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婶子这会儿倒是脾气很冲,但是也仅限于在自己家骂,她是万万不敢折腾到石老太太面前的。
远远地看见石老太太出来,她立即闭嘴,刷的就回去了,咣当一声把门关上。
“行了行了,石大娘,就这样吧,咱们孩子眼看着就要办事了!”
小溪这会儿还在自己家,但是有几个关系不错的已经主动给帮忙去了。
晚晚看着石老太太被劝进来,伸手招呼了几只小麻雀来。
没多久,杏花婶子家里就被乌鸦包围了!
嘎嘎的叫声有些瘆人,杏花婶子被吓得瑟瑟发抖。
难道是被自己刚才骂人骂太狠了?
小狼一身暗红色长衫,扎着腰带的腰很细,但是看起来很健壮。
他看看站在自己身边的晚晚:“杏花婶子家里的事,是你?”
晚晚抿嘴一笑:“你说呢?”
“做得好。”
“你不觉得是我过分?”
“是他们先做错了,我们只是还击,对吗?”
小狼轻轻捏了捏晚晚的小鼻子,俊逸的脸上露出浅浅的梨涡。
晚晚脸上顿时绽放出笑意:“我就知道你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会向着我!”
小狼莞尔:“会的,一辈子都会!”
她是他的心头明月,怎么会不向着她?
不管到什么时候他都会护着她,直到生命终结!
这是五年前就想好的事,也是要做一辈子的事!
杏花婶子这会儿还在家瑟瑟发抖呢,难不成晚晚家里的人,哪一个都不能骂?
要不然怎么会出这样的事!
刚说完没多久家里就都是乌鸦,真是不吉利!
这丫头多少是有点邪性……
晚上,晚晚和石双双单独睡一个屋子。
“妹妹~”石双双就跟看见了新媳妇的新郎官一样,搂着晚晚亲了好几下:“你真是又软又甜~你什么时候长得这么好看这么可爱这么美~哎呀……”
晚晚:“……”
目光呆滞是我的表象,捂住脸是我最后的倔强!
她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石双双在自己面前疯了。
没错,她是疯了!
亲自己干什么!
石双双嘿嘿傻笑:“你脸上又香又软!哎呀,你说你长得这么好看,以后得嫁个什么样的人家才好啊!得多好看的男人才配得上你?”
晚晚回过神来,翻个身看着她:“双双姐姐你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吧!我才八岁,你可是十二岁了,再过三年及笄了!”
“我才不着急呢,我娘生了弟弟才这么点时间呢!”石双双脸一红。
嗯?
脸红了?
八卦是女人的天性,晚晚下意识的觉得这里面很有可能有自己不知道的事!
她瞬间就不困了。
“双双姐,说实话,你是不是有……”
“哎呀你这丫头!”
石双双随了家里,虽说是皮肤有点黑,但是五官还是很好的,大眼睛高鼻梁,就是皮肤也在晚晚时不时的蕴养之下,变得稍微白了些。
这会儿虽说没有晚晚这样惊艳,但是确实也很不错了。
石双双面对晚晚的时候总会虚一些,被她一问就更加脸红了,但是还是点头。
她知道晚晚很厉害,要是晚晚自己都不喜欢的话,那这个人自己就不能嫁。
“姐姐,他是哪里人?叫什么?”
“他叫陆康,今年刚满十五……就在村里住,是个秀才。”
晚晚点头:“那明天能看见他不?他知道你……”
石双双满脸红透了:“知道……”
“舅舅舅娘知道吗?”
“我娘知道,说让我多看看再说,以后说不准是个什么样子呢!”
晚晚点头:“看来舅娘对这件事还是看得很开啊,那明天我看看再说吧!”
“你真要见他啊?”
“姐姐,你怕啥啊?”晚晚笑着窝进她怀里,“莫不是怕我那未来姐夫,看不上你了啊?”
“什么未来姐夫!”石双双笑着捏捏她的小脸,又笑道:“不过,我倒是真有这个担心,有你在,就是来了个天仙都得比下去!”
“姐姐,他是真心的的话,就不会觉得我好看,而是觉得你的妹妹好看,你懂我意思吗?”
石双双闻言一愣,片刻之后回过神:“我懂了!我相信陆康!”
晚晚闷笑一声:“睡觉了啊,我困啦!”
“好。”石双双给她掖了掖被角:“睡吧,咱们也很久没好好在一起睡一觉了!”
早上晚晚是早早地就醒来了,起床之后就看见石冬花和石冬月都在等着自己。
“咋了二姨?”
晚晚急忙走过去。
“晚宝,你小舅娘的脸上的妆,能不能你来?之前有几家成亲的都是你弄的,好看!你娘说你做这个再好不过了!”
石冬花给她一个红包,里面是足足一两银子:“这是你姥姥的意思,说小溪之前的时候受了苦,嫁进来一定得风光好看!”
“行,那我去!”晚晚也把银子接了过来,心里早就有数,这银子什么的,早晚都是可以还回去的!
她这几年闲着没事,确实很喜欢在人脸上鼓捣东西,现在已经利用空间便利制造出了大量的胭脂等物,化妆的东西是一应俱全,拿出来足足的一大盒子。
“晚晚,我跟你去!”
石双双想跟着,被石冬花按住。
晚晚回头一笑,纵身消失。
“这轻功真是不错!”小狼由衷的觉得晚晚是处处都比自己厉害几分的。
晚晚到达小溪这边的时候明显感觉没有家里热闹,众人看见晚晚来了也是十分欢迎。
“各位姐姐们好呀,我是来给我小舅娘化妆哒!”晚晚拿着盒子进门,看向换好了婚服的小溪:“舅娘这件衣服真是再好不过了!”
“晚晚。”小溪惊喜地拉住她。
“嗯,舅娘的脸养的很好!开过面了,我就直接化妆啦!舅娘坐好哦!”
“好。”小溪莞尔,对晚晚的任何话都是没有意见的。
要不是晚晚,她现在哪里还有命啊!
之前的死里逃生,她早就已经觉得自己是得了上天的眷顾!
晚晚认真给她化了妆,又在额头上小心地点了一个红色的花钿,简简单单却不失温柔。
“怎么样?”晚晚给其他人展示。
“好看!”
“就是,这个好看!怎么我成亲的时候那人给我涂的像个猴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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