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龙这么想着,还觉得有一些遗憾。
第一次见有这么与自己合拍的人,两人并没有相处多久,却能够完美的配合。
阴旭鸽感觉到自己的手被震得微微发麻,感觉到此刻的情形逐渐转变,也知道自己该将后手拿出来了。
只见他吹了一声口哨。
周围便又跳出了许多人,将三个宗门包围成一个圈。
柳丝他们刚开始对付这些人还游刃有余,但是现在情况转变,防不胜防。
弟子们前有狼后有豹,应接不暇,情况开始转变。
水天十分震惊“不是,原来你刚才没有开玩笑,我还以为你在乱说呢,原来这小伙子真有后手”
孟无“你真能从他面上看出这些东西来?”
文道成看见事情正向自己所预料着发生“我觉得他脸上的表情很明显啊,真的看不出来吗?你们”
水天“看来这人找到天敌了”
文道成“先别在这里打去了,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行动,现在柳丝队长他们确实打不过了,看看下面的情况,非常的急迫”
孟无“再等等吧,她还没有发出消息,肯定有自己的考量”
文道成也只的沉默,他们现在必须要听从指挥,不能乱了队长的计划。
升龙悄声说“柳丝,你还不让他们下来帮助我们,你看看现在大家可都挂了彩了,坚持不了多久了”
柳丝“再等等”
升龙“你认真告诉我,你真的没有拿我们宗门当做试验品吗?想通过我们尽全力的消费这些宗门弟子的体力”
柳丝“我们两个作战这么久,你竟然还能如此想我”
升龙“对不起,是我错了”
柳丝“我接受你的道歉”
金典“你们两个能不能别说悄悄话了?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
升龙“那我们今天一定要死守在这里,即使被淘汰也要拉一个垫背的出去”
南孜岳“你们束手就擒吧,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多么狼狈不堪,即使你们再坚持,也依旧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被我们淘汰”
柳丝“你们可别废话了,我们即使是死也不会投降的”
南孜岳“我敬你是条汉子”
柳丝“什么汉子,我是女子”
文道成:???这对话怎么这么中二?
柳丝看着大家都受了伤,整个队伍再也抵挡不住如此强烈的攻击。
便使用灵力在空气中放出了烟花。
南孜岳“怎么?知道自己将会被淘汰,还打算放烟花庆祝自己的出局?”
其实上天很公平,每个宗门内如果有一个十分聪明并且沉稳的人,那么这个宗门一定会配一个骄傲自满并且愚蠢的人,并且还有一个十分会嘴炮的人,好像就像大学里面分配宿舍一样,一个宿舍的人,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性格,一个喜欢干净,一个比较邋遢,一个十分安静,一个十分喧闹,一个学习好,一个学习差,这好像是命中注定。
向天派是金典。
搬山宗是南孜岳。
周围的弟子总算听到了进攻的信号,便一跃而下加入了战斗。
阴旭鸽眼睛微微瞪大,好像在说,这不可能。
文道成每次都觉得自己十分不注重这种场面,在团战的时候怎么能够分心呢?
宗门内的弟子配合的十分默契,文道成幼稚完了自己宗门内的弟子,看到其他宗门的弟子疼得吱哇乱叫,便顺手也将他们医治。
玄心宗和向天派弟子感动的痛哭流涕,他们越发觉得剑鼎阁弟子是真的将自己作为了队友看待,心里便生出了些许愧疚,他们知道自己虚以委蛇的目的是什么,于是便更卖力的向搬山宗弟子进攻。
升龙看见自己宗门的弟子,就像是吃了兴奋药一样,使出自己浑身的招数,心里面还十分的赞叹,自己宗门弟子的演技就是好。
现场的情况开始持平。
两方在人数相当的情况下,谁也没有占到了上风。
南孜岳“你们简直卑鄙,竟然还藏了一些人”
升龙阴阳怪气的说“比不上你们,你们有本事就发誓没有做过如此勾当”
南孜岳“……”
升龙“哟,不开口,那便是承认了呗,自己宗门做出这样的事情,还不允许其他人这样做,你真当你们是天下第一,独一无二啊”
文道成转头给水天说“水天,你要有师傅了”
水天疑惑“什么意思?”
文道成哈哈哈,开玩笑的说“你看他这张嘴,竟然比你还毒”
水天十分无语“什么时候,你还开玩笑?”
阴旭鸽沉着脸“闭嘴”
南孜岳刚想继续反驳,便被斥责,紧闭上了自己的嘴巴,不再言语。
随着时间的流逝,柳丝他们还是占了上风。
首先是这边的亲传弟子比另外一边要多得多,毕竟还有玄心宗和向天派。
其次,他们这边有经验丰富的炼丹师。
队伍里面的炼丹师,对于一个队伍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他能够在队伍处于绝境中,给队伍提供回血,有的时候还能增加武力值。
而剑鼎阁的炼丹师正是这样的存在,通过文道成的指导,这段时间内,大家的炼丹水平飞速成长,炼丹的速度与质量也在节节攀升。
…………场外…………
旨长老“哎呀,现在的情况好像不妙,力长老你们宗门危在旦夕”
力长老面色十分紧张,但依旧强装镇定“人数持平的状态下,谁输谁赢,说不一定”
刘长老“我真是小瞧你们宗门了,没想到你们的宗门不仅配合默契,还能让其他宗门弟子为你们做牛做马”
秦长老“谢谢夸奖,做牛做马就夸张了,大家都是队友”
刘长老“你当真没听出来我说的话是反话吗?”
秦长老“啊?什么反话?有什么事情不能堂堂正正的说出来吗?你知道的,我一向不大能听懂那些言外之意”
刘长老“哼”
南长老“我现在甚至有些心疼你们跟在这样一个掌门的手下做事”
毕长老“我们长老人真的挺好的,对待我们和蔼可亲,你别看他现在这样,真的很好”
南长老“不大能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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