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文运”,很多人被波及到,他们有想不开走了的,这就造成很多房子人去楼空。这年月,大家的主要精力都在运动、阶级斗争上,打房子主意的人有,但不多。所以,何雨柱没费多少力气,借着一次酒局,和李主任悄悄地提了一嘴,就帮于海棠争取到了一间不错的公房,可惜,这房子不在何家所在的四合院附近。
于海棠的要求是要待在何雨柱周围,这可不是光有一间房子就能解决问题的,需要和四合院周围的住户换房。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周围的大院,可都是老邻居,别说何雨柱只是红星轧钢厂的革委会副主任,即使是做了国家领导人,那也不允许他做出仗势欺人的事来。不管是在什么年月,谁要在从小长大的地方胡作非为,这不光会累及家人名声要臭死,即便这人再成功,这家人也会被邻里们所唾弃。要不就不会有老话“衣锦还乡”这一说了,人要能造福乡邻,才能证明他的成功,才能赢得邻里们的尊重与尊敬。
何雨柱在下班后、周日的休息时间,都泡在了和左右四合院邻居们互动上。他花了近两周时间,才摸清了周围四合院里邻居的底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左右相邻的四合院是不用想了,大家在这里住的好好的,家里大多过的平淡且安稳,没有换房的需求、意愿。
正当何雨柱发愁时,这天下班后,他照常去左右院子里闲聊打听,随着大家熟络了,有一大爷和他讲:“就你们对门院子的中院,张老头家几个小子到了结婚的年纪了,家里房子又破又小,正为这事犯愁呢!”何雨柱听到消息,也不着急去找那张老头,还和没事人似的,和大爷们聊起了那张老头的家庭情况。
晚上7~8点,何雨柱趁着大家休息前,找去了对门四合院里,到那里一打听,这张大爷家住着中院正房呢,唯一的不足:他们这房子可有年份了,整体破烂的很。估计下雨的天,屋外下大雨,屋内下小雨。
何雨柱到了张大爷家,也不打马虎眼,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了起来:“自己小舅子的妻妹,有一间单位分的筒子楼公房,面积大概在70平米左右,距离咱这块3~4条街。因为她姐姐住在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里,所以她想在这附近换一套差不多面积的房子。”
何雨柱说完,张大爷低着头没说话,而他的两个到了结婚年龄的儿子,争前恐后的说了起来:“师傅,我们家这正房加边上的东耳房,有近70平米,我们呢也愿意换,就是咱这房子破了点,人家会愿意吗?”
何雨柱也没直接回答,客气的讲道:“你们一家人先商量一下,假如确定要换的话,明天中午12点,我们在红星轧钢厂大门口碰头,然后,我带你们一家子去看看那公房…”
何雨柱走后,张家热闹的商量开了,两个老的舍不得熟悉的街坊邻居,不愿意换走;而几个小的,受够了家里破败的环境,都想换不被风吹雨淋的公房。最后,两个儿子明确的问父母:“你们有钱重修这房子吗?假如没实力修房子,他们哥俩这辈子估计是说不上媳妇了…”儿子们的话,让老两口一宿没睡好,最后考虑到两个儿子也到结婚年纪了,没像样的房子是真的不行,于是他们打算着:“这公房假如真的像说的:风吹不着,雨淋不到,老张家就换了。”
第二天中午,何雨柱带着于海棠、张家一大家子,去了于海棠的那间公房。张家人看着比大杂院干净、整洁的筒子楼,而这间公房又是在3楼,一家人没有不满意的。张家几个小的开心的在那里说着“他们准备怎么做房子的隔断,他们要住哪一块…”而张家老两口,因舍不得大杂院里的老邻居们,还是没有下定决心换。
何雨柱看着张家老两口犹豫不决的样子,大方的表示“只要张家愿意换,他愿意拿出50块钱,作为张家的搬家费用。”
何雨柱这话一出,张家老两口的眼睛就亮了,这年月,在四九城里娶个儿媳妇,省一点也就20~30块钱的花费,这时,他们怎么还能不动心。张家老两口着急的催着何雨柱去街道办处理房屋交换手续,他们可不想遇到的凯子跑了。
于海棠跟着何雨柱忙了一下午,又是在轧钢厂开证明,又是到街道办去办理房屋交换后的房证手续等。等她拿着新办好的房屋证,跟着何雨柱到达换来的四合院房子前时,整个人傻了。于海棠幽怨的看着何雨柱问道:“柱哥,这不是一间危房嘛,怎么住人啊?”
