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路人甲把两个人拉了回来“好啦!既然人到齐了,那么我宣布八十八桥试胆大会正式开始!”
“好耶!”路人乙十分兴奋的拍了拍手。
伏黑津美纪只是笑着看向另外两个兴奋的女孩子。
“我再最后讲一遍哦!这次试胆大会的内容就是在大概十点左右从这边的桥上跳下去。据说以前这里是自杀圣地,后来好像出了什么事……”
“好啦好啦,你都讲好几次了!就是到时候在这座桥上蹦极嘛!绳子什么的我都准备好了,绝对可靠!”路人乙打断了路人甲的话。
三个人又在桥上等了一会,路人乙掏出手机发现已经是晚上九点五十左右了。
“准备准备,我们可以开始了!”路人乙兴奋的拿着绳子把它绑到桥的栏杆上。
等三根绳子都绑好后,三个人把绳子的另一头绑在身上。
三个人犹豫了一下。
“谁先下去?”
“我先来!你们放心啦!绳子的长度我也算好了的,能够保证我们刚好到地上!”说着路人乙跨过栏杆,往下一跳。
伏黑津美纪和路人甲看着路人乙直接跳下去,犹豫了一下也往下跳。
羂索慢悠悠的从桥的另一边走了出来,看上去很是悠闲的靠在三个人跳下去的位置点了根烟。
等待了许久的上野芜从角落里走出来。
羂索嘴里叼着烟,看上去对于上野芜的出现并不意外。
“帅哥,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上野芜装作被羂索的外表吸引向他搭讪。
今天的月光似乎格外好,羂索将烟熄灭,转头看向上野芜“这位小姐,你有什么事吗?”
“帅哥别这么见外啊,我只是想和你认识一下。”上野芜一步步靠近羂索,一只手背在身后,食指和中指并拢在背后画出无限的符号。
羂索察觉到了不对,往后退了退,只可惜上野芜一直在等着他,见他要跑立刻把领域展开。
「领域展开·月影蛛牢」
羂索站在月光下,看着不远处坐在蜘蛛王座上的女人。
“这位小姐,就算我拒绝了你也不至于这样吧?”羂索站在原地疑惑的看向上野芜。
上野芜一手撑住脸,半靠在王座上。淅淅索索的声音从角落传出来,一只又一只的黑色蜘蛛爬出来,宛如黑色的潮水不断向羂索逼近。
“上野芜小姐,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羂索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蜘蛛,没忍住朝不远处的上野芜大喊。
上野芜从王座上走下来,蜘蛛们托举着它们的王迅速向入侵者逼近。
“非常抱歉,羂索先生,我只是想邀请您……进入牢房安安静静待着罢了。”上野芜现在离羂索很近,黑色的丝线从四面八方袭来,将他困住。
“什么?”羂索显然很难理解,自己明明还没对她下手,她是怎么找到自己的。
羂索的肉体失去灵魂的控制,如果不是有黑线支撑,怕是会直接摔在地上。
上野芜好奇的伸手摸过肉体额头上的缝合线,“这就是束缚吗?等等?我的术式可以摸到它?”
上野芜的手顺着缝合线摸了一圈,最后在左侧太阳穴找到了可以扯开的缝合线。
她的手抓住一个凸起的线头,用力扯开,脑袋上的缝合线就好像米袋子上的封口线一样,一下就打开了。
“好……好新鲜的脑子?”上野芜看着眼前的脑子,好奇的伸手戳了戳。
“软绵绵的诶?小心点吧?会不会给它戳烂了?好奇怪哦!”
或许是因为戳的实在太频繁了,羂索察觉到自己的本体好像被窥探了。
“你也是特级咒灵?你为什么原因待在人类的身边?”羂索的灵魂状态维持着千年前的模样。
“你甘愿就这样待在她身边吗?你甘愿就这样一辈子吗?”羂索一边躲避织娘的攻击,一边不停诱惑她。
“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又能躲多久呢?”织娘被说的不耐烦了,蛛网的分布变得更加密集,出手也越来越狠。
“你身为特级咒灵,就甘愿这样吗?你就这么喜欢待在她身边?”
“闭嘴,吵死了!”
眼见着织娘这里说不动,本体那边的窥视感越来越重,他甚至能感觉到有人在戳他!
该死的,怎么这么倒霉,弱点在哪里?
羂索一边躲避织娘的攻击,一边寻找着脱离这里的方法。
这里也是开放领域的范围?并不是吧?月亮……月亮!只要通过月亮就可以离开这里!
羂索自认为发现了出口,躲避织娘的同时让自己靠近月亮,在他觉得可以后,立刻跑进月亮里。
织娘看着他离开的样子,停下了手“哼,挑拨我和主人的关系,那是不可能成功的。”
这边,上野芜从系统空间里兑换了一个据说是世界上最坚固的玻璃瓶,就算是摔在地上也不会破碎。
玻璃瓶瓶口的大小正好可以直接罩住羂索的大脑。
所以当羂索睁开眼时,面对的就是一整个巨大的玻璃墙。
说真的,脑子有眼睛,有嘴还有手脚是件很奇特的事情,但至少在二次元的世界好像接受度很好的样子。
“哟,看上去还蛮可爱的?”上野芜看着那个脑子在瓶子里气的活蹦乱跳的样子,很有兴致的说。
“你想要做什么?快放我出去!你要什么?钱权还是美人?”细胳膊细腿的脑子用力捶打着玻璃罐。
该死的,这个罐子到底是什么东西?我的束缚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能抓到我!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我一定要杀了她,一定要杀了她。
“不要白费力气了,羂索。这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牢笼。”上野芜一手摁着玻璃瓶,语气听上去格外愉悦。
似乎是暂时没有什么办法了,羂索停下了动作开始思索。
这个玻璃罐现在是倒扣的样子,不管怎么样,她都需要把罐子翻转过来,只要趁她不注意,就可以逃走的!一定可以的。
上野芜用术式将玻璃罐和那具肉体紧紧缠绕在一起,然后将肉体倒吊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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