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都能分心,你们觉得应该吗?在战场上,稍微的分心,就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凡是掉落弹壳的,立刻到操练场,5分钟内跑四圈,回来继续。”
话音一落,有10名战士立刻放下枪跑向操场的跑道,旁边有人开始计时。
是的,现在的秦铮,已经重操旧业,担任了司令部直属侦察营训练总教官,短短七天,他在战士们眼中,已经成了魔鬼般的存在。
当第一次来军区时,军区首长与他商量,请他担任教官,秦铮懵懵的说:“我已经退伍了,这还能再次入伍?”
领导微微一笑说:“你拿到退伍证了吗?”
这什么意思?
“首长,武军长可是明确告诉我,我已经正式退伍,允许提前回家备考。”
首长哈哈大笑道:“可是他并没有给你办理退伍手续。为了让你安心高考,你们武军长没告诉你。事实上,在你离开朝X时,你的组织关系已经直接转到了京城军区。你可不知道,为了调你,你们武军长可是敲诈了我不少好东西。”
秦铮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道:“也就是说,我是被武军长直接卖掉了!”
首长哈哈大笑着点点头。
“我还以为他是个厚道人呢。哎,是我想多了。”
说着,秦铮还摇了摇头,惹得首长又是一阵大笑。
笑罢,又道:“当然,我知道,你还想上大学。军区的想法是,任命你担任军区直属侦察营总教官,职级依然是正营。由你制订训练计划,指导进行全营训练,每个月的第一个星期,和第三周的周六周日,必须在军营居住,其他时间由你自己支配。”
等秦铮消化了这条信息,又问:“有没有问题?
秦铮听完,立刻敬了一个礼,大声说道:“没有问题,服从命令。”
首长高兴的哈哈大笑,大喊一声:“来人。”
话音刚落,从屋外走出来两位士兵,只见他们手上,正捧着军装和武器。
秦铮的眼睛立刻直了,神情激动,两位战士捧着的枪,分明就是他移交给军部的枪,一支M1D加兰德狙击步枪,一支M1911式手枪。
首长看着秦铮的表现,微微一笑,可见没有出乎他的意料。
一个军人,对于自己用过的武器,那可是感情深厚,与战友情别无二致。
秦铮以前并不知道,华夏军队有政策,立过战功的战士,在退伍的时候,可以保留自己的配枪,由军队发放持枪证。
可惜,没人提醒他,再加上两位首长达成协议,所以,秦铮退伍回国时,就没有保留自己的配枪。
等他知道这个政策时,已经晚了。
此时的军队,实行的是供给制工资。
就在今年,国防部长在给领袖的报告中曾说:“军队不实行薪金制,则广大的下层干部生活将难以维持”。
他举例说:“一个营长的伙食加津贴共48万元,只等于火车上一个新参加工作的乘务员的薪金,等于一个较好的雇用炊事员的薪金,低于汽车司机的薪金”
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官兵工作的积极性,因此,国防部长提出:“供给制不废除,则各种标准制度都难以建立,一切均以人口计算,且对干部缺乏约束和鼓励的作用”。
秦铮作为营级军官,此时的月工资是四十八万元,加上各类津贴,收入并不算高,但对秦铮来说已经完全够用,还用不完。
就这样,秦铮来到了军区专门设置的军营,这里严格按照《特种作战》书中的要求布置,各种训练设置齐全,有山有水有湖,有汽车、坦克、飞机、大炮及各国列装的枪械。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由秦铮负责训练特种兵,也是为了验证《特种作战》的理念是不是正确,是不是先进。
说是侦察营,事实上人数接近一个团,战士们的年纪基本都在18岁左右,全部是去年才参军,经过严格选拔才进入的,而各级领导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基层军官,军事技能突出,政治思想过硬。
根据军区的安排,侦察营训练期为半年时间,半年过后,再换另一批战士进入营地训练,训练结束的战士会以连队为建制配备各团。
训练既然残酷,所以营养一定要保证。
小刀每天捉的肉食,对于侦察营来说,只能说聊胜于无,即使是每天捉10只鸡,对于800人来说,也就只能每人喝口汤。
但即使是这样,那也是荤腥不是。
当然,军队也会配给肉食,只是量实在太少,也不比小刀捉的多。
数量最大的荤腥,其实是秦铮在湖里捉的鱼。
军营里有一个小型湖泊,可以训练战士们练习游泳。
部队配备了专职的游泳教官,记得一连战士第一次练习游泳时,就看到总教官秦铮拎着一个大木盆也下了水,木盆上还盖着一张网,战士们都很奇怪,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可是,当看到总教官用绳子拉着木盆游到湖中心后,不停的从湖里抓鱼放进木盆里,和以前傻柱第一次看到时一样,都傻掉了。
“这总教官,水性也太厉害了!”
仅仅半个月的时间,秦铮就成为战士们心中神一般的存在!
为了战士们的饮食,秦铮也是操碎了心,每天都要捉50斤鱼。
不仅从军营的湖里捉鱼,还不时的从自己的空间里放些小鱼到外面,免得把鱼捉绝了。
现在空间的湖里,鱼都有几十万斤了,关键是肉质鲜美,略微含有灵气,非常适合战士们恢复体力。
秦铮这边忙得不亦乐乎,在四合院里的傻柱已经心急得想撞墙。
他回厂里和领导一说,领导们自然非常高兴,没想到这何雨柱还有这样的朋友,马上就给他安排上了一个采购员的职位,每月的工资直接翻了一倍,当时就把傻柱美得冒泡,立刻按秦铮的吩咐,在郊区附近租了一个小院,作为货物的放置点。
可是,等他等了十几天,秦铮依然没有回来时,有点儿坐蜡了。
“这秦铮,也太不上路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找到秦乐山,问询秦铮什么时候能回来。
“你找他有急事?”
“是呀,有急事。”
“他现在回不来,我试试看能不能联系到他。”
“那麻烦秦大爷了。”
秦乐山比何大清大一岁,叫大爷很正常。
当晚,当小刀往秦家送野兔时,秦乐山将一张纸条绑在了它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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