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破不说破和保持神秘感,是领导的修行艺术。
这里面的艺术成分有多高?
有三四层楼那么高。
秦雪知道金玉梅单纯,肯定理解不了这种的玄妙。
她想单独给她解释一下,不过想想又算了。她的单纯,对卓青远来说本就是一种福缘,自己何必多此一举,破坏这种美好。
秦雪没有跟金玉梅具体解释,并不代表她的纵容。相反,她特意找卓青远就工程项目的事单独聊了一次。
秦雪并不反对他接触工程,只是提醒卓青远要注意主业的轻重缓急。
同时秦雪对养猪厂的收猪进度很不满意,她能调动的资源还没全面铺开,养猪厂的周转能力还比较薄弱,有些跟不上节奏。
卓青远被秦雪批评的无可奈何,因为他现确实分身乏术。
好在秦雪的办公室是独立的一间,要不然老板被总经理批评,这话传出去,好说但不好听。
两人谈完,一起从办公室出来。秦雪朗声说道“通知一下夏七,我们晚上聚餐。”
卓青远扭头看看秦雪,刚才她可没提聚餐的事,这会突然要聚餐,还说要叫夏七。这是什么意思?又拿美色考验干部?
在卓青远的计划里,今天晚上他准备带金玉梅去看电影。聚餐是秦雪提的,他只好遵从。
“你召集聚餐,那你通知她呗!”
“你是老板,你请客吃饭,当然是你通知。”秦雪带着戏谑的口气回道。
“温颖颖你通知,你们俩是闺蜜。”卓青远又把枪头指向温颖颖。
“你装什么呀?他是你妹妹,凭什么让我通知。”
卓青远又把目光投向金玉梅,金玉梅咯咯一笑说“你不是有车吗?干脆直接开车就去就好喽!”
下班时卓青远去开车,秦雪提前打电话通知夏七。几人到的时候,夏七早已在校门口等候多时。
当卓青远把车停到好跟前时,夏七忍不住地低头细细察看两眼。
“鸟枪换炮了,你这进步速度贼快呀!”夏七拉开车门,不无惊奇地说道。
“你哥现在身价长得比我都快,有人花三十万加外一辆车聘请你哥。”
“我可声明一下啊,车呢是暂时借我使用,至于那三十万块钱,我可没要啊。”
“够高风亮节的!你是卖艺了,还是卖身了?”夏七不留情面的调侃,让车里的四个女人顿时乐成一片。
“早知道我今天就不来了,非要让我请客,到头来还吃一肚子奚落,我这是赔了夫众又折兵。”
“你夫人在这好好的呢,晚上你该接走接走,我们可不要。”
温颖颖也加入战队,卓青远直呼吃不消。
秦雪难得兴致这么高,晚上说要喝酒。卓青远见识过她的酒量,小心陪着不敢应战。秦雪也不强人所难,一切随意。
“今天喝酒有什么讲究?”
酒喝至一半,卓青远才端着酒杯问着秦雪。
看着卓青远端起酒杯敬过来的酒,秦雪本已端杯回应,听卓青远这么问,她又放下酒杯。
“哪有什么讲究?喝酒就喝酒,哪里那么多目地性?”
秦雪一句话把卓青远掘到两丈远,卓青远却不介意,反倒继续吆喝着另外三位女生一起喝。对付秦雪她没把握,但对付三女生,他还是信心满满的。
秦雪的成熟,可以把喜怒哀乐控制地不流于表面。
在下午,楚平山离开陵园的时候就给秦雪打电话,他把卓青远的请求如此告诉了秦雪。
楚平山直截了当的告诉秦雪,这件案子在林阳当地,各方势力都在角力。背后牵扯的关系,就像一个巨大的旋涡。如果卓青远被扯进去,后果他也无法预测。
秦雪说这件事她清楚,可她现在左右不了卓青远,他是个成熟且极具想法的人。她能做的,就是在她的价值范围内,提供最好的帮助。
酒局喝完闹完之后,卓青远又将她们几人分别送回家。直到自己回到家里时,已经是午夜十二点。
刚进屋,卓青远就泛起浓浓的爱意,搂着金玉梅就进了房间,并一把将其推倒在床上。结果却被金玉梅冷不丁的一个问题,激得头脑立马清醒。
“我和夏七谁更好看?”
这是个伪命题,也是绝杀题。
卓青远长这么大,任何事情都能杀伐果断,唯独在感情问题上,像极了粘鼠板上的老鼠,手脚都动弹不得。
卓青远躺在床上陷入了深思,他的脑海里没有答案。
他犹豫了,犹豫了就代表答案的不确定性。
“她比我好看。”金玉梅自问自答起来,声音很轻,分辨不出喜怒哀乐。
而且她刚说完,又转身搂住了卓青远,又把头往他的胳膊里拱了拱,这倒减轻了不少他的心理负担。
“你们俩不相上下,都属于耐看型的。”
“她学识比我高,但我身材比她好。”
卓青远压低头看着金玉梅,脸上尽是疑问。
“我比她的大。”
金玉梅把手放在卓青远的肚子上揉了揉,卓青远哼笑一声,心里想着:这个小姑娘,还挺爱吃醋。
“除了你,我对其他女人都没有过非分之想。”
“真的嘛?”金玉梅忽地趴起来,直勾勾地盯着卓青远。
“当然真的,你不信呀?”
“那对你前妻呢?你们俩在一起生活那么久?你就没想过她?”
“你指哪方面?”
卓青远一句便把金玉梅反杀,即使金玉梅在他面前可以毫无保留,但在心理建设上,他仍可以轻松拿捏。
“你坏死了!”金玉梅嗔怒地捶着卓青远的肩膀,她那只小粉拳,对卓青远来说就像挠痒痒。
女人的终极武器有两种,一种是撒泼,一种是撒娇。前者对付敌人,后者应付爱人。
金玉梅双管齐下,迅速拉升卓青远昂扬的斗志。
“今天不行!”
卓青远下意识地迟疑了一下,但手仍旧没有停止爱的灌输,嘴上却不甘心地问着“为什么?”
金玉梅没说话,反倒是牵着他的手继续探索着,只一刹那,卓青远便明白了。
“你刚才不是问我有没有想过前妻吗?我现在给你答案,像这种时候,她就有比较好的解决方案。”
“什么方案?”
……
卓青远低声说着,或许他自己都觉得羞怯吧?
“哎哟,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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