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木淳风,自然对阿三报以笑意,表示感谢。
那白衣剑客,却恶狠狠的,瞪了阿三一眼,似乎对阿三的这番言论很不服气。
无忧随即接着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认为呢?”
阿三望着场中,激斗正酣的二人道:“一个人,任凭他武功再强,所熟悉以及运用最熟练的,也不过十几招,几十招罢了,待到一两百招之后,所用的只不过是一些自己并不擅长的东西。
用这些自己并不擅长的招式,岂不是以己之短,攻敌之长嘛,这样又怎能取胜呐,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无忧听得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那些个成名武功,无一不是百招之内的,而且招式越少,越厉害,就没有听说有过了百招的,果然是这么个道理。”
二人的这番对话,自然又飘入了场中争斗的二人耳中。
那白衣剑客,冷哼一声,手里招式再变,朝着那木淳风又攻了过去。
约莫五十招之后,只听啪的一声响,那白衣剑客手里的宝剑已应声落地。
那白衣剑客顿时羞的满面通红,宝剑都没来得及捡,大踏步的朝外奔去了。
阿三走到院落之中,缓缓的拾起宝剑,只见剑柄处刻着一个歌字。
无忧也走了过去,望着那柄熠熠生辉的宝剑,赞叹道:“好一口宝剑,就这样扔了,岂不可惜。”
木淳风笑了笑道:“没想到那歌飞雪竟这般孤傲自大,三公子已明示了他取胜之道,谁知他居然一意孤行,自取其辱,当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呀。”
无忧听着,好奇道:“歌飞雪,莫非是那天山剑客?”
木淳风点了点头道:“不错,正是那天山剑客,这天山剑法,当今世上除了他,只怕还没有人能使得这般娴熟。”
无忧随即好奇道:“传闻那歌飞雪性格孤僻,一直独来独往,很少在江湖上露面,此番却出现在了金陵,当真是奇怪的很呐。”
阿三走上前来,感慨道:“不曾想那山池会的势力已如此之大,居然连那远在边陲的天山派也已归于其麾下,当真是让人不寒而栗呐。”
随即又接着道:“不过细想之下,也并不奇怪,那天山派地处边陲,虽然剑法自成一派,可是却并不被武林同道认可。
他想要染指中原,与那武当、峨眉,一较长短,也只能借助这山池会的力量了。”
无忧和木淳风听的,不由得连连点头,都对阿三的这番分析,深表认同。
三人眼见那歌飞雪已弃剑而去,自知今日已无法再探的那山池会的消息了,正准备离去时,那马大飞却率领帮众,突然走上前来,俱都跪倒在地,拦住三人哀求道:“三位公子救救我们吧,三位公子救救我们吧。”
三人被眼前突然发生的这一幕,俱都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那马大飞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哭诉道:“三位公子可不能走呀,您们是不知道那山池会的手段呀,今日他们铩羽而归,来日自当前来报复,而且那歌飞雪已认定三位公子是我请来的帮手了,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三位公子如果就这样一走了之,那来日我这飞鱼帮上上下下几百口人命,岂不是都要成为那山池会手下的亡魂了嘛。”
说罢,就大声疾哭,那一干帮众也跟着哀嚎了起来,顿时此起彼伏,连成一片。
三人只得将那马大飞等人扶了起来,承诺暂时不走,待这山池会的事情妥善处理了之后,再行离开。
那飞鱼帮众,见三人已承诺不走,顿时又喜笑颜开,与之前那哀嚎之状,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人不禁觉得又有些好笑。
那马大飞自然也是喜出望外,随即大摆宴席,款待无忧一行三人。
待得酒席散后,好多人早已酩酊大醉,要么席地而睡,要么在同伴的搀扶下,一摇三晃的各自回去。
无忧三人也有些微醺,与那马大飞作别之后,各自回到了客房之中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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