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9对此感觉非常的欣慰,沈季怀是有眼光在身上的,系统认定阿普弥安没问题,沈季怀还老是跟他犟,如果阿普弥安知道得多伤心。
沈季怀很早之前就和阿普弥安睡一个房间,他可以光明正大地进去,不用借着借光脑的由头,阿普弥安现在是他老婆,能亲亲的。
因为他们两个还没结婚,所以除了最后一步,基本上能做的他们都已经做完了,尤其是斯图班尔给的学习资料,沈季怀和阿普弥安看几次就羞得不行,真是应了阿普弥安那一句纯情。
关起来门来沈季怀就不是纯情了,阿普弥安时常感慨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沈季怀长了一张纯情的脸,私底下怎么不正经,一次比一比不正经,简直让阿普弥安大开眼界。
小嫩芽长出来到现在,已经打了个大大的花苞,眼看就要开花,沈季怀每天都要给它浇水,但阿普弥安看不见那个花苞,所以在阿普弥安眼里看来沈季怀只是在对着一堆土浇水,还乐此不疲。
阿普弥安不打扰沈季怀的兴致,他从前天开始就觉得身体有点不舒服,额头抹上像是在发烧,那体温计凉了又一切正常,他只能想是因为刚到初夏,天气有些变化,身体还没适应过来,他每当一回事儿。
为此沈季怀连续三天给他熬汤喝,补一补身体,阿普弥安的腿已经彻底好了,走路不再一瘸一拐。
阿普弥安摘掉头顶的草帽,用手扇了扇风,另一只手扯着衣服的领子,让身体更大程度的接触到空气,“今天怎么怪热的,也没听天气预报说升温。”
草帽随手放在茶几上,额头上汗津津的,黏腻的难受,他只是在外头站了一会儿,大部分的活儿都还是沈季怀干的,别说累了,汗都没出。
刚刚仅是从门口走到茶几就出了一身汗,有点不对劲。
阿普弥安觉得很是怪异,正准备倒一杯冷水喝,但身体陡然出现的异样让他的脸色更加的红,放一个鸡蛋上去都能蒸熟。
他好像是……fq了。
太久没有关注过自己的身体状况,再加上天天和沈季怀在一起,阿普弥安变得越来越像沈季怀口中的人,他都差点忘了他还是一个半年有一次fq期的雌虫。
以前就将他折磨得要生要死,这次更是来势汹汹,冲昏了阿普弥安的头脑,腿一软,跌躺在沙发上,想把沈季怀喊进来。
阿普弥安张了张嘴,发现已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还真是造孽,他只能祈祷沈季怀能快点进来。
药箱里还放了一支抑制剂,阿普弥安不想去拿。他既然下定决心和沈季怀在一起,就要接受沈季怀的一切。
沈季怀浇完最后一勺水,拍了拍含苞欲放的花苞,毫无威慑力地威胁道:“你可给我争气点,不枉费我从早到晚,全年无休地给你浇水,就盼望着你开花,要是不开花,信不信我把你的苗都拔了。”
萝莹花朝着屋子的方向晃了晃,沈季怀是在萝莹花长出花苞之后才知道萝莹花原来是有灵智的,有点像是六七岁的小孩,也难怪会成为神一般的存在。
“屋子,屋子里怎么了?”沈季怀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但回想起刚刚阿普弥安好像进去了,记得他直接把手上的浇水壶扔掉,飞快地跑进去。
萝莹花侧着身体躲了躲,差点被沈季怀给砸死。
不用谢,以后请叫他萝锋!
“老婆,你没事吧!嗯?!”
沈季怀见阿普弥安躺在沙发上,已经烧的有些糊涂了。
阿普弥安听到脚步声,强支着身子起来,冲沈季怀招了招手。
沈季怀这才晃过神来,赶紧去找医药箱,“阿普弥安你等等,我记得,我记得好像还有抑制剂,等我做出来。”
之前打破抑制剂的事让沈季怀心有余悸,所以医药箱里的抑制剂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检查一次,以防出现意外,没想到还真的派上用场。
阿普弥安真的很想翻白眼,沈季怀是不是脑子有坑啊,都这种时候还找什么抑制剂,不知道后面的流程吗,之前不是都已经学习过了。
还装纯情。
有的时候阿普弥安真的很讨厌沈季怀的纯情,这对雌虫来说一点都不友好。
所以,抑制剂递到阿普弥安面前时,阿普弥安当着沈季怀的面把抑制剂给摔得粉碎。
“阿普弥安,你!家里只有这一支抑制剂,你打碎了怎么办。”沈季怀现在急得团团转,恍然无措地看着地板上的玻璃渣,搞不得为什么那么重要的东西非得用玻璃瓶装着,很不友好。
阿普弥安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仿佛方才打碎抑制剂的不是他。
沈季怀摸了摸他的额头,烫的他手背都红了一片,心疼的眼眶又红了:“你,你等着我,我去找克里克借一支。”
阿普弥安:“……”
啊啊啊啊,为什么他的雄主脑子有坑啊!
阿普弥安忍无可忍,刚好身体恢复了一点力气,他二话不说拖着沈季怀回房间,顺便把屋子的勿扰系统打开,保证这几天不会有不长眼的虫来打扰他们。
“沈季怀,抑制剂是没有雄主的雌虫打的,我特么都打碎了你还装傻。”阿普弥安恨铁不成钢,机会摆在面前沈季怀也不知道好好把握。
沈季怀还真就没有想过这件事,磕磕绊绊地,企图拖延时间让阿普弥安恢复理智:“阿普弥安,我们,我们还没结婚呢,不可以做这样的事。”
“不就是一张纸,你要多少张我给你多少张。”阿普弥安一把带上房门。
他们彻与外面的世界隔离。
小小的空间内只能容得下沈季怀和阿普弥安,窗帘拉的严严实实,房间内并不透光,只余下一盏昏暗的床头灯尽可能地照亮房间,不过大多数时候都只有虚虚晃晃的影子。
房子里的换风系统还在尽力的工作,调整到静音模式,也难免会发出微小的轰隆声。
厨房里的水龙头没有拧紧,滴答滴答地流着水,砸到洗碗槽时汇成一条水柱,滑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