺人太甚了,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了凡听罢,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你我已修行了这么久,怎么遇事还是这么沉不住气呐。”
说罢,微笑着望着张枫眠道:“张施主,此刻是否可以告诉我,你是从何处得知这件事的了嘛。”
张枫眠尴尬的笑了笑,随即道:“还望方丈大师体谅,恕我不能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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