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段时间以来,事情确实逐渐向好的方向发展。
文道成甚至有了闲暇时光,可以偶尔发发呆,或者去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
而各位长老更是功不可没,他们每天都会毫不吝啬地分享自己所掌握的资料以及做出的决策。
一旦某种方法取得了一定的成效,他们便会立刻将其分享给其他长老。
其他长老则会效仿这种成功经验,并根据实际情况加以运用。
令人惊喜的是,这些举措往往都能收到显着的效果。
于是,这种良好的风气得以迅速传播开来,并得到了大力推广。
如今,局势已基本稳定下来。
原本频繁来袭的妖兽,攻击频率也从每日一次减少到了三天一次。
不仅如此,每次发动的攻势也远不如从前那般猛烈。
面对这样的变化,门下弟子们信心倍增,凭借着自身现有的境界实力,完全能够轻松应对敌人的挑战。
曾经被妖兽追逐打压得狼狈不堪的景象已然一去不复返。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安宁与和谐。
城中的百姓们也渐渐放下心来,开始勇敢地走出家门,在城内自由自在地活动。
街道上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人们的欢声笑语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一些胆子比较大的百姓,竟然鼓起勇气将过去的生意重新做起来,开始摆摊售货。
尽管市场不如从前那般繁荣喧嚣,但整座城市好歹也多了几分生气与活力。
当然,现在还是有所限制,不像往昔那样可以随心所欲地自由出入城门,但其他方面已大致回归正轨。
……………………
趁着这段难得清闲的时光,长老们也没闲着,立刻着手研究此次妖兽暴乱的缘由,同时也纳闷周边的结界怎会变得这般脆弱不堪。
毛长老语气沉稳地说道“经过一番苦战,我们总算暂且稳住了当前混乱不堪的战局。整体局势已相对稳定。”
刘长老面露赞赏之色,点头称赞道“此番行动,诸位表现出色至极!自你们火速驰援后,成功将损失控制在最小范围内,实乃大功一件啊!”
工影长老眉头紧皱,忧心忡忡地说“但是一直到目前为止,我们始终有一件事情还带有疑惑。到底是何原因导致他们实力突飞猛进?而在进阶之后,又为何会如此有条不紊地攻打这些城池呢?此中缘由,着实令人费解。”
秦长老连连点头,表示深度赞同,并说道“确实如此啊!对于这件事情,目前阶段我们所了解到的信息少之又少,可以说是几乎一无所知。在此之前呢,本来已经派遣出一支先头部队前往目标地点进行侦查探测工作。然而出乎意料之外的是,还没有来得及靠近核心区域范围,就已经被那帮凶狠残暴、穷凶极恶的妖兽们给觉察到了。这支先锋队经历了无数艰难困苦和生死考验才勉强得以逃脱回来,差一点就全军覆没了呀!”
水火宗的赵于归长老接着发言道“之前曾经听毛长老提及过,他们在那些受伤弟子身体之上检测出了魔气存在的迹象。因此呢,我们也就特别留意观察了一下这些受伤的弟子们。果然不出所料啊,经过仔细检查之后,我们同样在他们身上发现了少量的魔气残留痕迹。我大胆猜测一下哈,也许正是由于这些魔气的影响作用,导致这些弟子们的修为境界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提升。那么我进一步推断,很有可能是有某个人或者某个势力故意运用魔气来操纵控制这些妖兽,并且指使它们有计划、有组织地对我们发动攻击。”
搬山宗的左幻则提出疑问“这个人这么做的动机和目的到底是什么呢?破坏妖界与人界之间的结界,他能够从中获得什么样的利益或好处呢?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情对他至关重要”
毛长老皱着眉头说道“或许是有人看不顺眼妖界和人界之间的安宁与和谐,所以绞尽脑汁想要破坏两界的平静局面。”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忧虑。
刘长老接着说“这些问题就是我们接下来要面对的艰巨任务。我可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一定要以最快速度搞清楚对方这么做的真正意图到底是什么!毕竟现在妖兽的攻击已经不再新鲜,我们还有足够多的时间去应对。”
毛长老听后不满地反驳道“连你们都查探不出原因所在,凭什么把这样棘手的难题丢给我们处理?”他的语气充满了质疑和愤怒。
秦长老内心:勇!
搬山宗的工影:勇!
其他几位长老:勇!
力长老:不得不说剑鼎阁的人可真算是刘长老的克星,不论何时何地,都有人对刘长老发出不满的抱怨,让刘长老下不来台!!!
刘长老顿时被气得哑口无言。
他心里暗自嘀咕,剑鼎阁的人肯定跟自己有仇,不然为什么有事不能私下商量解决呢?非要当着大家的面让自己下不来台,以后还怎么让其他人信服于我啊!
刘长老一脸不屑地说道“你们宗门做事不行,那是你们宗门自己的事情,毕竟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倒数第一,实力也强不到哪里去。不过我相信其他宗门肯定有办法能打听到消息的。”
秦长老听后心里有些不悦,但他并没有开口反驳。
因为这次确实是他们宗门里的长老说话不妥当,理亏在先。
他暗自心想,等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教导那位长老一番,让他注意言辞。
这时,毛长老忍不住想要插话,刚喊出一声“掌门你......”
便被秦长老急忙打断道“刘长老说得没错啊!毛长老,你是不是又犯糊涂啦?长老们让我们做什么,我们照办就是了,而且又不止你一个人去打探消息,其他长老也都会尽力而为的呀!”
毛长老见状,心中虽然十分憋屈和不情愿,但也只能无奈地点点头,回答道“好吧。”
毕竟秦长老是他的前辈,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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