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鱼吃完了。饮料也没有下去买。只不过吃完饭后,大家的茶集体又换了一次。
“山大王,看来我的确没有什么做菜的天赋。”筱筱看了一眼在厨房里洗碗,收拾的唐姨跟苏志明。小声道。
江煜城笑道:“哪有人什么都会的?我做了十多年的菜,也就一个中等水平。同样没天赋。”
“不行,我一定要把烧鱼这个菜学好。”
江煜城:......
晚饭后,江煜城等唐姨跟苏志明忙完,在客厅坐了半个小时后,准备告辞。
筱筱自然是要到楼下送他。
“上去吧,说不定唐姨跟苏伯伯就在窗口偷看。”江煜城开玩笑道
“看就看嘛。”筱筱看了一眼路上三三两两路过的人,踮脚轻轻在江煜城脸上点了一下:“江哥,新年快乐。”
不远处的单元楼,小窗户处的确有两双眼睛,看着楼下的青年男女。
“老苏,筱筱她跟小江...”唐姨转过头望着苏志明,惊讶的说道
苏志明笑了笑,点头道:“我知道。唐唐,本来想过两天告诉你,既然你今天看到了,那我得告诉你一件事,关于司机小江的。”
五分钟后...
“啊!这...”唐姨震惊得不知道说什么,半晌才缓缓道:“可是,江总为什么要扮司机?”
苏志明陷入了沉思,看着下面已经远去的添越,轻声道:“不清楚,我没问,他也没说。但肯定不是为了好玩。”
江煜城开车回的是益州农庄。因为明天一早,卓静跟娅楠还要去看望周萍。
唯秀今天过来的只有卓静跟娅楠。因为是要到江煜城的“家里”来,而且还是拜见母亲。只有她俩方便过来。
“妈,李叔叔。你俩回来坐,不用到外等。今天人少,就两个!”江煜城在客厅里喊已经站到停车场的两人。
周萍在外面大声道:“这又不是人多人少的事,来的都是客。不能厚此薄彼。你也出来!快点。”
江煜城无奈,走到停车场,笑道:“她俩啊,我们仨站到这里等,其实才是生份了。你不明白,妈。”
“什么意思?”周萍觉得江煜城的话有点奇怪,疑惑道。
“卓静跟陈娅楠...”江煜城目光深邃地望着大门外,缓缓道:“如果我们家有任何事,我是说任何事。昨天的人里,可以无条件相信小峻跟肖思颖,今天的这两人,也都可以相信。”
周萍点了点头,担心道:“儿子,华国实行的是一夫一妻制,你...唉!”
“妈,别想太多。我不会做违法的事。”江煜城笑道:“这点你放心。”
谈话间,一台卡宴缓缓开了进来,车窗降下。一位戴着眼镜,气质绝佳的年轻少妇正在对着江煜城微笑。
江煜城迎了上去,看了一眼。朗声道:“咦,娅楠,你偷懒不开车在干嘛?”
“江哥,我让娅楠在处理合作方们的事。”卓静停好车,笑道。
后排的娅楠合好笔记本:“就是嘛,江哥。我是在工作,并没有偷懒。”
卓静下车,关好车门,转身看了一眼果园。微笑道:“江哥,夏天有可以吃的水果吗?”
“你想吃什么?我叫人给你种!”江煜城爽快道:“还有娅楠,要吃什么,说来听听?”
“车厘子!”
卓静跟娅楠同时笑着回道
江煜城愣了一下。怎么都喜欢这个玩意儿。
“我们跟你开玩笑呢,江哥。这里种不了那个,我们知道。”娅楠呵呵呵地笑。
江煜城神秘的笑了笑,小声道:“这里种不了...我就没有吗?我有20亩!再过几个月让你们一天三顿都吃车厘子!”
卓静跟娅楠茫然地相互望了一眼,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周萍跟李立华故意等他们寒暄了几句才笑着走过来。
“周姨,李叔叔。提前给你们拜年了。”
卓静跟娅楠同时笑着招呼道。还拿了两个厚厚的红包。江煜城反而在卡宴的后备箱拿东西。
“快进来坐,来。外面冷!”
周萍乐呵呵地看着这俩个气质完全不一样的美女。一个知性优雅,一个青春活泼。跟昨天来的完全不分上下。儿子从哪里找来的这些人?
“这些啊,都是小卓跟娅楠带来的,我叫她们不要买。结果还是带了这么多来。”江煜城笑了笑,无奈道。
周萍轻声道:“你们俩下次来玩,不准再买东西了。”抬头看了一江煜城,压低了声音:“当回自己家一样,不要客气。”
“嗯,周姨。听你的。”卓静小声回应道。
“煜城,你过来陪小卓她们,在那儿瞎转悠什么?”周萍喊道,然后又起身拉了一下李立华:“今天中午的饭我自己做,华华来帮忙。”
江煜城望着走向厨房的周萍跟李立华,笑道:“老妈把你俩当自己人了,要亲自下厨给你们做饭。只不过她的厨艺几十年如一日。”
卓静笑道:“我们又不挑。周姨对我们...不太像是初次见面的态度。”
“是呀,周姨是不是把我们当她准儿媳妇了?”娅楠疑惑道。
江煜城淡淡道:“娅楠...儿媳妇有一次来两个的吗?”
娅楠起身,做了一个哭唧唧的表情:“也是哦,江哥,静姐。那我走了...”
“坐好,跑哪儿去?儿媳妇是不能有俩个!但是,你们俩都得留下。”江煜强词夺理道。
卓静笑道:“江哥...你又欺负人了。娅楠,走。我们去看看果园。”
“同去,同去。”江煜城笑着跟了上去。
果园这段时间没有可以吃的果子,就连留下来的那几株可怜的苹果树也没有结果。三个人溜达了一圈,坐到了凉亭里。
卓静闭上了眼睛,脸上带着笑意。好像是在倾听旁边小河里的流水声。
娅楠斜靠在凉亭的长凳上,轻轻地哼着歌。
江煜城没有打扰她们,静静地坐在小石凳上,欣赏了一会儿这和谐,绝美的画面。
然后轻手轻脚的离开,悄悄地朝拴着一只耳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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