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熬夜,但沈季怀依然起的很早,并且精神抖擞,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劲,因为他今天要和阿普弥安去领证了!
要不是看阿普弥安还在睡觉,他都想抱着阿普弥安猛冲到虫虫民政局,赶第一个领证,谁都别想争过他们。
沈季怀必须得拿出最饱满的姿态,一大早上醒来就捣鼓衣服,捣鼓发型,成功给自己收拾出来美男形象,保证一站到外面就是整条街上最靓的崽。
而且别说外面下雨,就是下冰雹他都要出门。
阿普弥安睡着不是很安分,仿佛有两道X光射线一直对着他,翻来覆去,昨晚睡得太晚,导致现在他眼皮都睁不开,勉勉强强睁开一道缝,就发现沈季怀早早收拾好,生龙活虎地趴在床边看着他。
阿普弥安:“……”似乎知道X光射线哪里来的,被沈季怀这样的眼神盯着,想不起床都难。
不过也不怪沈季怀早起,阿普弥安昨晚睡前就暗示自己要早起,但是暗示失败,一觉睡到半自然醒。
以前阿普弥安自己住,想几点睡就几点睡,结果他和沈季怀在一起的日子过得非常健康,到点就睡觉,每次沈季怀要胡闹还会提前一点时间,美其名曰,剩下的时间要好好休息。
“你怎么起那么早。”阿普弥安揉着眼睛,幽蓝的眼睛充盈着一层水汽,沈季怀在他面前模模糊糊的,他下意识朝沈季怀伸出手,想让沈季怀拉他起来。
沈季怀起身把他扶起来,阿普弥安顺势靠在他胸膛上,用力眨了眨眼,眼前的视线开明不少,放在房间桌子上的萝莹花不见了踪影,再一看,被沈季怀搬到阳台上去放风了。
沈季怀兴冲冲地道:“今天要去领证,当然得早一点。我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闲着没事就等你起来,怕你跑了。”
阿普弥安好笑地道:“我怎么会跑,我还担心你会跑。”
“这次绝对跑不了,早餐已经做好了,你要穿的衣服也准备了,证件我都放在包里。”沈季怀揉着他的脸,使劲亲了一下。
阿普弥安假装嫌弃地被亲的地方蹭到沈季怀的手上,“口水都糊我脸上来了。”
“吃都吃了那么多,你还嫌弃,哼,你这个口是心非的雌虫!”说着,沈季怀带他锻炼了一次肺活量,十几分钟后他就被推到阳台,跟萝莹花一块儿“罚站”。
沈幼稚委屈,嘟嘟囔囔地说:“不就是亲了一下,反应有必要那么大吗,小萝你说是不是。”
萝莹花眼观鼻鼻观心,小叶子收的紧紧,蜷缩成一团,不敢乱动,生怕阿普弥安的怒火转移到它身上。
哥哥啊,那是亲了一下吗,再发展下去我都怕你们下午都出不了门。
沈季怀在外头罚站,阿普弥安洗漱完把沈季怀准备的衣服换了一件,领子有点低,遮不住脖子上的痕迹。
沈季怀很有当狗的潜质,逮着什么咬什么,又不是很用力的咬,通常只是叼着反复品味,像拿了一个根小羽毛轻轻地扫,抓心挠肺,阿普弥安对此非常闹心,一说沈季怀就委屈的不行,说是不是不爱了,感情淡了,在外面有别的虫了。
一连三问,阿普弥安无语望苍天,只得慢慢把人哄回来,沈季怀回来之后情绪不是很稳定,久而久之阿普弥安就不敢乱逗他,虽然但是,阿普弥安挺愉悦的。
“走了沈季怀。”阿普弥安探了个头到阳台喊沈季怀。
沈季怀的眼睛顿时迸发出光亮,把萝莹花搬进房间里后,扑到阿普弥安身上,揽着他的腰下楼,脸一个劲儿地往阿普弥安脸上凑,“老婆怎么没穿我给你搭配衣服,我特地搭配的情侣装诶,你不穿看着都不像是一对儿的。”
阿普弥安不想解释:“不都是你干的好事,让你别磨磨唧唧你非要,那件衣服哪里能穿,不过我还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专门找了件同色系的衣服。”
沈季怀想要秀恩爱的小心思被戳破,嬉皮笑脸地说:“那些雌虫不是一直很希望我们感情破裂,让他们有机会趁虚而入,我偏偏要让他们看看我们之间的感情有多好,反正秀一天也是秀,一直秀也是秀,还不如贯穿始终,免得他们老是幻想自己还能当雌侍。”
沈季怀最不理解的就是这一点,当初他在星网上和雌虫们“激情开麦”,就是想让那些雌虫对自己印象差一点,那个时候可能的确达成了这样的效果,但是后开随着视频越发越多,有些雌虫还开始二创,沈季怀“傲慢无礼”的形象居然慢慢洗白了。
简直不可思议,连阿普弥安都忍不住想要把视频给删除。
知道沈季怀的良苦用心,只是阿普弥安的脸皮还没有厚到那种地步,让别的虫随便看他身上的印记,他不会觉得是在秀恩爱,反而会觉得实在拉仇恨,他只是想要保住他的小命又什么错。
吃过早餐,沈季怀主动开着飞行器前往虫虫民政局,一路风驰电掣,外面细雨绵绵,里面喜气洋洋,沈季怀恨不得建一个大红“囍”贴在飞行器上,但是阿普弥安一定不能接受。
他们今天早上在家里磨蹭了很长时间,等到达之后已经是上午十一点,虫虫民政局十一点半下班。
本以为到了虫虫民政局之后会虫满为患,他们要等到下午才能办理证件,结果他们进去之后,好家伙,那确实是虫满为患,不过全都是来解决家庭纠纷的。
“这件事不能就这样解释,你跟我说好的要跟他离婚,改娶我当雌君的,这都已经过去半个月,不但一点消息都没有,还白白花费了我两百万星币,真当我是你的提款机是吧。我不管,就一句话,要么现在就离婚,要么把两百万星币还给我,否则我就去虫虫法院告你。”
“你委屈一下不行,当一个雌侍也可以啊,非要当雌君干嘛,雌君每个月需要支付的生活费还更多。”调解虫员语重心长地道,妄图劝说面前的雌虫改变心意,再不济改变一个对象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