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外楼,乃江湖杀手组织。
内部等级划分严格,分别有金牌、银牌、铜牌、铁牌四个杀手堂口,而每一个堂口都无法越级汇报。
金牌杀手最为神秘,且武功也是江湖上的翘楚,但同样请动他们也是需要付出不菲的报酬。
在这个充满血腥与杀戮的江湖中,楼外楼的杀手不限于使用任何手段,或是毒杀或是嫁祸假借他人之手,只为杀死目标。
而每个杀手都身怀绝技,不论是伪装还是用毒,甚至于武功也是一个未知之谜。
然而,在这看似井然有序的组织背后,隐藏着无数的明争暗斗与阴谋算计。
每个杀手若想升一级,那就必须得干掉上一个等级的杀手,仅此一项便让各堂口之间暗潮不断。
而那传说中的金牌杀手,则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他们的存在既是一种威慑,也是一种诱惑。
如今白衣侠士一语道破自己的身份,甚至于直指身后的势力,许洪的面色可见一般的浮现阵阵煞白。
“你到底是什么来历?楼外楼的事情外人并不知晓,难道说......”
“吾不是楼外楼的杀手,但是受故人所托,是要铲除楼外楼的。”白衣侠士冷声道。
许洪闻言仅仅是愣了片刻,随即便朗声笑道:“铲除楼外楼,这笑话未免太可笑了。”
“可笑?”白衣侠士轻蔑一笑,抬手一挥瞬间打出两枚铜钱。
“砰!~”
惊闻一声脆响,便闻荒野之上传出骨裂之声。
许洪顿时吃痛,瞬间便跪了下去。
同时面色有些狰狞的按住伤口,冷眼看向白衣剑客道:“楼主的实力你怕是不知晓,江湖之上......”
倏然!许洪话音未落,便见白衣侠士身形一闪,伴随一道白光浮现,许洪面色一沉嘴角竟然浮现一丝难以言语的弧度。
“真的是好快的剑。”许洪说罢便顺势栽倒在地。
白衣侠士顺势便掀起了头上的纱幔,此刻才露出那惊世容颜,正是那白衣胜雪·李诗仙。
“看来淑婷的信息没错,当年的藏剑山庄如今已经变成了楼外楼,真不知晓还有多少人要卷入江湖的争斗中。”
李诗仙无奈的摇了摇头,挨个摸了四具尸体后,很顺手的将五万贯的银票收入囊中。
同时,一匹雪白的马匹嚼着不知名的草料,慢悠悠的从芦苇荡中走了出来。
李诗仙宛然一笑,腾空一跃便坐在了马背上。一勒缰绳,便闻荒野之上传来哒哒马蹄声。
唯有四具尸体,孤零零的躺在了官道之上,尽显苍凉之景。
......
来古县县衙客厅之中。
谢艇玟坐在首位凝神饮茶,下方的户衙主事沈言城以及工衙主事朱贵,难以按捺心中猜测,眉目闪烁间似在询问彼此。
就在两人猜测之际,便闻门外传来两道疾驰的脚步声。不多时!便见刑衙主事孙诚领着曹真快速入内。
“见过大人。”两人当即俯首道。
“嗯!~”
谢艇玟点了点头,随即朗声道:“两位请起。本官交代的事情办的如何了?”
“回禀大人,十三名犯人犯受刑不过,死在监斩台上了。”曹真略显惶恐的说道。
孙诚也是颇有眼力,见曹真开了口,当即俯身请罪道:“大人!卑职乃是刑衙主事,此番量刑之过乃是卑职的错,还请大人责罚。”
在场的沈言城与朱贵心中蓦然一惊,仅仅是思索了片刻,便也猜出了大概。
虽说众人大概猜测出了始末,但该演的戏还是要演全。
毕竟十三个人死在了行刑的过程中,这件事若是不好好汇报,等待刑部下来核查,肯定是要被穿小鞋的。
谢艇玟闻言,佯装微怒道:“竟有此等事?苟童一行在受刑过程中,可曾喊冤?”
“不曾。”
曹真抚了抚手道:“他们只是乞求大人饶命,但卑职不敢刻意放水。毕竟这几十人都有前科,数罪并罚打他们三十大板,已经是大人法外开恩了。”
谢艇玟点了点头,略作惋惜之态道:“事情已经发生了,本官若是怪罪也改变不了什么,此事到此为止。”
“多谢大人。”两人当即俯身道谢。
“孙主事!届时将此次案件写明缘由,呈报给府衙即可,不用发往刑部。”
“卑职遵命。”孙诚连声应道。
殊不料!孙诚话音刚落,便见门外一道略显沧桑的身影,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进来。
在场众人迎眼一观,心中不免一惊道:“怎么把他请来了?”
来人并未理会众人诧异的神色,冲着谢艇玟抚了抚手道:“下官陈平,见过大人。”
“农司快快请起。”谢艇玟说话间顺势起身,将陈平搀扶了起来。
面对谢艇玟如此举措,在场众人早已是见怪不怪。但第一次见面的陈平,却是有些惶恐的后退了数步。
“下官一身汗渍,恐污的大人衣衫,还请大人......”陈平话音未落,此刻布满老茧的手,已经被谢艇玟稳稳握住。
一双是持笔,道尽天下事;一双是握锄,植苗耕五谷。
两人双手交错一瞬,陈平的面色是猛然一惊。他有些惶恐的打量着谢艇玟,这也是他时隔三年之后,第一次见到来古县的县令。
谢艇玟他同样的打量着他。仅仅是握手的那一瞬,他就知道眼前的陈平,也是一个恪尽职守的官吏。
“陈大人!辛苦了。”谢艇玟说话间拍了拍陈平的手,略带感激的说道。
农司一职中可谓是末流,虽说只是九品,但那可是实打实的吏部指派,谢艇玟称呼对方一声大人,自是不为过。
而农司的工作却也是比较单一的,唯一的工作内容就是如何提升五谷产量,提高粮食产值。
也就是专司农耕之事。
陈平有些恍惚,但当他扫视了客厅一眼后,心中也是七上八下的询问道:“大人!不知将下官寻来,所为何事?”
闻听陈平此言,在场的众人也是恍然回神。尽皆面带狐疑之色的看向谢艇玟,都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毕竟谢艇玟的骚操作太多,仅仅商税改革一项,便让衙门的县库略见充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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