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正义知道这个师弟已获师父真传,观天象,知风雨,掐指一算,诸事了如指掌,因此不敢有所隐瞒,随即就将那听雨轩的事情说了出来,只是为何去那听雨轩,却没有详说。
木淳风听罢,顿时来了兴趣。
他自从拜入师父门下,每日除了练功打坐,就是观星测象,自问已不逊于师父,现在这金陵城内,出了一个万事通,那他说什么也是要去会会的。
那赵正义之所以将这听雨轩的事情说出来,一来是怕师弟看出来他在说谎,二来也是想让师弟去探探那听雨轩的主人,到底有几斤几两。
毕竟他知道,这观星测象之事,天下只怕还没有人能强的过这个师弟。
只是自己所测之事,实在不便于让师弟知道,因此刚好可以借师弟,试试那听雨轩的虚实。
如果那轩主,真有本事,那他日后自可单独前去,再行求测,如果那轩主,是故弄玄虚之辈,那他也就没有再去的理由了。
二人就这样,一路前行,没一会的功夫,就到了那栖霞山麓,听雨轩前。
木淳风望着那轩前的四句诗句,冷笑道:“好大的口气,也不知这森罗天地,浩渺宇宙,他知几何。”
二人正待前去敲门,那轩门却突然自内开了,随即一个小厮望着二人道:“二位远道而来,我家主人已备好了清茶,二位请进吧。”
那赵正义正待进去,木淳风却拉住他,望着那小厮道:“你怎知你家主人请的就是我二人,你不怕请错了人吗?”
那小厮听罢,捂嘴轻笑道:“不会错的,我家主人早已有言在先,说是今日会有一道一俗到访,让我遇见了二人,请进来便是了。”
木淳风听罢,微笑着点了点头走,随即走了进去,那赵正义也跟在了身后。
二人进得轩中,见到庭院错落有致、层次分明,已知主人绝非俗人。
只是那木淳风还是颇为不服,拂尘一甩,朝着那主人所在的厢房,道:“我兄弟二人冒昧来访,还望阁下不要见怪。”
说罢,那屋里突然传出来一阵嗔笑,随即道:“小师傅又何必如此呐,你们本非同姓,又何来兄弟一说?”
木淳风听罢,先是一愣,没想到屋里居然是一位女子,随即微笑一声道:“我师兄弟二人,情同手足,不是兄弟,又胜似兄弟,又何以不能称之为兄弟呐。”
那屋内听着,传来一阵叹息之声,随后道:“既然小师傅说是兄弟,那就是兄弟了,不知二位来,所谓何事呀?”
木淳风听罢,冷哼一声道:“既然阁下已尽知天下之事,我二人为何事而来,阁下还需问我们吗?”
那屋内之人听罢,也不生气,随即道:“好,小师傅既然让我说,那我就说说吧,只是不知道这位赵大爷要不要我说呐,二位此来,只怕问的不是同一件事吧。”
木淳风听着,随即回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有何不能说,又有何不敢说,你就说来听听,又有什么关系。”
那屋内之人随即道:“好,既然小师傅想听,那我就说给小师傅听听吧,小师傅此来,自是想瞧瞧我是不是在招摇撞骗罢了,至于那赵大爷嘛,自然是想问问那姬…”
话还未说完,那赵正义急忙开口道:“阁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晓人和,我彻底服了,我所问之事,已不必再问了。”
那屋内之人听罢,随即道:“既然赵大爷不想问了,那我也就不必说了。”
随即接着道:“小师傅,不知我说的对与不对?”
木淳风顿了顿,随即道:“阁下所言非虚,我此来确是想瞧瞧阁下是否在此故弄玄虚,愚弄世人。”
随即接着道:“阁下既已习得那自然之法,自然知道,道法自然,天机不可泄露也,却又在此地设摊算卦,却是为何?”
那屋内之人听罢,轻叹一声道:“小师傅所言不错,只是须知,那天命不可违,我命中注定有此一劫,故而不得不在此。”
木淳风听罢,也是长叹一声道:“知天易,逆天难,天命不可违也,汝之奈何!”
说罢不等那屋内之人答话,已飘然去了,那赵正义只得跟着出来了。
话说那木淳风出来后,随赵正义去到那福威镖局,看了那赵不凡一眼,也不多问,取出一些丹药,交于赵正义后,又自顾自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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