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有什么办法,金宗主见了那么多的女子。
那张嘴花言巧语骗了多少人。
这些女子被骗了心又失了身。
再说又有多少女子愿意承认自己是被人骗了。
只是可惜了那些女子,本该有另外一种人生。
现在就只能带着自己的孩子隐姓埋名,或者前来金陵台认亲。”
“说起来也是奇怪了,按理说,如果金宗主的身份暴露出来。
那么肯定有女子想要攀龙附凤,自然会带着孩子前来。
可这些年,大家都没看见有妇人带着孩子来认亲。”
“这有什么奇怪的,可莫要忘了金陵台的女主人,金夫人。
世家贵族培养出来的女子,若是要教训一些没有认清真实状况的女子,自然也是有不少手段的。
只是这两夫妻一个花心一个心狠手辣,却带出了一个方正的公子。
真是歹竹里出了颗好竹笋。
不过如今金氏没落了,也不知这金公子以后该如何是好。
又有谁家的女子能看上,这家中有这么一对无恶不作父母的金公子。”
“唉,这有什么办法呢?
只能说可惜金公子投胎到了这金家。
若是在别人家,说不定还能够有个安稳人生。”
“我倒是想起来这云梦江氏的大小姐不是喜欢金公子吗?
说不定他云梦江氏能接纳金公子呢。”
“这倒是有可能,不过有个问题是,你金氏都已经被温聂两家带人处理了。
那江氏会不会也被蓝家的人处理掉。
毕竟,蓝氏二公子的未来道侣魏无羡魏公子,可是与江氏有着血海深仇。
就算,魏公子记得这些年来,江宗主将他带回云梦,并且领他入修行一道。
可是这点子恩情怎么比得过杀父杀母仇人的恨呢?
我听说魏公子是一个记恩不记仇的性子。
不过如今遇到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不记仇。
但是因着这些恩情,或许也会放云梦江氏一马。”
“魏公子品行高洁,是随了他的父母。
可惜魏长泽和藏色散人了,交友不慎慎,落得个被杀害被谋杀的下场。
也苦了魏公子,小小年纪就在夷陵街头流浪,并且还时常被野狗咬伤。
哪怕到了云梦江氏以后,也没能得到一个安稳的生活。
三天两头的被虞夫人追着打,还要听着虞夫人辱骂他的父母。
也是亏的魏公子心性好,如若是换作别人,怕早就没了活下去的欲望了。”
“是啊。
自古英雄出少年。
魏公子的天赋随了他的父母,若是从小被好生教育想来现在的成就,也不会输姑苏蓝氏的两位公子。”
众人又说着他们的见解,而魏无羡一行人则到了云梦江氏。
依着那一句话,先礼后兵。
姑苏蓝氏即便是到了莲花坞,也依着礼仪,先向云梦江氏的门生说明此番来意。
是为了寻找江宗主与虞夫人,门生得令得到这消息后,也是立马禀报了自家宗主和宗主夫人。
江枫眠和虞紫鸢,一听姑苏蓝氏来人,心想着也不禁忐忑起来。
江枫眠和虞紫鸢一起来到了莲花坞门口,看到青蘅君的一瞬间,也是一惊。
没想到青蘅君竟然也出来了,尽管心里翻起惊涛骇浪,表面也不显半分。
江枫眠开口说道,“蓝宗主,带着你的门生来我云梦是做什么?
虽然当初在云深不知处,我们两家闹的的确不好看。
可是我云梦江氏在这之后,可没有得罪你姑苏蓝氏。
今日你带着门生堵在我家大门口是何意?”
“此番前来,自然是要为我家无羡讨个公道。”
虞紫鸢听到这话,冷哼一声。
“讨什么公道,我们两家不是已经两清了吗?
他魏无羡欠我们江家的银子也已经还了。
那么,我们江家和他就没有任何关系,哪里还欠他什么了?”
刚赶过来的江澄,也听到了这话,“魏无羡,你究竟要做什么?
从你来到我家开始,就扰得我家家宅不宁。
现在你离开我家了,还要给我家招来祸患。
你真的就是一个灾星,走到哪儿就祸害到哪儿。
青蘅君,晚辈劝你还是早些把这人赶出云深不知处。
省的哪日,魏无羡因为不守规矩,得罪了别家,让你姑苏蓝氏名声扫地。”
众人也没想到,这江澄的嘴巴居然跟他母亲虞紫鸢同出一脉,说出来的话都是如此恶毒。
魏无羡正想开口辩解,就被聂怀桑拦了下来。
“江公子这话就说笑了,自从魏兄来到姑苏蓝氏。
那蓝氏家规改了,饭堂的饭食也改了。
如今,在云深不知处听学的弟子不知享了多少福。
怎么到江公子口中,魏兄就成了祸患。
难不成,是因为江公子知道自己比不得魏兄受人喜欢。
所以,才在这儿诋毁魏兄的名声。
真是没看出来呀!江公子小小年纪竟怀有如此恶毒的心思。
若是这江氏交到交到江公子手中,说不定哪日就落败了。
玉璃也上前一步,接着聂怀桑的话说道。
“就是,江氏的先祖江迟,乃是一名游侠。
所以在建立江氏之后,才立下了一条家规,’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这句话就是说,明知道做这件事情会有危险,但还是依旧去做了,这结果自然是为了造福百姓。
怎么到了江公子口中,这’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就是成了,明知道不能诋毁他人名声,却要偏偏为之。
真不知道这江氏究竟是怎么教导人的,明明好好的一条家规被你曲解成这个样子。
也不知道,你们江氏的先祖知道这件事,会不会从那棺材里跳出来,好好教训你们这些晚辈一顿。
真是堕落了先祖的名声。”
对于聂怀桑的嘲讽,虞紫鸢怎么能忍受。
“你个小贱种,胡说什么?
我家阿澄是这仙门百家最杰出的公子,未来也将会是江氏历代最优秀的宗主。
你们什么都不懂,不过就是嫉妒我家阿澄能继承江氏。
而你蓝忘机,只是区区姑苏蓝氏的二公子,没有什么实权。”
聂怀桑听到这话,不禁笑了笑,然后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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