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一转,在一处暗巷之中,一个头戴青面罗刹面具之人,正和那张全友说着些什么。
张全友对着那头戴罗刹面具之人,汇报道:“启禀大人,那丐帮上下,此刻都已认定那食永足就是少林所杀,正召集人马,准备去那少林,大闹一番呐。”
那头戴罗刹面具之人,负手而立,听着那张全友的汇报,脸上看不到一丝表情。
张全友接着道:“大人,那易分金此刻还在那山洞里关着呐,请教大人,这人要如何处置?”
那头戴罗刹面具之人,缓缓转过头来,道:“那家伙,还是不肯归降吗?”
张全友道:“是呀,那家伙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说什么也不肯归顺,我们该用的办法都用了,他就是不肯点头呐。”
那头戴罗刹面具之人,顿了顿道:“果然是条汉子,可惜不能为我所用,那就送他上路吧。”
张全友点了点头,还想再问点什么时,那头戴罗刹面具之人早已消失不见了,只好作罢。
抬头朝四周望了望,见并没有什么人朝他这里看时,快步走出了巷子,随即朝那关押易分金的山洞疾驰而去。
待到来到那山洞时,已是日近黄昏了,那门口放哨的二人,见了张全友急忙上前诉苦道:“老大,你可算是来了,这家伙太倔了,我们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那张全友听罢,冷哼一声道:“倔,倔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要死。”
说罢就在那二人的陪同下,走了进去。
洞内此刻,那易分金正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浑身是血。
那张全友随即一拱手道:“易大哥,你想的怎样了,到底是降与不降?”
易分金凭着仅存的一口气,朝着那张全友啐了一口唾沫道:“我不是你大哥,你不用这样叫我。”
那张全友听了倒也不生气,依旧笑嘻嘻的道:“易大哥,你这话是怎么说的呀,我们好歹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兄弟,岂能说不叫,就不叫了呐。”
易分金听了,顿时剧烈的咳嗽起来,一边咳,一边激动道:“你还知道我们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兄弟嘛,我还以为你早已忘了呐。”
那张全友接着道:“这我怎么会忘呐,要不是记得这茬,我也不会苦口婆心的,求大哥和我一起投靠这山池会呀。”
易分金听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道:“你既然承认我们是一起的兄弟,为何还要逼我入那山池会呐,那山池会是什么地方,你难道不清楚吗?”
那张全友听着,依旧满面堆笑道:“这山池会是什么地方,我当然清楚了,不然怎么会要哥哥和我一起走这阳关大道呐。”
易分金听了,顿时冷笑道:“你把这山池会叫阳关大道,它也配?”
那张全友顿了顿,反问道:“为什么不配,它能让兄弟们吃香的,喝辣的,不用再看人脸色,不用再受人欺辱,它不配,谁配,难道是那乞讨为食的丐帮嘛。”
易分金听了,立即鄙夷道:“原来如此,见利忘义的小人,你滚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那张全友听了,顿时大怒道:“你这义气能当饭吃嘛,帮里的兄弟饥寒交迫,饔飧不继的时候,你这义气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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