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面具男子猛地睁大双眼,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他没想到他们的手早已伸进了皇宫,皇帝的隐疾已经有了三年。
原来 ,他们的计划早在三年前就已开始……
许老道话说完,掐住面具男子喉咙的手一使劲,“咔嚓”一声,便拧断了他的脖颈。
他像扔块抹布一样将他的尸体甩出老远。
这时,一阵匆匆的脚步声和急促的呼喊声传来:“你们没事吧?”
原来是云楷舟带着两个贴身侍卫赶来了。
许老道长毫无表情,讽刺的扯了扯嘴角:“你来晚了……”
转头对着发呆的暗青大声吼道:“喂……你小子发什么愣?快带着你的人把尸体清理了!我这道观被你们搞得一团糟,赶紧打水给我清洗干净!听见没有?不然我把你们都赶出去!”
暗青连忙低声下气地回应:“您别生气,我马上带人清理,保证给您清洗的干干净净。”
说完,他立刻招呼着一众侍卫行动起来。
此刻 ,他的后背一阵发凉,被刚才的那一幕吓得毛骨悚然。
虽然那次在药房他就感受到了风琼珠身上不同寻常的气场,但他怎么也没想到风琼珠的实力会如此恐怖。
现在,他只想尽量远离她。
同时,他也发现那个突然出现的持刀中年男子实力也远超于他,甚至暗卫营排名第一的千山也未必能胜过他。
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就能感受到他手上沾满了无数鲜血。
只希望他家世子能多长点心吧。
而此刻的云楷舟,对其他事情毫不在意,他的目光完全集中在风琼珠身上。
他围着风琼珠仔细检查了一番,然后懊恼地说道:“琼珠,抱歉,又让你陷入危险之中。下次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在你身边保护你,这次我又来晚了。”
风琼珠看着这个语无伦次的男人,心中暖洋洋的,眼眶也微微湿润,视线变得模糊。
她眨了眨眼睛,拉过云楷舟的手说:“你别担心了,我给你介绍个人。”
风琼珠带着云楷舟走到箫向松面前,红着眼睛介绍道:“叔,这是云楷舟。”
“楷舟,这是我的堂叔,他叫萧向松。”
风琼珠看着他呆愣的样子,连忙解释道:“我也是才知道风廷敬不是我生父,我生父另有其人,我姓箫。”
箫向松顿时心中不满,暗想琼珠怎么会找个这样的傻小子当夫君?他是不是应该阻止两人的来往?
不过,云楷舟很快回过神来,注意箫向松的脸色不对劲,连忙向他行礼:“云楷舟拜见箫叔。”
箫向松抬手虚扶他,说:“嗯,听说你现在身体还虚,就不必多礼了,这边清理这些尸体的善后事就交给你那些手下,我和道长出林子去扫尾。”
然后,他转向风琼珠嘱咐道:“琼珠,你已经累了,去休息吧。放心,这里已经安全了。这个戴面具的人已死,我和道长会再清理林子外的人,短时间应该不会再有人前来打扰,你可以安心去休息了。
风琼珠点了点头,目送箫向松离去的身影,然后朝着身边暗处的另一个方向沉声吩咐道:“十五,你们几个跟着道长他们,如有需要,务必伸出援手。”
四人听闻风琼珠的命令,稍作迟疑,随即感受到周围另一群人的气息,便迅速跟随道长离去。
云楷舟一手搀扶着疲惫不堪的风琼珠,语气中满是关切:“琼珠,你还好吗?怎会如此疲惫?”
看着同样显得虚弱不堪的云楷舟,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没事,你放心吧。我们都累了,你也去休息吧,天色也晚了。”
云楷舟点了点头, 道:“让忍冬扶你去休息,明日我再来找你。”
风琼珠轻轻应了声。
等一切忙完时。
许老道双手背在身后,悠然自得的回到自己的院子散步,。
他走到一棵桂花树下,似乎陷入了沉思。
此时,满身酒气的箫向松走了过来,不满地抱怨道:“你怎么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也不陪我喝一杯。”
许老道转过身,看着箫向松,眉头微皱:“那一坛的酒不是都让你喝光了?怎么又拿了一坛来?”
箫向松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地坐在了前边的石阶上,招呼道:“老许, 过来陪我喝一口吧,碗都给你准备好了。”
许老道深吸了口气,缓缓道:“酒虽好,也得适量。你虽然有了酿酒的方子,但自己酿成也得花时间。别一下子把那丫头带来的酒都喝光了,给她留点。”
箫向松叹了口气,灌了口酒,道:“老许啊,我今天是真的高兴。你知道吗?我今天经历的事情,简直就像是在跳悬崖一样刺激。而且,你看琼珠这丫头,年纪虽小,但那一身武技功法,实力都在你我之上了。我真是惭愧啊。”
说完,他颓废地靠在石柱上。
许老道也坐在了台阶上,拿起箫向松为他准备的那个酒碗抿了口,缓缓道:"这丫头自有她的机缘。作为鬼医的徒弟,岂能一般?传说鬼门有许多不传之秘的绝世功法,是我们这些人闻所未闻的。”
“而且,我观她根骨奇佳,日后成就定不可限量,对于她的武术天赋,我始终感到困惑不已。一方面,她的根骨天赋出众,仿佛天生就是练武的奇才;然而另一方面,她的身体却异常虚弱,听说她长期依赖人参滋养身体,这岂不是自相矛盾吗?”
“我不禁开始怀疑,她是采用了某种秘法来改造自己的根骨。多年前,我曾听闻过有关改变根骨的传言,但始终没人亲眼见证过。"
箫向松在一旁默默地聆听着许老道讲述,他知道自己的聪明才智远不及许老道,对于许老道都未曾了解的事情,他自然更是一无所知。
“老许,琼珠和那个云楷舟,他们现在进展到什么地步了?我今天感觉有些不对劲?”
许老道含糊其辞地回应:“嗯,就是那样吧。”
“哪样?”箫向松紧咬着牙,恨恨地盯着许老道。
许老道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但又觉得莫名其妙,心想这箫向松怎么突然冲自己发火?真是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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