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妤娜眼神闪烁着恐惧和不安,她环顾四周,虽然丧尸已被暂时甩开,但这份宁静却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令人感到更加压抑和危险。她望向仍在尝试不同方法对付丧尸的陆云州,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她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了,声音中都带着一丝颤抖:“算了吧,小哥哥,这里太危险了,我们还是赶紧走吧,当务之急是先找个安全的地方。”
陆云州仿佛没听见一般,他抽出背上的剑,开始捅刺丧尸的不同部位。每一次剑锋刺入丧尸的身体,都伴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加上那丧尸不停的嘶吼,让人头皮发麻。
“你个变态啊?别瞎几把捅了好不好!不都说了要捅脑子嘛!你脑残啊!”小黄毛突然又叫了起来。
小黄毛看着陆云州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你还真是个疯子,”他冷笑道,“别白费力气了,你这样是杀不死它的。”
陆云州猛地转过头,目光如刀,眼神冰冷地盯着小黄毛,手中的剑还滴着丧尸的污血。他猛的上前两步掐住了小黄毛的脖子,将剑刃放到他的肩膀上,“你再多说一句,我就让变成丧尸的口粮!”他的声音冰冷而残忍,让小黄毛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你,你不知道我是谁吗?聂家啊,你惹的起吗?”小黄毛聂晓峰色厉内荏,他突然发现陆云州眼神里闪过一丝凶厉的杀意,突然间害怕起来,一时间没憋住,一股黄腥汤顺着他的裤管儿流了下来他都没感觉到。
“老袁!老袁!救我啊!”
师妤娜见状赶忙冲上前去,拉住陆云州的手臂。“小哥哥,你别这样,他还是个孩子。”她急切地说,“求你别伤害他。”
陆云州看了师妤娜一眼,眼中的冰冷稍稍融化了一些。他松开小黄毛,转身继续捅刺丧尸的不同部位,他要看看,除了传说中的脑子,其它地方能不能杀死丧尸。
老袁一直站在旁边默默观察着陆云州的行为,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作为聂家的保镖,他有责任保护小黄毛的安全,但他看得出来,陆云州只是在吓唬小黄毛,所以也就没管,也没必要管。
可小黄毛不这么认为,刚喘匀了气息,就对着老袁骂了起来,“我曹尼玛的,袁浩!我聂家一年给你那么多钱,你干嘛吃的,没看到他要杀我!你居然连个屁都不放,要你有什么用!”
“对不起少爷。”袁浩痛快的认错,根本不想跟他多做解释,可是小黄毛还是不依不饶。
陆云州没理会他们之间的争吵,继续捅刺着丧尸,每一次都换来一声声嘶力竭的怒吼和一阵阵令人作呕的恶臭。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丧尸依然没有死亡的迹象。
“看来只有破坏大脑才能杀死它们。”
陆云州深吸一口气,猛地挥起手中的剑,一剑刺穿了丧尸的大脑。顿时,丧尸的身体剧烈抽搐了几下,然后彻底不动了。他将剑从丧尸的脑中拔了出来。他转身看向众人,“看来你们说的对,必须破坏脑组织。”
“嗯嗯,有办法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好,对了,小哥哥,我们下一步怎么走,去哪儿?”师妤娜看着陆云州轻轻一笑。
“恩,不是我们,是我。”陆云州扫视一圈,“现在暂时安全了,我看我们就此别过吧!”
“啊?你要自己走?这样太危险了,我看我们还是一起吧,这样也有个照应!”
“哦,师大美人儿,你是不是有点自恋了,我是说,你们可以走了。”陆云州说着伸出手指,指了指袁浩和聂晓峰,“你忘记啦?这车是我的!”
师妤娜愣住了,她没想到陆云州会突然提出分道扬镳的决定。她看着陆云州冷漠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虽然她与陆云州相处时间不长,但在末日的绝境中,情绪会放大,谁都想找个靠山靠一靠,现在陆云州明显是可以的,自己这个所谓的儿子聂晓峰,肯定是指望不上,其实她忽略了袁浩,或许是袁浩当保镖太久了,地位跟她长期不平等,属于透明人,也就造成了,这种时候,她根本想不起来她们还有一个身手相当不错的袁浩,即便袁浩就在边上。
“小哥哥,你真的要一个人走吗?”师妤娜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这里这么危险,我们还是一起走吧,相互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陆云州看着师妤娜,他可不想被那小黄毛给拖累了,那家伙迟早是个隐患,“谁说我一个人了,这不是还有我的警察姐姐吗?”说着就伸手去拉曹依涵。
没想到曹依涵却缩回了手,躲开了,本来两个人认识也没多大一会儿,要不是丧尸,他们可能根本不会有交集,更何况从逃出派出所时,陆云州按下了门锁不让跑过来求救的三个人上车,她就有了戒备心,虽然那三个人还没跑过来,就被掉落下来的螺旋桨叶给劈成了两半,但她害怕,没准陆云州什么时候就把自己给拒之门外了。
“对不起,你太自私了,我不跟你走,我还是跟师总她们一起吧。”
“啥?”陆云州一愣,没问为什么,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他只是觉着曹依涵好歹是个警察,至少对本地的环境道路了解的多,能当个向导啥的,而且,曹依涵的性格也不错,相处起来会轻松,只是没想到她会这么想自己,那就算了。
“也好。”陆云州蹲下身来,靠到曹依涵耳朵边上想说些什么,没想到曹依涵往边上躲了躲,陆云州叹息一声, “一切小心。”
本想告诉她武器不要离身,不要轻信别人的,那就算了,都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思想和判断能力。
“车给你们吧,”陆云州深吸了一口气,“我一个人目标小,行动起来也方便。”
“什么?你要把车给我们?”小黄毛聂晓峰惊讶地看着陆云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那么瞪着眼睛看着陆云州,仿佛看到了一个大傻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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