“哈,哈…海棠,过几天,我安排人把这房子拆了,然后按照原貌改建一下,不就是新房子了嘛。你放心,到时候按照何家的样式,帮你们娘俩装修。”何雨柱看着被惊吓到的于海棠,安慰道。
没出一个月,在街道办王主任的帮助下,木工师傅老雷的赶工下,于海棠换来的房子,焕然一新的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虽说屋内使用的木材,大多以老红木为主,可房子做成了上下两层,又有独立的厨房、卫生间,在这周围的四合院里也是数得上的存在。
到了于海棠搬新家的日子,马华、刘兰、胖子都被何雨柱叫来帮忙;许大茂更是自觉地忙前忙后,聪明如许大茂“他看着何雨柱对于海棠的态度,再看于栋梁的样貌,心里怎么还会不明白。”
于海棠的亲姐于莉看到自己的妹妹,有了这么好的房子,当场羡慕得失了态,当着梁拉娣的面数落起了梁来根“话里话外,都是说梁来根没用,现在还是借住的聋老太太的房子…”
于父于海洋、于母赛金花见到自己的大女儿在大喜的日子失态,倒也没有和她一般见识,毕竟老两口最担心的小女儿,有了这么好的栖身之所,他们今天发自内心的开心着呢。
女性的心大多敏感,一点小事就能让她们敏锐的捕捉到枕边人的变化。晚上,吃好了于海棠的搬家宴,梁拉娣哄睡着了几个孩子,就回了卧室,她看着喝了不少酒的何雨柱躺在床上打着呼噜,心里犹豫着:要不要趁着何雨柱醉酒意识模糊,问清他一些自己心里疑惑的事。
这段时间,梁拉娣眼见着何雨柱为于海棠忙前忙后的,从弄房子开始,换房子,装修房子,再到搬家宴。何雨柱花那么多时间、心思在于海棠、于栋梁母子身上,她不疑惑是不可能的。
梁拉娣帮醉意正浓的何雨柱擦洗干净后,就和他办起了事来,趁着何雨柱情绪亢奋,意识模糊,她娇喘着开口诈道:“柱哥,我已经知道于海棠是你女人,于栋梁是你儿子了。你准备瞒我到什么时候啊?”
“拉娣,你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何雨柱稀里糊涂的顺口搭话道。可他说完话,整个人就吓的清醒了过来。
梁拉娣听到何雨柱的顺口作答,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办事,瞬时,就在何雨柱身下低声哭泣起来。何雨柱则心惊肉跳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仔仔细细和梁拉娣交代了清楚。
梁拉娣听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居然是自己引狼入室造成的,那心里是更伤心难过了。可她毕竟是生在旧社会,长在新国家的人,在她的成长过程中,周围年长些的人嘴里:男人“三妻四妾”是司空见惯的词。再加上考虑到梁来根和于莉的这层关系,二弟还在轧钢厂汽车班当学徒,三弟在财务科当出纳的助手。因为何雨柱,梁家现在的日子是越过越好。
同时,梁拉娣想到:现在的何家声势正盛,何雨柱是家里的顶梁柱,绝对不能有一点闪失…
她收住了哭泣声,微肿的眼睛看向何雨柱,语重心长的劝道:“柱哥,我们何家没有一点根基,你有现在的局面,既是你自己的努力,也是机遇使然。有道是“万丈高楼平地起,一砖一瓦皆根基”,随着我们何家越过越好,往你身上扑的莺莺燕燕肯定会越来越多,可为了你自己,更为了老何家,你行事一定不能再孟浪了。”
何雨柱见自己的妻子梁拉娣,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而没和自己闹,还耐心劝慰自己,心里不由一酸,他轻轻爱抚着她,温柔的呢喃道:“拉娣,你放心,我会洁身自好的。你是我的老婆,而且我娶你的时候,你可是黄花大闺女,处子之身跟的我,这是谁都比不了的…”
梁拉娣听着何雨柱的甜言蜜语,眼睛里有了光彩,对自己又有了信心,有自信的女人浑身散发着光芒,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跟何雨柱撒起了娇来,两人自然的亲热了起来…
梁拉娣被爱沐浴着,她很明事理的劝道:“柱哥,我不能接受再有人占你便宜了,你是我的。以后,我每个月不方便的时候,你去海棠那里安抚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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