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晋阳的亲妈这一辈子就马晋阳这么一个儿子,马晋阳就是她的长期饭票,是她的养老对象。
她平常对这个儿子宠的跟命肝心似的,要什么给什么,马茂才说一句都不许。
如今,她的心肝宝贝就躺在床上,任谁看见那副样子,都知道他已经没几天好活了。
事情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对于儿子的现状,马茂才的心情依然沉重,但是也已经平复不少。
他冷冷的看着匆匆赶来的妻子。
这个女人在外面怎么玩,玩的有多花,他都知道,只是为了儿子的脸面,自己一直没有揭穿她。
一系列的检查出来,结果就是:马晋阳因为不明原因生命力大量流逝,导致他全身骨骼脏器极速衰老,他现在的身体指标,与90岁男性持平。
90岁的儿子,50岁的老子,马茂才心中凄然。
这个儿子已经没指望了,自己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多花点钱,让他在后边不多的日子里,过得舒服一点。
如果马晋阳死了,那他们的婚姻也就真的到了尽头,资产他早就转移的干干净净,证据也都齐全。
至于那个女人,他会尽快把她扫地出门。
她,就等着净身出户吧!
自己也要趁年轻,还能生,赶紧找个鲜嫩的小媳妇,趁早练一个能用的小号。
因为马晋阳突然老去这事情实在是太过诡异,马茂才还报了案。
经过警察的询问,他们得知马晋阳昨天一直都是好好的,晚上还跟女朋友萧欣来了一次深入交流。
在交流结束后,他当时就感觉自己特别累,累的爬都爬不起来,就躺在地上睡了一晚上。
结果早上起来以后,就发现自己变成了这副模样。
警察调取了居民楼监控,还有路上的监控,并没有看见有萧欣出入的证据,甚至连她的车都没看见过。
他们还特意去了学校询问萧欣这事情,萧欣那是一问三不知。
这件事情,最后只能定义为灵异事件,按例上报给了特殊部门。
没过两天,马晋阳就被特殊部门接管,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见过他的影子。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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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懒洋洋的兰星玥,一如既往的在课堂上昏昏欲睡。
综艺节目后第一次来上课的萧欣,今日看上去格外迷人。
兰星玥疑惑的看着那个浑身被魅惑气息包裹的萧欣,桌子底下手指快速掐动。
【哎呦我去,这萧欣绑定的究竟是个什么鬼东西?】
【这个系统怎么一股恶臭味儿?系统这玩意儿我也见过几个,正经系统可不是它这样的。】
【哦,原来如此,统子界的叛逃者,害怕被抹杀,逃跑路过这个世界,被抓了长工。】
【我就说嘛,人家有任务有编号的系统,这一方世界的小小天道哪里敢去招惹?系统上神一个大逼兜子,小天道都得易主。】
教室外来了两个警察,萧欣被请了出去,没过多大一会儿,萧欣带着得意的笑回到教室里。
兰星玥眯起眼睛,对着萧欣启动读心术,没想到居然听见了两个声音。
【“系统,你在吗?刚刚警察问话的时候,我好害怕。”
“怕个屁啊,我都跟你说了,他们查不到你头上来。”
“我怎么能不怕?你昨天分明跟我说了,不会要人性命,最多病个几天的,我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哼,我答应你不死人,那个马晋阳不是没死吗?我答应你让人查不到你的行踪,不是也没查到吗?”
“可是马晋阳快死了!你知不知道,我看见他们图片上那个老头,我差点吓死。”
“被抽取过大量生命值以后就是这个样子,没什么好怕的,你多来几次,习惯了就好了。”
“还要多来几次?你抽取了马晋阳几十年的生命还不够?还要我多来几次?”
“哼,那一点点生命值还不够我塞牙缝的,你知不知道光是修复你那被搞烂的身体,我都用掉了二十年生命值转换的能量。”
“就连你那个简单的支线任务,我也用了两年生命值转换的能量,还有我帮你隐藏行踪,包括你身上的魅惑光环,这些都需要能量。”
“可是,可是如果每次都这样,帝国特殊部门很快就会盯上我的,到时候我们一起玩完。”
“有我在,你怕个屁,我只要拥有了足够的能量,推翻帝国让你做女王都行。”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系统,我想做女王,我也想活的久一点,至少在你无敌之前,我不想被人盯上。”
“嗯,这个简单,你以后多找些人进行深入交流,每个人身上我少抽取一些生命值,那样就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兰星玥听系统跟萧欣你一句我一句,把倒霉鬼马晋阳的事情交代的明明白白。
她只觉得这系统很不对劲,萧欣作为宿主,作为系统抽取生命值的中转站,系统抽取他人生命值的同时,多多少少也会带走她一部分生命值。
长此以往下去,萧欣别说做什么女王,她想当个长命鬼都困难!
那个邪恶系统它究竟想干什么?
不过管它干什么都无所谓,反正跟自己没关系,只要它不算计到自己家里人身上来,跟它和平相处也不是不行。
要是它敢算计自己的头上来,拼着耗费自己现在好不容易积攒的灵力灭了它也不是不行。
兰星玥眼神扫过萧欣后背,藏在她脑海里面的系统,只觉得毛骨悚然,感觉自己被什么凶兽盯上了一般。
系统吓得哑了火,把自己团成一团,缩到系统空间的角落里,尽量减少自己暴露的风险。
系统不吱声,萧欣也没在说话,兰星玥解除对她的读心术,继续趴在桌子上睡觉。
下午放学的时候,萧欣故意在学校门口拦住兰星玥。
“兰星玥,我今天跟你一起走,我要去见见妈妈。”
兰星玥随手指了一个方向:“萧欣,你妈妈在那边,我们不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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