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下了两天后结束了,虽然下了很长时间,但上野芜利用这个时间也将周围摸索了一遍。
顺着附近河流左岔口走一段时间,就能在河流的末端看见一棵大树,被大树环绕在中心的就是小川杠。
山洞往东走大约一公里,就能看见被石化的伏黑惠,钉崎野蔷薇和虎杖悠仁。
虽然她并不知道三个人为什么在这里,但还是把他们搬回了山洞,和另外三个人放在一起。
上野芜看了看眼前的六个石像“硝酸酒精溶液……有点难搞哦,或许我应该找找小千空?到时候当苦力就好了,研究这种事情还是要交给小千空啊!”
系统手里抓着几只找到的野兔,织娘跟在身后,手上拖着两根长木。
“晚上吃这个。”系统晃了晃手上的兔子,对着上野芜说。
“啊,好。对了你们出去的时候有看见小千空吗?”上野芜转头看见两个人,自己没看见,这两个人有没有看见呢?
“啊?没有呢。”系统认真想了想自己出门找食物时路过的石像。
织娘将长木放好,汇报了自己所看见的,“我顺着河流往上游走了大概九百米的时候看见了一个蝙蝠洞,其它的我没注意。”
“对啦,小芜,妈妈,我那边还有木头没搬完,我走啦!”织娘说完后,迅速跑出了山洞去搬木头。
“不过无所谓吧?过几天他就醒了,到时候不管是为了什么,他都会弄出些动静,到时候自然能找到。”系统无所谓的说。
“等等?也就是说我实际上比小千空还要早醒几天吗?”上野芜听着系统的话突然反应过来。
“不奇怪吧?你不是一直在思考吗?思维活跃,而且体质很不错,原本按照我的预计,你应该会在六月左右破开石化醒来,谁知道你刚感受到身体就直接破开石化,直接醒来了。”系统一边处理兔子,一边吐槽。
“你发现了吧?你的脊背上和脑后都还有石化的痕迹。”
“啊?是吗?哈哈……”上野芜很是尴尬的摸了摸头发。
我还以为我是天才,所以才……原来是因为太莽了吗?
“那就再等等吧?对了我应该去准备点东西吧?啊……我自己倒还好,或许要给大家准备点衣服。”上野芜想起自己以前好像学过该怎么从零开始做衣服。
这时,织娘扛着最后的木头回来了。上野芜看着织娘,突然想起她的本体是个蜘蛛来着?
“织娘~”
“嗯?”织娘把木头放好,奇怪的看向上野芜。
“你的蛛丝也能做线的对吧?”
“不能吧?我的线太细了。”织娘伸出一只手,细小的蛛丝成团状出现在她的手心。
上野芜捏起那团蛛丝,手指一撮,蛛丝团就变成了一根细线。
“好像确实……算了算了。”上野芜很是失望的放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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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三个人照例出门探索周围的环境,上野芜随意挑了个方向走,突然不远处停在树上的鸟飞了起来。
“嗯?那边有动静?看样子应该还是个大型动物吧?”她迅速爬上树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停下,朝那个方向看去。
“额,看不清啊……过去看看吧。”上野芜努力朝那个方向看去,但是因为太远了,看的并不清楚。
她的丝线捆住不远处的树枝,站在树枝上用力往前荡到了另一个树上,就这样依靠着咒术迅速靠近发出声音的地方。
站在树枝上,她看见不远处有一个光着上半身,用树叶什么的串在一起挡住下半身的人。
……是小千空啊?上野芜站在树枝上看着不远处正在被一群猴子追逐的少年,有些难以评价。
上野芜跳下树枝,黑色的丝线封锁住那群猴子的路。
那群猴子看见眼前突然出现的黑线以及那个一身黑的奇怪生物,齐齐停在原地。
有一只年轻的猴子好奇的碰了碰它附近的黑线,它嚎叫了一声逃走了。
其余猴子看见它这样,也齐齐往森林里跑去。
石神千空发现身后的猴子没再追他后,停下脚步,喘着气看向上野芜。
看着那群猴子跑走后,上野芜把术式撤了回来,她将头上的黑色兜帽摘下,笑着和石神千空打招呼“你好啊,小千空。”
“你……上野姐姐?”石神千空看着眼前这个一身黑的女人疑惑出声。
“嗯,是我。走吧?带你去我们的的根据地休息休息?”
“嗯。”石神千空打量起走在前面的女人,那是黑色的布匹吗?们?她们醒了多久?都已经可以染出黑色的布料了吗?
“上野姐姐,你们几个人啊?醒了多久了?”沉默不语不是他的风格,他直接把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
“我们……”上野芜有些犹豫,要真算起来,那两个哪是人啊?一个机械造物,一个咒灵,只有自己一个是活生生的人。
“抱歉,很为难吗?”
“不,我们一共两个人,还有一个是我的咒灵。我们醒来大概七天左右了,其中我最先醒来,另一个人是我第二天发现的。”上野芜斟酌了一下,对于现在的情况还是人越多越好办事吧?
“那……姐姐你的衣服是做出来的吗?”
“不是,这实际上是我的术式。”上野芜听见衣服的问题,紧急联系起系统。
你自己选个性别,我找到小千空了。对了,衣服的事情你自己解决?
【知道了。】系统应了一声后就断开了连接。
“术式吗?姐姐,能给我一块术式组成的布料看看吗?”石神千空很是好奇这种术式组成的布料到底是什么手感,对于它的组成也很是好奇。
“嗯,当然可以。”上野芜手上很快出现了一小块由术式组成的布料,在她的操纵下,布料飘到了石神千空面前。
他接住那块布料,举着布料对着太阳看。
森林中的阳光并不算很好,但越是跟着上野芜走,越能发现附近的树木逐渐变得稀少,残留的树桩告诉路过的每个人,这棵树究竟是怎么被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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