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敏静心中盘算着,似乎在思考接下来的计划。
她原本想借这个木盒攀附上吏部夫人,如今看来是无望了。
她叹了口气,决定另寻他路,对于她的野心,管家心知肚明却不敢多言,只能恭敬地等待着新的吩咐。
“这件事你必须严守秘密,决不能透露给老爷半点风声。”鲁敏静的语气冷冽而坚定。
“别看老爷不待见那丫头,但好歹也是他的血脉,我们不能冒险,那个小贱人坠落悬崖的事,就当我们一无所知,你明白了吗?”
管家连连点头,声音颤抖回道:“是,是,夫人放心,我一定会办好这件事,那些侍卫我会调派到别的地方执行任务,等事情平息再召回。 ”
鲁敏静挥了挥手,示意管家退下,管家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退出了房间。
鲁敏静独自坐在椅子上,神色冷漠。
丫鬟们站在院门外,大气都不敢出,只能静静地等待着夫人的召唤。
院中的树木发出“沙沙”声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阴冷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天气晴朗,阳光明媚。
风琼珠慵懒地躺在床上,四肢摊开,口水顺着嘴角缓缓流下。
这会儿她对外界的一切纷扰毫不关心。
无论是山下庄子里的混乱,还是千里之外风家大院继母的算计,都无法打扰她的美梦。
她仿佛要将多年累积的睡眠不足一次性补回来,沉浸在深深的睡眠之中。
当夕阳渐渐西下,金色的余晖洒满房间,风琼珠的肚子开始咕咕叫,风琼珠准时睁开了双眼。
她轻轻摸了摸肚子,自言自语道:“看来是到了晚饭的时间了,其他事情都可以暂且放下,唯独饭不能忽视这顿饭。”
风琼珠翻身下床,动作迅速而流畅,仿佛一阵风般轻盈。
她迅速穿好鞋子,一步跨出房门 ,动作连贯而优雅。
她站在院子里,高声喊道:“李婶!”
李婶从厨房跑出来,边用围裙擦手边问道:“琼珠丫头,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风琼珠委屈道:“李婶,我饿了,饭好了吗?”
李婶听到她的声音, 哭笑不得,慈爱的看着风琼珠,说道:“你这丫头,声音这么大,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肚子饿了?别担心,饭很快就好了。”
风琼珠点了点头,慢慢地走向大厅,轻声说道:“那我去大厅等您。”
“我今天买菜时看道有新鲜的甜瓜,已经切了一盘放在大厅的桌子上,你先吃点垫垫肚子。 ”李婶看着风琼珠有些迷糊的背影,笑着对她喊道。
说完不再管她,转身回到厨房。
李婶一个人要负责包括侍卫在内二十几人的饭菜,为了加快速度,从院子里喊了两个侍卫来厨房帮忙打下手。
李婶的厨艺在这里得到了众人的一致好评,每当饭菜上桌,二十几个小伙子都赞不绝口。
风琼珠哪怕前世品尝过那么多山珍海味,也不得不对李婶做的这些家常菜竖起了大拇指。
风琼珠正享受着悠闲的时光,毫不拘束地使唤周围人。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惬意。
“你倒是会享受,到了这里不是吃就是睡,一点都不客气使唤我的人。”
她抬头一看,原来是云楷舟。
这人今天倒是一身白衣 ,与往日的黑衣形象截然不同。
那白衣飘飘,领口处绣着银色竹叶,腰间还挂着一只形似白色青蛙的玉佩,宛如天神下凡般的俊秀。
风琼珠的目光被那腰间玉佩吸引,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你腰间那玩意儿是什么?怎么看起来像只癞蛤蟆?”
云楷舟顿时脸色一沉,:“你这是什么话?什么癞蛤蟆?你眼睛糊屎了?我这是蟾蜍,象征着财富!”
风琼珠不以为然:“蟾蜍不就是癞蛤蟆吗?有什么区别?”
“还有,长那么好看,说出的话真是没法听,什么屎都能说的出口。”
云楷舟被她的话噎住,脸色更加难看:“你……你懂什么?我这是为了需求财富,才特意挂上蟾蜍的。”
“这不是要出去探藏宝图了么,所以我才挂个。”云楷舟红着脸解释道。
风琼珠看着他满脸委屈的样子,觉得有些可爱。
她收敛了笑意,认真地说:“好了 ,我不笑你了,招财挺好的,毕竟我也有一半的财呢,你招财了 ,也就等我也招财了。”
风琼珠注意到云楷舟也坐在桌前吃起了甜瓜,便好奇地问道:“你也是过来等饭吃的吗? 你也在这吃?”
云楷舟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这院子就这么大,你让我上哪去吃?你应该回避才是,这是我的地方,你应该去厨房吃。”
风琼珠不屑地给了他一个白眼:“我就在这里吃,李婶让我来的。”
云楷舟随即道:“李婶对你倒挺照顾的,看看你这身衣服,穿着这么大,款式也老旧,这应该是李婶的吧?确实不太好看。”
风琼珠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要你管,能活着被你们救上来就不错了,拿还顾得上衣服好不红安,有的穿就已经不错了。”
云楷舟摸了摸鼻子,不再多言,专心吃着眼前的甜瓜。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云楷舟突然想起暗卫调查的信息,于是告诉风琼珠:“我们的暗卫已经查到了那队黑衣人的身份,他们是来自沧州,据我们查探的消息,是你继母通过管家派过来的。”
风琼珠冷笑一声:“我早就猜到了,除了我那好继母,谁还会这么对我。”
她现在的已经不是原身,这些消息对她来说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还查到其他的消息吗?”风琼珠继续问道“比如我那继母背后的人,你也说过,她背后肯定还有更大的权势在查我身上的东西。”
“我们查到了一些线索,但还不够具体,只知道你继母最近想攀附吏部郎中夫人的关系,具体的还得再等等。”
云楷舟看着她毫无反应,试探地问:“你不生气?你继母那样对你,你好像一点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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